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庆丰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荒凉。一路上到处都是枯骨和死尸,经过了三个村子也都是无人村,村里年轻的人都逃难去了。剩下那些实在走不动的老人,这些人连路都走不动,更别说生活了,基本上也都饿死了。庆丰才得到一个真正的体会一一乱世人命如草菅。庆丰越来越对自己这个小团体的存活越发的忧郁,一共30多人。基本上2/3都是伤员。关键是食物还不多。一想到“人相食”这个词庆丰的牙就不自主的抖动。
庆丰拉了拉赫兹的衣角,丝毫没有信心的问赫兹:“你觉得咱们能活下去吗?”活下去,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是一个十分 easy的事情。而对身在乱世的人来说,这就是个奢侈的代名词。
“哎!这在咱们打虎儿人眼里都不是事,在关外那dijei上,咱们打虎儿人得跟天斗,跟凶猛的野兽斗,跟周边的部落斗。那才是一个真正的没有一丝希望。一个活生生的人,也许一个晚上过去就冻死了,也许一天过去就被野兽给杀死分食了,也许就是跟鄂伦春等一些部落械斗时死了。”赫兹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毫无悲观情绪的说。
听到赫兹的话,庆丰沉默了。也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一个21世纪的良好青年又怎么能体会到过去时光里的悲哀。也越发怀念21世纪的生活,那时他买不上房,买不上车,便抱怨这个世道,抱怨这个社会。那也比现在流离失所强。
“咱们的食物还有多少?”庆丰问。
“我不知道,你应该去问那个妈了个巴子的张息忠。那个妈了个巴子的张息忠仗着自己是个秀才,识几个破字,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员了,还不是咱满人的奴才。”赫兹还没有开口,他旁边站的那个大汉德匦就开始嚷嚷。其他人也忍不住地点头
庆丰皱了皱眉,看样子是个张息忠在这个小队伍里有些不得人心。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张息忠是什么来头。他若只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酸秀才,那么只能杀掉他来平众愤了。
“带这个什么张息忠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是龙是虎。”庆丰挥了挥手,便有几个汉人心腹去找张息忠了。过了一会儿,那几名汉人心腹便押着张息忠走过来了。
“主子,奴才们捉到他时发现他拿着笔在这张纸上写着什么东西,不过奴才们全都看不懂。”那些心腹中的头目,向庆丰恭恭敬敬地举着一张纸。
“嗯,你叫刘兴洋是吧,下去领三两赏银。”庆丰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这张纸上的内容给吸引住了。
“遮。”刘兴洋退下了,庆丰转身就问张息忠。
“你,是基督教的?”除了是基督教徒信上帝耶稣,庆丰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哼,god will bless 。you will all go to hell。(上帝会保佑我的,你们都会下啊鼻地狱。)”张息忠偷偷地嘀咕了一声。
“oh, r zhangi can basically nfir now that you t have stayed abroad(哦,张先生。我现在肯定你一定留过洋。)”庆丰对着张息忠说,旁边的人都已经听蒙了。
“张先生,不要再为那个所谓的天王洪秀全效忠了,你要知道,上帝就是耶稣,而耶稣是不会下凡的。就看耶稣,他真的吓烦(下凡)了,也不可能是在中国人身上。”现在张西中已经完全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应该是南洋那片的人,而且肯定是在前朝时期迁过去的,如果你生活在这里,那么你应该也就是一个土财主帮着朝廷镇压,而不是去反抗。”(文笔太差,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庆丰说出了自己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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