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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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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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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干嘛,你有病啊,打我干嘛?”原穗被这一打瞬间清醒过来,转过身,冲着眼前同样一脸暴怒的男人破口大骂道。

    “你说,你哪只脏手碰了柏清!”眼前白衣男子说着拎着原穗的领口,此时他怒目圆睁,手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地拽着原穗的衣领,勒地原穗险些喘不过,急忙扬手挥舞着奋力挣脱,可她这手指刚一接触到这男子的手背,就觉得刚刚消下去的燥热感瞬间又升了起来,身上奇痒难耐,此时,她还真想找个地方蹭蹭,只可惜,那男子死死拽着自己,就是不松手,自己也没办法用手挠,不过……

    原穗想着,忽然狡黠猥琐地一笑,接着一个措手不及,所幸扑到男子怀里,然后像蠕虫一般蠕动着身子往这男子身上蹭去。

    这一下子这男子可被吓得不轻,急忙往后退去,并伸手推着赖在自己身上的原穗,可奈何这原穗像只鼻涕虫一样粘在自己身上,怎么都甩不掉,还莫名其妙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上下来回地摩擦着……

    他此时已经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某处的异样,脸瞬间变得通红,此时他瞅着眼前的男人——此人满脸已经变得潮红,睫毛低垂,眸子里微微嵌着泪,舌尖透出一点点粉红,游离在一张一合的唇瓣间,将本来就红艳的双唇沾湿,似浸着水的玫瑰,娇艳欲滴,并随着沉重的呼吸一开一合着,透出浓浓的酒气,俨然一副意乱情迷,纵情过度的模样,此刻他大概也明白了,眼前这人怕是被下了chun药!

    “喂,你给我清醒清醒,再赖在我身上,小心我……”白衣男子有些急于想摆脱眼前这个粘附在自己身上的粘人精,急忙拍着原穗的脸,想把她叫醒,可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觉着一副温热潮湿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唇上,接着,眼前就是那男子放大的脸庞……

    “你,你,你……”白衣男子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猛地把身前的原穗给推了出去。

    此时原穗脑中还是昏昏沉沉的,压根不记得自己刚才做出的那一轻薄之举,只觉得胸口像是受到什么重物的猛力撞击,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屁股被摔得生疼,一下子便清醒了大半。

    “你特么有病啊,打我干嘛,老子不就在你身上蹭蹭吗,都是男的你还怕个啥?”原穗说着站起身来,摸着摔得不轻的屁股,冲着眼前这男人大声吼道。

    “就蹭蹭?”白衣男子想到刚才那一吻,心里怒火顿时就涨了起来,接着便不由分说地揍了原穗几拳,拎着她的衣领,将她从花楼里给扔了出去……

    “哎,听说了吗?那袁家公子昨儿晚上去花楼里找姑娘,被那陆尚书家的二公子陆蠡给拎出来了!”

    傍晚的小酒馆里,最不差的就是些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天的辛劳疲惫,经过三言两语的闲聊和三两杯小酌,便可被消磨个大半。

    “你说的袁家的哪位公子?”

    “还有哪位,袁府不就一位公子,袁家小公子袁随冬嘛!”

    “可他,他不是好那龙阳之癖吗?前段日子不是还跟一男子行那不轨之事,叫那袁老爷逮一正着,听说还给了亲手绣的荷包呢!就他那副样子,还说进花楼找姑娘,这你也肯信?”

    “谁知道呢,自打他那丑事在这城里传开后,这袁府老爷不是气不过

    过嘛,给人在胸口来了一剑,听说这袁随冬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得,连他爹娘都不认得,估计是受了刺激,精神不大正常了。”

    “那可是自己亲儿子哎,这袁老爷也真是下得去手。这都一把年纪了,这万一要是袁随冬死了,他就不怕这袁府断子绝孙嘛!”

