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没有朋友,没有故事,机械化重复着这些年的生活。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漂泊,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抵触这样的一切。
抵触生活的奔波,抵触陌生的气息,抵触这一座,没有她的城市。
又是这样的晚上,人潮的拥挤,吞噬着伪装孤独的外壳,让我想起第二天和她,一起看过的电影。
那是一部压抑的电影,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没有什么压抑的感觉,可能是没有过于关注电影,而是关注着躺在身边的她。
除了那天的电影,那天的奶茶,那天的娃娃,还有那天的雪花。包厢里的歌声,从上半场的欢快,到下半场的悲伤。
那天,我简单的描述了我糟糕的一面,她也给我说了一个简单的故事,她平静的诉说着,没有波澜,但眼神中笑意却成了哀伤。
六瓶啤酒,两包烟,就这样,我醉了。酒往往喝不醉买醉的人,能醉人的永远是故事,还有那个述说故事的人。
城市的匆忙,冲淡了很多感伤的时间,忙碌的人们,把心中的那点故事,都藏在了心头。那时的我很想拥她入怀,这样的她,怎么能不让人心疼了?
我们很像,同样去过很多城市,只是她应该更孤独吧,我想着。那些酒店,沿途的风景,仿佛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的过往,她的哀伤,她的一切。
那天的最后,她给了我一个拥抱,一个很干净的拥抱,那样的一个拥抱,此生不曾有过,那样的温暖,余生足够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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