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听说我是gay?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降生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作者有话要说:≈/br≈gt;话说这裕城有两大奇人,一人名叫顾拾锦,从小天资聪颖,悟性过人,是出了名的旷世奇才;另一人名唤袁随冬,身为袁家少将军不喜兵器剑法,倒好读书刺绣,被裕城人笑称是一娘炮奇葩。原本性格迥然的两人却被意外撞见偷偷行那不轨之事,由此引来这裕城第一笑话……

    “喂,等等,你给我打住,什么叫行不轨之事,这两人牵手了吗,亲嘴了吗?你特么说的好像在玩什么野战py一样,都是你们这种浮夸之风,害得老娘一穿到这袁随冬身上,就被人指指点点说一堆闲话”,原穗一脸鄙夷打断了剧情介绍。

    “呵,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你没做什么亏心事,别人也不会谣传,我看你平时就一副痴汉样,什么事能做不出来?”陆蠡冷哼一声道。

    “嘿,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有至于还生气吗,来,多亲就下你就习惯了”

    “你给老子奏凯!”,陆蠡默默被带跑偏……

    “那个,有谁还记着我吗?我一直以为我是男主来着”,顾拾锦幽灵般挥手刷着一波存在感。

    “别想了亲,作者大妈没给你安排上,在咱这古代线里,你顶多算个男二……”

    “谁大妈了,我是你爸爸抗痘女青年!”某作者菌听不下去了~

    原穗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还爸爸,女青年的,是男是女自己心里没点x数!”

    作者菌冷哼着笑道:“像你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来着。”

    “谁他妈让你跟老子排的戏,我一大好帅气女穿越到一娘炮男身上,亏你想的出来!”原穗说着忍不住把作者一顿爆揍。

    作者菌无力地抬起将近废掉的手,无力的说道:“古风&现代耽美小说《倒置》,期待您的观看!”

    “耽美你妹啊,老子是女的,老子没搞基!”

    于是作者又被原穗打趴……

    某作者菌冷笑:“呵,这货到现在还不知道其实他只是一个在女性身体上生活了18年的男性灵魂,嘿,之前没换回身体的时候,还能说是精神出柜,现在换回来了,就是个24k纯gay,呵,男人,接受自己的宿命吧!”

    “额,拾锦,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救救她”,袁随风望着趴在地上的某作者菌,对身边的顾瑾说道。

    “我说很多遍了,我叫顾瑾,你不要跟我把你那个负心汉搞混了”,某醋王顾瑾发出警告。

    “不是,可是真的很像……”袁随冬喃喃自语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吻住上唇。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是对你的惩罚,让你记着别整天想着别人”

    “嗯,我知道了,拾……”

    “嗯?”

    “如果我叫错了,你是不是还会惩罚我一下?”

    “你要想让我亲你的话,不用用这种方法。”

    “那用什么办法?”袁随冬眨巴着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顾瑾。

    某人一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此时场景太过虐狗,已被屏蔽,请大家自行想象~

    古风现代&古代耽美小说《置换》,期待您的观看,您看或者不看,我都在那里,不眠不休,默默更文。

    ≈hr size=1 /≈gt;  还未来得及消磨秋日的寒意,冬便携着霜晶席卷了峪城。

    纵使在天子脚下,皇城根上,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来些许生气的,不是熙熙攘攘,赶着采买的喧闹人群,而是趁天还未明,紧着摆摊儿的小贩们的闲言碎语。

