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
“服了”“李逵”喘着粗气说道。
“刚才不是不服吗?”
“我打不过你呀。”
“嗯,真话?”
“真的。我们这里有十八家山寨。我们的实力很弱小,做其它山寨的附庸又不甘心。有你这样的高手做我们大当家,总好过被别的山寨吞并灭了好。”
“看来你并不像外表一样粗犷。不错。”陈子明心道:“我见此人粗鲁,本想戏弄他一下。没想到他却真有此心。原来此人不是鲁莽无知的李逵,而是粗中有细的张飞,有如此眼界心胸,难怪能成为几千人的大当家。不过,在此山寨立足却也不错,离水潭挺近的。”
“你服不?”陈子明指着矮汉子说道。
“大当家服我就服。”
“你们服不服?”陈子明指着“李逵”众手下喝问道。
“李逵”众手下全部半跪下去。“服”。
陈子明收回架在“李逵”脖子上的长剑。“李逵”站起身向陈子明行礼,“拜见大当家”。众人也齐声道:“拜见大当家。”
“都起来吧。”
“我不服。”一道声音从队伍后面传来。陈子明抬头一看,见一名大汉从队伍最后面向场中走来。陈子明见这汉子身高一米八以上,长得明眸皓齿、仪容秀丽、猿背蜂腰,手提一杆大长枪,背后斜背弓箭。典型的一个美男子。
“四当家回来了。”山贼群中传来一阵骚动。“有四当家在,一定能打败那个光头。”
“李逵”见到来人,对陈子明道:“这是我们山寨的四当家褚远,我们山寨的第一高手。”随后向褚远喊道:“四弟,你回来了。快过来。”
褚远走到场中离陈子明两丈处,停下脚步。众人纷纷看向二人,好多人心中都冒出一句话:“好一个美男子。”而女人们看向来人,都从内心发出一声“好帅呀。”(他们认为陈子明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光头,且一身小麦色,不符合她们的审美观。)
“四弟,这是我们山寨新任大当家,四弟快来拜见。”“李逵”对褚远说道。
褚远向李逵拱手道:“大当家为何要把当家之位让与此人。”
“我打不过他,当然我也打不过你。”“李逵”回答道。
“大当家说那里话,褚远从未觊觎大当家之位。”说完看向陈子明:“可敢与我一战?如我败,我承认你为山寨大当家。若你败,就算大当家愿让位于你,我也不会服你。”
陈了明看着褚远,就算没有“李逵”的介绍,也已判断此人身手在“李逵”之上,但也未必能胜过自己。也不多言,一伸手:“请。”
二人各后退一步,注视着对方。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场中,准备观看一场巅峰对决。
胡东轻声问身边的左平、董清二人:“能胜吗?”
“陈公子武功远在我三人之上,一定能胜。”董清道。
陈子明右手长剑背在身后,左手反握匕首,脚下不丁不八,平静地望着褚远。褚远右手握枪杵在地上,两脚微微叉开,也平静地望着陈子明。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人依然一动不动。两方人马都议论起来。
“怎么还不出手?”
“这对眼就能比出高低吗?”
“你懂个屁。高手对绝,雷霆万钧,一招受制,招招受制,谁也不敢先出手。”
“不是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吗?”
“滚。”
……
突然,褚远将枪插在地上,向陈子明拱手道:“你赢了。”又道:“褚远失礼,多有得罪,还请大当家海涵。”
“怎么回事,不打了”。两方人马都惊讶的议论起来。
“李逵”,陈子明指着走过来的“李逵”说道。
“大当家,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噫,不对,我不叫李逵,我叫李桂。”
“什么,你叫李鬼。”
“李桂,桂花的桂。”
“怎么叫个女人的名字,叫李逵多霸气,以后就叫他李逵吧。”
“好吧,大当家。”
褚远听见二人的对话,不禁微微皱眉。
李逵叫来自己的几个手下,矮汉子名叫石宗,是山寨的五当家;一个穿着粗布儒生服的名叫姜扬,是山寨的三当家。陈子明拍拍石宗的肩膀道:“虽然在第一天我就知道有人跟踪。但能够连续跟踪我那么久,才被我发现踪迹,并能从我手中成功逃脱,人才呀。”
石宗急忙行礼道:“刚才小人多有得罪,还望大当家恕罪。”
陈子明摆摆手,又和姜扬打了招呼。然后招呼胡东等人过来,给他们相互作了介绍。并向李逵询问山寨的情况。姜扬、李逵回答道:“大当家还是先同我们回山寨吧,路上边走边说。你们一路也甚是辛苦,先到山寨休息就餐。我们二当家还在山寨呢。”
于是李逵派人先回山寨通知二当家安排吃住之事,两路人合并一路,向山寨而去。
一路上,姜扬向陈子明、胡东介绍山寨情况:山寨名曰石敢寨,离此还有十里,是一个易守难攻的险要之处。全山寨有头领5人,分别是大当家李桂,现在叫李逵;二当家苏峰,留守山寨;三当家姜扬,四当家褚远,五当家石宗。山寨有近两千人,其中战兵有近千人。今日所带的三千人马大部是各附属小山寨的人马。
陈子明又问了山寨的粮草情况,姜扬说山寨粮草可供原山寨人马两月之用。并说这方圆三百里内的汉中西部五县,有大小山寨十八家,人数最少的只有三五百人,他们的势力在这十八家中居中间。离他们山寨百里开外,有一个大山寨,名曰青龙寨,有常备军三千人,加上附属山寨兵力,有三四万人,是这方圆近三百里内十八家山寨中最大的山寨。青龙寨一直有统一五县十八寨的想法。只是有几个小山寨结成了联盟,相互支援,青龙寨才没有成功。
陈子明又问这条路怎么现在如此荒凉。姜扬道:以前这条路是南北交通的主要官道。十多年前,水潭出了一条恶龙,就是陈子明所杀的那条巨蟒,伤了不少人性命,过往商旅行人就不再走这条路了,官道就日渐荒废了。
正说着,远远的看见了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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