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桑听了凤离的建议以盐商身份先去了鬼林,在去之前凤离修书一封交给华桑并叮嘱其直接见鬼林首领慕容谨,华桑在第二天清晨便到了鬼林,并以白羽族盐商使者的身份觐见慕容谨。慕容谨见到华桑形貌若似沙罗人便大喝一声:“快将此贼拿下!”华桑面不改色说道:“鬼林大期将近竟还毫无知觉。”说完将锦书扔给容慕谨。慕容谨打开锦书看了一阵后面色凝重,摆手示意华桑进帐。凤离的锦书中题就这有八条:一此战即开羽族将永绝与鬼林的海盐交易。二龟山一派本奸邪势力之众,鬼林日后难与为伍必受其苦。三禹王已责成驭兽族划归原属鬼林之领土。四摩炎部族近期有犯鬼林之意。五洪圣君在大战后有遣散鬼林之意。六鬼林内有臣取主之嫌。七弱鬼林返归龙族禹王不计前嫌另赐盐井百口。八战事一起鬼林首当其冲,必被灭族。
这八条有虚有实除断绝盐务,归还领土,赏赐盐井此三条。其余都是凤离凭空捏造之事。而这捏造之事确在鬼林似似非非,慕容谨也是忧心忡忡。
华桑一切看在眼里顺势道:“凤离见闻名于天下,耳目更是遍于四海。阁下还是多操心自己吧!”慕容谨听华桑这么一提醒心里又沉重了不少,连忙弯腰道歉拱手让座,华桑倒不客气直接入座。慕容谨说道:“凤离锦书所提到的有些我倒是有些耳闻,但此乃大事关乎鬼林全族兴衰,容我考虑考虑。至于阁下的建议日后再说。”说完耳语侍从交代一番此事今日保密,然后上酒上菜款待华桑。华桑此时看有些眉目欣然赴宴。酒酣之后,华桑故作讨好之状密语慕容谨:“摩炎明日初更突袭鬼林南营,阁下勿要当心。”说完华桑便出府门去了。慕容谨此时听见这一消息心里是咯噔一下,不由分说便差侍从去南营传令戒烟备战,自己也准备次日清晨去巡防南营。
次日华桑听闻慕容谨巡防南营,自己修书一封缚于雁足。然后自己也赶到南营找寻慕容谨来了。慕容谨看见华桑不请自来脸上有些不悦,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喜悦和安慰。心想或许华桑有些才能,有拿不定的事起码可与商议。慕容谨:“先生看摩炎应该从哪个方向攻我南营?”华桑说道:“听闻摩炎都是铜筋铁骨目能夜视但惧怕明火,我营炭火均在大营北面料库。此次如要突袭则先盗灭炭火而后方可袭击大营。”慕容谨听完点了点头,命人密将炭火装箱转运南营以东,同时西,南两面故作疑迹以免转运之事外泄,并传令全营准备火箭。慕容谨事后与华桑听座大营府帐等待南营事起。
初更将至南营少了以往的松散则多了几分备战的紧张和肃静,夜幕下月光透过树枝在地上形成一块块斑驳。光影在随着时间在草叶上慢慢移动着。也许是看因为即将大战,树间的鸟儿也躲得远远的,唯一听见的就是那吱吱的蟋蟀声和风掠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此时大营北面传来草叶踩碎的声音,咯吱咯吱连续不断听声响人数不少,等绕过树林看去果然是一群摩炎人鬼鬼祟祟的靠近过来。借着月光分明看到一张张瘦长的脸颊和塌落的肩膀,一双双眼睛如同野兽泛着绿光,朝着大营的方向赶来。果然来了,慕容谨心里又惊喜又紧张。而这惊喜的事不是这次可痛揍摩炎而是华桑说的事不是捕风捉影。等待摩炎走到一箭之地,慕容谨首发一箭整个鬼林万箭齐发。只见摩炎军队乱作一团寻机撤退,慕容谨刚要带队冲杀,华桑一把抓住慕容谨示意不要追杀说道:“慕容兄穷寇莫追有埋伏,再者冲突过大会引起摩炎大规模报复。”听完慕容谨长叹一声就此作罢收兵回营。