    “同样都是人,在这儿,我们早起摆摊,每天累死累活还没讨多少好,那些贵公子哥儿们,天天逍遥自在,活的那叫一个乐儿”,一个穿粗布衫的年轻小贩锤着肩膀,苦笑着自嘲道。

    “那你还想怎样,你能跟那些人比吗,除非啊你再投一次胎,这不,听说那个将军府的夫人又要生了,你现在啊,赶紧去上吊,兴许还来的急”,一个买鱼的大婶调笑地打趣着。

    “那可别介,您可别咒我了,听说这将军府夫人连生了三胎都是女孩儿,估计啊这一次也是,我可不想做那服侍人的主儿”,年轻小贩摆了摆头,一脸的厌弃样。

    “服侍人的主儿?这你可就说错了,你可不知道现在大户人家的小姐,过得呀,不比那些公子哥差,特别是这将军府的这位,如果是男孩儿,那可是得上战场杀人的,指不定哪天就没了,这是女的啊,学些姑娘们的刺绣活儿,找个王公子弟嫁了,日子倒也过得舒坦”,大婶瞅了瞅年轻小贩,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唉,这再怎么想啊,都跟我不相干,我还是好好卖我的冰糖葫芦哎”,小贩说着搓了搓手,蜷缩着抱着一插满糖葫芦的稻草靶子,趁着天色渐渐明朗吆喝着游走在各个小巷子里。

    远处,一驾马车借着旭日暖阳从尚书府驶出,穿过尚无人际的青石板地面,最终停在了一府邸门前。马车上,一身着藕荷色娟纱绣花长裙的女子借着一小丫鬟的手下了马车,那女子肤白唇红,身形匀称,乌黑浓密的头发绾成坠马髻,饰以一宝蓝点翠步摇金簪,黛眉舒展,杏眼微扬,随着身旁的一小丫鬟,袅袅婷婷朝眼前一府邸走去。

    平日里这府邸紧闭着的朱漆榆木大门此刻儿却大敞着,门上配着对绿油兽面锡环,七行七列,整齐排列着鎏金铜钉,门楣上立着块上好的紫檀木匾额,上边笔走龙蛇地题了四个贴金大字——“大将军府”。大门两侧,驻守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守卫。

    这些个守卫一见着了这马车上的女子,纷纷拱手作揖道“恭候大小姐,将军让小人转告小姐,说让小姐移步夫人院里。”

    袁清芬点了点头,柳眉微蹙,心头儿一紧,原本轻盈优雅的步态加快了些,穿过一条条曲折的双面空廊,径直来到了这袁夫人院子里。

    袁清芬这脚刚迈进院子,就见着自己父亲,当朝大将军袁丰眉头紧锁,焦躁地在产房外踱来踱去,不停地摸着脑袋,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

    的确,这袁将军心里着实不大平静,真不知是喜是忧,老年得子自是高兴,

    ,只是就怕这夫人又诞下一女童。不过他倒是不是那重男轻女之人,只是想到袁家世代为将,丰功伟绩,声名赫赫,若因为自己无子而使这将军府没落,那殒身于战场的祖辈估计都要从坟地里爬出来,打死这个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后备。如今自己已经是年近半百之人,若是再无一子承家业赴战场杀敌,难道到时候就只得找自己的女儿们?

    不,这是万万不可的,袁丰不觉得自己这几个连大刀都拿不动的女儿们能做那挂帅穆桂英。想到这,袁丰又急又愁,眉头拧成了一个峰状,时不时挥袖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汗,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女儿袁清芬已经来到了这院子。

    “爹,母亲可还好?”袁清芬步履轻盈走到袁丰跟前,温声问道。

    “清芬你可来了,哎,爹也不大明白,你娘这都在里面呆了五六个时辰了,我这心里头还是担心得紧,怕真是有什么闪失,毕竟你娘这岁数也不小了,哎,这一胎可真不让省心。”袁丰叹了口气,满是担忧地回道。

    “爹您多虑了,都说好事多磨,娘这次多受了些苦,遭了些罪,说不定待会儿就给这袁府诞下个少将军,给这府邸呀添添喜气。”袁清芬轻笑着,一副很是安然的模样。

    不过虽然这袁清芬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却还是担心得很。

    身为袁家长女,袁清芬眼见这几年母亲接连诞下女童,父亲虽心念袁家家业后继无人,但从来都不埋怨。袁家历代都是钟情的主,父亲也承了这一血脉,即使在心有不满,也只字不提纳妾的事,和母亲十分恩爱,也未亏待过她们姐妹三人,家庭也还算和睦。只是事实就摆在那,她知道,若是母亲这次再生下女童,指不定到时候父亲会不会找一个小妾来延续袁家的香火,到时候若是小妾真顺了父亲的心,诞下男婴,按母亲那争风吃醋的急躁性子,估计到时候将军府又不得安宁了。

