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间,沐浴在阳光下,无数人圣地般的圣州城偏僻之地,竟有一处俗气十足的风月之地,胭脂俗粉,花枝招展,莺莺燕燕好不快哉。
开店的寻欢,入店的作乐,一副别样的画卷也就此展开。
群花柳燕中,一身材消瘦的少年儿郎一路走过,一头看起来颇为精神的小短发下,小脸清秀可人,倒是个难得的翩翩少年郎,奈何骨瘦如柴,即便是阳光下都难有血色的脸上,透着别样的苍白之色。
身着华丽,显然身份不凡,虽生来就有那么股子儒雅的书生气,奈何一路走来眼神猥琐至极,目光东瞄西瞟,仗着几分英俊不断的抛着媚眼,与人调笑间嘿嘿不断,邪笑不止。
“欸咦~”一声怪叫,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的风月大门前,一道略显手忙脚乱的倩影上,上下一阵打量,轻捏着下巴品足起来:
“面含春水,眼若四月桃花,姿态优雅踌蹴,必然涉世未深,下海尚浅。”
“好一个含苞待放的美娇娘……哈啊嘶~”说话间竟抹了把口水!
一路向前,举止优雅,如书中雅士,脱俗绝尘。临场不惊,一看就是花丛老手!
奈何出口……“小姐姐,睡觉吗?我保证只睡觉,不干别的!”
毫无儒雅之气,看得一个个观望的男子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兄弟,你那一身的儒雅是假的吧……
一个个女子也是娇笑不止。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少年搂着女子柳腰,谈笑着步入阁中,一路朝上,嬉笑间谈论山川河流,天文地理,让人一脸诧异,总有一种这家伙不是俗人的感觉……直到‘砰’的一声。
钻到房里……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再想到那少年1儒雅的形象,华丽的装着,非池中物的外在气质……终于有人忍不住的出声:
“窝巢,这臭小子什么来头啊,怎么看起来比老子还拽,搂着个美人好像就成了大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有人出言符和:“是啊,我也纳了闷儿了,看这小子年纪不大,生得人模人样的,刚才老子听他说了这么多,还以为是哪来的大学士呢,没想到这么上道,直接把人带房里去了……”
“切,哈哈哈,瞧你们这些俗人,肉眼凡胎,瞧我就不一样了,这小子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眉心更是有一抹淤青,定是肾中亏虚,没少干事,迟早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命!”又一人出言,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最后更是一拍桌板,一脸肯定。
“矮油~官人你这么厉害啊,居然还会看相呢,奴家真是太崇拜您了……”身旁,一娇美女子声音嗲嗲的道,引得出言男子连忙附和。
不过却有知情人笑了笑,当做饭中谈资的道:“我也会看相,一开口就知道你们是外地人,尔等可知道刚才上去的那少年郎是何身份?”
他的话说得不错,几个外地人一时好奇回问,男子借着道:“他可是圣州城霸主箫家的人,而且还是箫家霸皇,箫圣的大公子孤无名,虽是外族人,可霸皇依然视如己出,对这小子的感情可不比自己儿子浅!”说话间,一脸戏谑的看着那些说孤无名坏话的人。
果然看到一个个面露冷汗,一脸后怕的低下头,一口一个包子馒头,只求堵住自己的嘴。
尼玛,背后议论霸皇长公子…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啊!
不过总有那么些不怕事的人,而其中,又以女子为最:
“听说箫家的这个外姓公子天生身子弱,而且修炼天赋几乎为零,就连霸皇都没能找出他的命核是什么。”
“嗯嗯,我也听说了,而且最有趣的是,这位公子哥坐拥金山银山,财势极大,自己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却因为身子太弱,天生不举呢。”
“天啊,那他还不得郁闷死,这没修炼天赋,那方面又不行,真不知道他这万贯家财还能干什么……”这话,说得一个个男子点头表示极其的赞同,毕竟在这武道的世界,花钱最多的地方就是修炼资源,其次就是生理享受,奉献后代,这两种都不行的话……
你怎么有信心活到现在的!?
再想到孤无名那在美女面前的出色表现,一时间一个个男女是笑了又笑,泡妞本事这么出色,奈何……哎~
“怪不得这家伙说只睡觉,不干别的呢!”