    “唉,可不是嘛,谁知道那老爷子怎么想的,咱们呐也管不着。不过啊,袁府最近这段时间,可有够咱们看热闹的喽。”

    “爹,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只顾着偷玩上那青楼,您尽管打。只是,我这心口儿的伤可还没好,您要是一不小心把我打死了,那外头的人,指不定怎么说您。”袁小少爷双手捧着一藤条,低着头,双膝席地而跪,对着一言笑不苟,正襟危坐的老头,一副低眉顺眼,恭恭敬敬的模样。

    “爹,小弟只是一时顽劣,加上昨晚多喝了几碗酒,一时糊涂才会上那花楼,您莫要与去他见气。而且小弟前些日子还病着,这身体还虚着,经不住您这家法,您要是把他给打伤了,娘那边您也不太好交代。”袁家三小姐袁锦芬心疼自家弟弟,急忙帮着给打圆场道。

    “荒唐,我打自己儿子,还需要跟那婆,跟夫人商量吗?”袁老爷趁着自家夫人回娘家省亲,还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自然不得放过,表面上一副横眉怒目,大发雷霆的模样,其实心里头发虚的很,但话已既出,收不回来,于是只得清了清嗓子,摆出个恶狠狠的模样,厉声朝袁随冬呵道:“真是冥顽不灵,到现在还不知错,身为我将军府里的人,我袁丰的儿子,跟一个尚书家的小子抢姑娘都没赢过人家,倒还让人从花楼里给扔了出来,真是丢了我袁家的脸面!”

    “wtf!我心里一万句p啊。你特么在意竟然的是这个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按电影套路,说我不该到那烟花之地干那伤风败俗之事吗?哎,果然武将的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真是脑回路清奇的一朵奇葩!”

    原穗心里一阵草泥马飞过,白眼几乎翻到后脑勺去,但迫于生活,如今自己穿越到这袁随冬的身体里,摊上这么个脑子不正常的“爹”,只得是委屈自己,摆出一副真挚陈恳的模样,低声认错道:“爹教训的是,是我不争气,给袁家抹黑了!”

    “一句错了就完了?我袁家……”

    “那你还想怎样!还想跟上次一样,伤了咱儿子?”袁夫人大步跨进正门,柳眉拧起,眼神微眯,薄唇紧抿,气势汹汹地朝袁丰走去。

    “夫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上次可不是我伤的咱儿子,你可不能冤枉了我,而,而且你不是回家省亲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袁丰被吓得一激灵,赶忙起身给袁夫人让座,刚才的气势汹汹转而变成了曲意逢迎,只百般解释道:“夫人莫要生气,这劣子实在顽固的很,我刚刚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并未真的要责罚他的意思。”

    袁夫人也不搭理袁老爷,只径直走向自家儿子,拿走他手里的藤条一把给扔在地上,又好生心疼地将其扶起,温声询问道:“可有受委曲?娘在这为你做主,谅你爹也不敢对你做什么”。

    原穗一下子得了一靠山,心里头欢喜的很,真想向这宿主母亲说说那袁老头的坏话,挫挫他的锐气,可又怕袁老头心生怨恨,日后报复,只得是哭丧

    丧着个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又假装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说道:“是孩儿太过顽劣,不该去那花楼,还让人给逐了出来,让父亲失了面子,孩儿不肖,还望母亲惩罚。”

    “此等小事,娘何有怪你之理?不过,娘倒是好生奇怪的很,你究竟是为何被人逐了出来?”袁夫人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家儿子,温声询问道。

    “不关孩儿的事,都是昨日那一人妖……奸人害的,孩儿差点轻薄了一姑娘,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还被一个疯子给揍了,将孩儿逐了出来,孩儿到现在屁股还疼呢!”原穗说着苦着脸摸了摸屁股,眸子里莹光闪闪,撇着个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竟是为了此事,那,那你可有与那位姑娘发生些什么?”袁夫人说着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家儿子,眸子里还透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而且……”原穗说着瞅了自家老娘一眼,却发现这个平时极易暴怒的女人此时却只淡淡笑着望着自己,而且这眼神里分明就是期待满满,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简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

    我靠,这都是什么情况啊,感情这老娘还想我跟那姑娘干啥xxoo的事!

    想到这,原穗身上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觉着这袁家的各位脑子都不大正常,不过,说实话,那晚的事她还真不不太清,只模模糊糊觉着自己好像亲了谁一口,不过这都不重要,赶紧把这她这老娘的那龌龊的小心思给抹了才行。

    于是她索性脑子一转,赶紧将这姑娘与自己撇清,急忙说道:“而且那姑娘早就有心上人了,就是昨晚打我的那人,我看昨晚那人不分青红皂白,见着我就打,紧张成那副样子,估计两人怕是私下里已经成了。”

    “阿嚏!”陆蠡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心料估计是昨日那事受了风寒,今日竟连打了几个喷嚏,实在是有伤大雅,幸好这在自己书房里,没人瞧见,免得叫人落下口实,看了笑话,损了自己的好生经营的完美形象。