次日慕容谨找到华桑以叙心中愁苦。华桑试探问道:“鬼林为何不归附龙族,禹王支持正义,带日后一雪前耻。”慕容谨哭丧着脸说道:”我也知道正道大义,我鬼林部族势弱前有驭兽后有这摩炎。先是驭兽占我部族南端百顷林田,我自是了解驭兽强悍便找禹王主持公道,可禹王正在修关觐见不得我只是干着急,怕再有延误我鬼林就无容身之地了。后我不得以找洪圣君寻求帮助,迫于洪圣君的压力,驭兽一族才得以止步。现在鬼林归附龟山也算是自然,反叛龟山恐怕我们鬼林更无立足之地。”华桑说道:“我此次前来鬼林经历的屈辱略有耳闻,禹王已经严斥了桑郎驭兽一族并命其退让了原占领鬼林的域土,兄长应该带领全族秉持大义,虽有旧恩,但旧恩定会带有新仇。试想鬼林非洪圣门下旧部此次施善于鬼林,鬼林怕会为龟山所利用招致祸乱。贵族若归龙族则可同仇敌忾同为兄弟同御外敌,胜则福泽全族。若依附龟山则定为龟山之送死先锋。双方无论成败对于鬼林都无任何益处。”华桑又说:“更不用说此次摩炎进犯该当作何解释?”慕容谨叹息道:“这就是无所烦闷之事啊!”。
正在两人议论之时,侍从送来一封密信。密信是洪圣君旁鬼林使者连夜发回来的如下曰:近闻我鬼林秘接龙族使者华桑意图反叛,洪圣君得知此事大怒言鬼林寡良负义速派遣摩炎首领带兵追拿,缉送龟山青桐宫问话。慕容谨听完骇然拿来密信再看了一遍:“这可如何是好?”
华桑看慕容谨此时慌了手脚在屋内来回踱步心里倒是乐了假装忧心的劝道:“兄长莫着急,我可以和你一去辨明盐务之事方可无忧。”慕容谨:“兄弟有所不知这桐宫问话去不得,听闻早年数位部族首领青桐宫问话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都斩首于青桐宫门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去了就别想回来。”
正在此时鬼林南营先锋熊挚突然带人破门而入声称要捉拿叛贼慕容谨。不容慕容谨言语就一剑刺来,亏慕容谨身手矫健躲了过去。此时慕容谨顺势扔出袖针,熊挚躲闪不急正中左臂肘部同时传出一声清脆骨头挫裂声。看自己不敌慕容谨,熊挚大喊大叫夺门而去。慕容谨倒也顾不得了,召集全族准备起事。招来了全族部将会于南营大帐,慕容谨此时面如铁色右手持剑,剑指青天大声道:“我鬼林归附龟山实属不得天意,现外斗龙族而内困于龟山摩炎等部,进退不得,今禹王仁义许还我鬼林百顷域土且赐盐井百口。我思来想去还是顺从大义秉持天道归附龙族以讨龟山。唯此能光大部族得续永年。”各部将听闻也是喜出望外大声称赞都纷纷组织拔营朝龙族方向行进。
在鬼林回归途中华桑早已将喜讯传于禹王,而这成功之法则仅禹王,华桑,凤离,冯道宗知晓四人。
禹王在收到华桑信函之后秘密带领龙族其他首领早以在城外十里外扎营设宴为鬼林部族接风洗尘。慕容谨此时跨马背箭走在队伍前列,远远看见禹王等人站立等候慕容谨策马急奔,迎接队伍也簇拥上前。慕容谨立即下马伏地对禹王泣道:“我鬼林有罪,望总领降罚!”言辞极为恳切。禹王弯腰扶起慕容谨欣慰的说道:“这是我的过错,首领切勿自责。此后定当弥补。”说完各部族首领都一一见了慕容谨并以兄弟相互慰问一番。驭兽首领桑郎也是端了酒杯过来想要谢罪,慕容谨看到也是对饮一杯,桑郎对慕容谨作揖三次以作愧意并称:“驭兽今后和鬼林世称兄弟,永不互犯。”众人听闻都拍手叫好,场面甚是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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