    袁清芬想到这,越发的不安了,好看的眉眼因为紧张拧成一团,她双手紧握,指甲嵌进肉里也未感觉到痛意。

    门外的袁家父女两人正惴惴不安,门内的这袁夫人可也都不好过。

    袁夫人此时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躺在檀木床上,咬紧已经发白的嘴唇,扯着丝质被褥,手上的青筋因过度动力而凸起,嘴上可也不得闲,一边痛苦地叫着不生了不生了,一边破口大骂着埋怨孩子这太娇气,终于随着一生清脆响亮的哭声,袁夫人摊软在床上,此时的她已耗尽力气,连一句是男是女都问不出。

    “恭喜夫人,是一位小少爷!”产婆用小褥子裹着孩子,放到袁夫人手边,又打开门,正准备通知门外两人时,门外袁将军三两步跨到床边,用手轻轻碰了碰袁夫人的额头。

    “夫人辛苦了”,袁将军温声道。顿了顿,他又咽了咽口水,“我,刚刚好像听见产婆说,说是男婴”,他期待地看着袁夫人,声音因紧张而颤抖。袁夫人早没了力气,嘴角牵扯着皮肉,似是而非的笑意,含泪用力点了点头。

    “好啊,好啊,我袁家总算这下后继有人了!”袁将军肆意大笑着,连着三天三夜不熄火

    火的酒席,耗尽了袁家珍藏的美酒佳肴,以一场盛大的宴席来庆祝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袁家未来小将军的降生。

    可是,他却不知道,老天只是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当袁随冬(袁夫人以小少爷在冬至之日降生取名),也就是将军府这位小少爷满周岁抓周时,事情开始显露出蹊跷。

    当日袁府抓周,袁丰甚是高兴,邀了一屋子的宾客,从达官显宦到文人雅士,无一例外饶有兴致地看着堂中心的小少爷,琢磨着他会取哪一件物品。离小少爷最近的是木剑木刀,这是袁丰使的小手段,专门命人在离小少爷最近的一周摆了些木质的兵器和最轻薄的兵法书。

    “我袁府的少爷将来当然是要当将军赴战场杀敌的”,袁丰想着满意地看着这位未来的小将军。但只见这小将军直接爬着略过了袁大将军费劲心思的设计,爬向远处,抓起了一个印章,在众人惊呼喝彩声中摆摆头丢下,扭头抓起了一支笔,在现场文人志士的殷切注视中放嘴里啃啃,可没多久又觉兴味索然,甩手扔在一旁,最后,小少爷索性是什么也不抓了,坐在地上,开心的拍着手,开始打量观望周围一圈的宾客们。

    这可把袁丰急出了一身汗,眼见着已到了一刻钟的时间,小少爷还是不动,什么都不抓,只睁大了好奇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打量着每一个人,直到,那小眼睛倏地聚齐对准了一位穿着素净,面目蔼善的女子,准确的来说,是瞅准了这女子手中一绣着荷花的艾青色丝绢儿。

    袁小将军瞬间便有了活力,小胳膊小腿儿,带着劲儿,笨拙又迅速地朝着女人爬去,一下子就落到女人脚边,朝着丝绢方向扬着手,嘴里嘤嘤呀呀地索要这小丝绢儿。

    众人着实被这意料之外的一幕惊着了,交头接耳谈笑着这着实荒唐的一幕,又瞅瞅那老将军气的横眉冷目,气得涨红了的脸,兴致盎然的准备欣赏这即将到来的好戏。

    这女子乃是袁府前些年请的教书先生顾顺之妻,周氏。

    本来周氏自己不必趟这趟浑水,人家袁府邀的是自家相公顾顺,但偏偏那顾顺不喜热闹,让妻子周氏以身体抱恙为托辞,可周氏哪能错过这等喜事,抱着凑凑热闹见见世面的心思,硬拽着自家的娃——七岁的顾拾锦来凑凑热闹。