    “弟弟倒真是有闲情雅致,出了昨晚之事还能这般从容淡定,竟能心如止水,研磨执笔,果真是宠辱不惊!”陆长流身着一宽袖广身云纹靛蓝锦袍,腰饰一墨蓝色兽纹绅带,乌发如云,眉目如玉,言笑晏晏,步步生风,径直朝着自家二弟走去。

    “大哥平日里好生识礼,今日怎得未叩门就进,莫非有何急事?”陆蠡剑眉微蹙,目透寒光,声音低沉冷漠,似乎很不喜陆长流这无理之举。

    “弟弟可还记得昨日那醉酒公子?”陆长流试探着问道。

    “哥哥有事直说无妨,不必这般拐弯抹角”,陆蠡语气冷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好,既然弟弟这般坦直那我也明说了,弟弟昨日伤的那人可不是什么贩夫走卒,那是袁家的小公子袁随冬,你昨日让那袁小公子失了脸面,到时候怕是要落那公子的记恨,让这袁府和陆府生了隔阂。”

    “呵,原来他就是袁随冬,那哥哥这是要叫我向那奸佞小人认错?昨日是我伤了他,但这并不表示错就在我,是那小人实在过分,竟敢,竟敢……”,陆蠡话既到嘴边,却硬是说不出来,脸憋得发红,手也微微发抖,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

    陆长流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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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看到平里波澜不经的自家二弟这般羞嗔模样,只觉得颇有些有趣,只莞然而笑,脱口而出道:“怎得,他还能轻薄了你?”

    “他敢!若,若是他当真敢对我做出此等轻薄之举,我定当将他剥皮拆骨,斩成肉块了拿出去喂狗!”陆蠡瞬间破声说道,此时他的脸不知怎的已经变得通红,全身因为暴怒而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副真的要把这袁随风给置之死地的模样,着实把这陆长流也惊了一惊。

    少顷,这陆蠡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只轻咳了两声道:“总之,我是不会向此等奸邪小人赔礼认错的,况且,他还差点辱了柏清,我没有斩断他的手,已经算是对的起他了。”

    “柏清?”顾长流轻声问着,不由得笑了出来,“没想到我这二弟倒是个深情之人,只是可惜了,我怕是那女子受不住你的痴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蠡只浓眉一紧,有些怒目地望着自家大哥。

    “我想你应该明白,她注定是入不了这尚书府的。”

    九月初始,暑假的余温还未褪去,灼灼的阳光烤在高二(3)班教室的玻璃窗上,亮堂堂地映着光,将袁随冬的目光也给吸引了去,只呆呆盯着那会发光的透明玩意儿,不由得伸出了手,想要触碰。

    “原穗,开学第一天注意力就不集中,在想什么呢!”语文说着就朝原穗扔了一个粉笔,她平时就不太喜欢这原穗,每次一到语文课不是开小差就是跟别人讲话,还屡教不改,着实让人头疼,本来听说这孩子暑假出了什么事失忆了以为她自此就会变得乖些,但现在看来,依旧是本性难移。

    “这,这是何物做的?我瞧着我屋里也有这等玩意,但不似这个竟会透光,觉得甚是有趣。”原穗说着指着窗子的玻璃,有些疑惑地傻傻望着讲台上同样目瞪口呆的老师。

    教室里,此时众人都一片哗然。

    “我去,这原穗是有什么毛病啊,好好的普通话不讲,非得说什么半吊子文言文,这是要笑死我吗。”一个后座的男生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着说道。

    “真搞笑,还问这是什么,我不信她玻璃都没见过,她这是从山沟沟里才出来吗。”另一个女生指着原穗,捂着嘴笑得不停。

    “顾瑾,你说这失忆症会不会导致人变傻啊。”周越一脸呆滞地望着原穗,用笔触了触前面的顾瑾,小声说道。

    “额,我觉得她不像是失忆了,我总觉着,觉着……”顾瑾望着此时正一脸呆傻的原穗,想起前几天在医院里她的一系列不寻常表现,脑子里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但迟迟没有将它说出口。

    “觉着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周越见着顾瑾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急忙催促着他说道。

    “我觉着她,好像不是原穗。”

    “什么啊!你说原穗不是原穗?”周越大声叫着站了起来。

    他这一动静着实有些大,一下子就把全班人的木光给吸引了去,此时全班人都瞬间安静下来,只都朝他那边撇过去,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周越,上课注意纪律!”此时语文老师也被他这一举动惊了一惊,从刚刚原穗的莫名举动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十分不满地望着又一位令人头疼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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