“哈哈哈哈,那也要他干得了其他的啊。”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似是觉得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心中很是愉快,手中酒杯倒满,倒头一灌,大气一出,酒气四散间,发出一声豪迈的大呼。
看着阁楼入口处,神情渐渐古怪。
近百道目光的注视下,阁漏入口处,一道膀大腰圆,体格圆滚健硕的身影走来,壮若马蹄般的肉脚一步落下,地面木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头上几缕脏辫一甩,大西瓜般的脑袋扬起,脸上一马平川,平鼻大眼香肠嘴,在嘴边几缕灵性胡须的衬托下,双下巴越显肥壮有力,肉感十足。
最可怕的是,这居然是个女人!
见状,阁里阁外,一个个人影神色不自然,有甚者头一歪……居然吐了!
一外地男子不知情况,竟要从她旁边走过,不愿与这样丑陋之人公用同一片空气,谁知女子头一歪,怒目圆瞪:
“你嫌弃我?”声大如雷。
那男子一个膈应,连回话都意思都没有,只想离这家伙越远越好。
谁知眼前一黑,整个人贴在门板上抽搐起来,脸上,一根脑袋粗的狼牙棒闪闪发光,霸气十足,狼牙棒另一端,女子哼了一声,这才看向阁中。
一个个正襟危坐,哪里还敢放肆!
如雷女声响起:“老娘男人呢!?”
有人不知,但更多的人都是知道她指的谁,连忙指了指一扇紧闭的房门……女子这才满意点头,抬脚朝那边走去,狼牙棒一收,双脚若无其事的踩了上去,跳跃间竟悄无声息。
那被狼牙棒砸晕的男子这才贴着门板软倒在地,看着他脸上的牙印,是人都是一脸后怕。
终于有人忍不住的出言,悄声道:“这人谁啊?”
不敢让他多说话,旁人立马制止:“虚~别说话,这是抓奸的!”
那人:“……(什么情况,抓奸?这这货色谁能看上啊)”
终于,女子无声息的进入了房中,只见大床上,孤无名正抱着那女子睡得正香,似是做了美梦,不是噘嘴‘呜呜’有声,像是要亲吻着什么。
被孤无名抱着的女子见这位老大来了,竟是小脸煞白,猛的起身就要逃离,可孤无名却是抱得很紧没放手,被女子拖了起来,双目微眯,迷迷糊糊的还有些神志不清,看着眼前人影晃动,竟撅起嘴:
“木木木~”一口亲了上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眉头一抖,终于美美的清醒了过来……可神色却是越发僵硬。
眼前竟是一张一马平川的西瓜圆脸,双眼瞪得老圆,脸庞比以往还要红润,脸贴着脸,肌肤传来一阵滚烫。
孤无名表情僵硬,抽搐,感觉空气都静止了,一颗冷汗自额头滑落,一股子凉意直穿脊梁骨。
心里那叫一个膈应,心想马德,老子亲的什么!?
“马德,老娘的初吻!”没等美男孤无名发言,丑女当即一声爆喝,下一刻,孤无名只感耳边一阵嗡鸣,脸上一麻,天旋地转……
“啪~”的一耳光,扇得他身子一转,倒在床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世!
女子一哼,哪管那么多,一如既往的抬手一抓,往上一提,拧着走人!
一路上骂骂捏捏,最让人难忘的还是那句:“马德,这初吻莫名其妙的没了,亏!”
众人无语,默默看了那张香肠嘴一眼……又是一阵干呕。莫名对孤无名心生佩服。
这都亲的下去…好汉!
人走后,终于有人敢说话。
“这该不会就是抓奸吧!”
“哎~是啊,那就是咱箫家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孤无名未过门的未婚妻,赴晃轻语,一个神奇的女人!传闻孤无名此人自视极高,虽出入风月场所,即便不举,可也没有轻薄女子身子的意思,虽偶尔有忍不住的时候,不过还算规矩,可以说他来这里完全就是为了躲这位老大,自以为这样就能让这位正主觉得他不干净,自愿解除婚约。”
说话之人一脸无言,心中哀叹,这上辈子得造了多大的孽才能遇到这样的事啊。付出这么大代价也没用啊!
听的人对孤无名一阵同情,同时也是好奇:“额……他可是箫家人,要是不愿,那还不是霸皇一句话的事?不是说霸皇对他的爱不亚于自己亲儿子吗?”
有人接话,又气又笑:“呵呵,这婚事就是霸皇亲口提的,还说什么这有助于这小子积极上进,对身心发展大有裨益,你让孤无名上哪儿说理去?”
一想到这里,知情人都是面露笑容,心想,这神奇的爹,还真不是谁都敢要的!
听到这里,不知者终于无言,最后发出感慨:
“霸皇真是……教子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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