    可是啊,这周氏怎么也想不到,偏偏就让自己摊上这么个事。

    此时这周氏心里头悔得很,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此刻也真被吓得不轻。

    她琢磨着,给吧,小少爷若是抓着不放给外人瞧见了将军府的笑话,将军指不定到时候怎么整治他们这一家子;不给吧,那小少爷也是将军捧在心尖上儿的,把小少爷惹恼急哭了让将军失了脸面,最后自己日子也还是不好过。这抓周,说到底,只是形式,是要让他们这些外人瞧瞧这袁小少爷的将军命,可偏偏这形式活还没做好,让外边人瞧见了笑话,害苦了他们这一家。

    “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来赶这趟热闹,啥都没讨好不说,还得罪了一权贵”,周氏急得双颊泛红,本就生了一副可人的模样,此刻又因抑着欲夺

    夺眶而出的眼泪,眼睛似兔儿的那般红,眼眸泛水,勾在睫毛上,借着大厅里的明光一闪一闪的,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正当周氏十分为难,犹豫不决时,自家的儿子顾拾锦此时却只淡然一笑,小手一把用力握住自己母亲周氏的手,拉着往小少爷手边送去。

    小少爷本来苦巴巴地盼着却够不到,眼泪呼之欲出,但忽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玩意儿到手了,瞬间喜笑颜开,一把抓着那小手绢,细细看着,拿在手机玩弄着,丝毫没有厌弃的意思,儿童稚嫩清脆的笑声弥散在大厅里,旁人听的欢喜欢喜,袁丰却气的不行。眼看袁将军甩了甩袖子,正要发作,周氏这心里头真是紧张得很,想着都怨自家儿子自作主张,这下怕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可这顾拾锦倒是镇定的很,本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此刻却规规矩矩,摆出一副大人的做派,向着袁将军的方向作揖道:“恭喜袁大将军,小公子慧心明目,看中的怕不是家慈这丝绢,而是这丝绢上绣着的莲花,莲向来以花中君子之称,看来公子将来必定是一位正人君子”。

    众人硬是没料到这小毛孩竟会如此语出惊人,但琢磨了片刻,也觉着有几分道理,于是纷纷都睁大眼,仔细看着观望那小少爷,只见他正用手扣着那凸出的莲花绣纹,一副好生喜欢的样子,心叹这小孩儿还真是眼尖儿,怎么就看出小少爷心念的是莲花不是手绢儿,一句话就给这荒唐事儿圆了过去,堵住了他们这些外人的闲言碎语。

    袁丰见周围人连连点头,嘲弄笑话变成了褒扬夸奖,心中郁结瞬间消散,心情也变好了起来,大笑着道:“还是这小孩儿眼神好,我就说,我袁家的儿子不会看中这姑娘家的玩意儿!”

    顾拾锦见袁丰心情大好,不紧不慢,侃侃而谈道:“都说袁府历代虽为重臣却不入俗尘,不谋名利,如今看来,小公子倒是随了祖辈,还未经世便知洁身自守。”

    袁丰一介莽夫,平时没读过几本书到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如今却连这小毛孩的话都听不大懂,只觉得羞愧的很,但又不好明说,只知道不是什么坏话,于是干咳了两声道:“小孩儿倒是挺会说话得很。”

    顾拾锦依旧面色泰然,用与自身做派不符的稚声,从容不迫道:“谢将军夸奖,顾家人微望轻,能有幸受邀参加令府抓周宴,已属不易,将军宽宏,承蒙抬爱,自当感恩怀德!”

    “好一个心思细腻的小子,这谈吐倒真像极了翩翩公子,哪里看得出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袁夫人心头想着,觉着这小孩当真是不简单。

    刚才那翻话,她可是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听了个明白!

    她可不信自家那刚足岁的孩子能认得清这些花花草草的,更别提什么君子小人之类的。瞧着这小孩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倒是生生一副大人做派,真是生着一七窍玲珑心,心里头通明敞亮的很。前儿那番话啊,明着是说给老爷听的,听的人心里舒坦,这暗里呀,是说给在场众人听的——当着众人的面,夸你袁老爷祖辈清廉正直,若是为了此等小事懂了怒,日后,怕是

    是得叫人落下闲话,说你袁将军竟是个锱铢必较、心胸狭隘之人。既能让袁老爷高兴,也保全了自己这一家子,好一个一石二鸟之法!

    “小孩倒真是机灵聪颖,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袁夫人轻笑着,微弓着腰望着顾拾锦。

    “回夫人,小子名唤顾拾锦。”

    “顾拾锦?尔今此去与素时,谁人踏花拾锦年,当真是好名字,话说你也姓顾,莫非你是那先生顾顺之子”

    “回夫人,正是”

    “我说呢,怎么就那么像,就连这说话的感觉啊,也一模一样,你父亲啊前些年当过我三个丫头的教书先生,真是满腹经纶,知书识礼,难怪这生出来的孩子也这么聪明伶俐的很!”

    “承蒙夫人夸奖,小子受之有愧”,顾拾锦又一作揖状,弯身拱手向袁夫人行了个礼。

    “话说怎不见你父亲,我倒是好久没见着他了,他近来可还好?”

    “父亲今日身体抱恙,不便赴宴,但又怕扰了夫人的兴致,故叫母亲与我前来,还望夫人海涵。”

    “无事,自是养病重要些,本夫人自然不会心存芥蒂”

    “谢夫人宽宏”,顾拾锦依然彬彬有礼,从容不迫地回道。

    “这小孩当真是不简单”,袁夫人想着,又不自觉瞥了一眼自家儿子,此刻那傻儿子还乐呵呵地玩着那手帕,一副爱不释手,乐不可支的模样,又瞧见自家那老头子,此刻也傻愣愣地摸着脑袋,自言自语地咕囔着什么。

    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对比就不会有伤害,瞧着自家那俩爷子,各个呆头呆脑,愣愣瞌瞌,再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出口成章,颖悟绝人,此等心思细腻缜密,行事果断沉稳之人,若是日后入了这袁府,跟他家这小子一起读书识字,倒也可以帮帮自家这傻儿子长点心眼儿。

    想到这儿,袁夫人眼前一亮,一双明眸弯成玄月状,朱唇轻启道:“你这小儿我倒真是喜欢的紧,我看着不如趁这抓周喜事,我认你这个干儿子,以后就随着我儿一起到这袁府读书识字,你可否愿意?”

    袁夫人这番话说完,大堂里又炸开了锅。谁不知道这将军府祖辈皆为统领将才,功勋战绩不断,朝廷赏赐无度,若是真被这袁夫人认作了干儿子,那可是千年修来的福分,以后啊,指不定就飞黄腾达了,那是个人呐,都得回句答应,可就怕这小孩拘谨得很,到时候谦辞太多,惹怒了这夫人,到头来错失了这大好机会。

    “袁夫人盛情相邀,实属荣幸,固不推托”,顾顺又一作揖状,从容自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妙哉,你这小孩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与这袁府倒是甚合得来!”袁夫人心头儿喜着,双颊着着红晕,一对美眸弯成月牙儿,粲然一笑,引得众人不禁也添了一分喜意。

    “贺喜袁夫人喜得义子,贺喜小公子周岁宴满”,众人急忙祝贺道。整个袁府一派喜气,好不热闹。

    不过,当真世事难料,袁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日收下的这义子,他日竟会和自己亲儿子闹出一惊世笑话!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下一章 目录 上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