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医生别忙碌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你们还是让我再见见我女儿,让我给她喂一次奶吧,这也是作为母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麻烦两位了。
研究生对旅客小护士点了点头。
旅客小护士给产妇抱来婴儿,放到产妇的旁边。小婴儿好像知道自己的母亲快要离开自己,小手在母亲的脸上胡乱的抓摸,嘴巴向母亲的脸上拱去。急切的样子,想要努力抱住母亲不让她离开自己。
乖!宝宝乖,妈妈给你喂奶,以后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健健康康的长大,乖快吃,快吃。要在生命最后一刻多喂几口奶给孩子。
看到这心酸的一幕,我鼻尖发酸,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一个刚刚来到世上的婴孩,就要失去母亲,就要失去母爱,这种人间悲剧在我眼前发生,真是悲哉!疼哉!
对面的得意门生,你想想办法啊!我急切的说道。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哪怕有一丝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可是真的毫无办法,对不起!研究生双手紧紧抓着桌边,低着头流下了无力的眼泪。
如果现在在手术室会怎么做?
手术!拿掉!
就没有包住的治疗手段?
有!手术剥离胎盘,但是这个手术难度不小,而且有很大可能造成大出血,一般我们不建议做这样的手术,而是直接拿掉。除非植入面积很小,我们才会考虑保留。
你的意思手术剥离的主要风险是大出血?
这是主要的,还有剥离不干净,以后会有炎症、出血、不孕等后遗症,甚至于危及生命。如果剥离过了,最严重的是穿孔,或者壁变薄,造成不孕等等一些后遗症。胎盘和的界线很难完全分清,只能凭经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试试”。
你不要乱来,这里根本不具备手术条件。
那你还有办法吗?我的针也坚持不了多久。我们不能看着什么也不做吧!死马当活马医。
我指了指止血的金针说道:“这根金针虽然留着,但是没有我手法的配合,效果会大大折扣,彻切的伤口你暂时处理一下”。
这个没问题,我用纱布压迫止血。
我取出两根金针,六寸长针和三寸短针,打开混沌眼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没选穴位直接从产妇的小腹刺入,大量的真气在针尖凝聚成一把很小刀尖,等到小刀剑凝实后,我看了一下壁的厚度,就按照这个厚度剥离。我控制着真气小刀,慢慢的靠近胎盘和的链接处。这个过气的消耗量到不是很大,关键是对真气控制的要求,是前所未有的高。我从来没有如此精细的控制过真气,还没等我剥离开始,头上的汗珠就冒了出来。第一刀下去,血液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我马上用准备好的三寸短针,封住伤口附近的血管,马上血液有喷变成渗,幸好血液影响不了我的视线,我一点点的着剥离胎盘,大概十分钟后,终于彻底剥离。
好了!研究生同志可以胎盘娩出了。
这样就行了?研究生不可思议的问道。
行不行你自己试试就知道。
我取出长针,又从针合里取出一根金针,刺入任脉的关元穴,开始修复壁上的伤口,又过去十分钟左右,在我即将彻底消耗完真气的时候,用混沌眼检查了一下伤口,大血管基本复原,只有一些零星的小血管还在渗着血,这点渗血对整个人体来事基本没事,再加上人本身的修复能力,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我没把壁的表面伤口彻底的治愈,如果把壁皮面伤口也彻底治愈,到医院一检查那不是惊世骇俗。
我拔出三根留在孕妇体内的金针,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再有解决不了的事,不要说出来了,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的说话,这个研究生好像没听到似的,她一直在忙碌着处理余下的事。当胎盘彻底娩出的那一刻,她抬头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时候,发现我已经离开了餐车。她检查了一下胎盘,又看了看产妇出血的情况,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这……这么可能,这么大的植入面积,可以说完美剥离,可他靠的尽尽是一根针,而且基本没有出血,难道华夏的中医真有如此厉害,今天的情况如果让老师来处理,也有可能要拿掉”。一直被我看不起的中医,真是神奇,我是不是也去兼修一下中医。
她把侧切伤口用缝衣针缝了两针,用纱布压住伤口,算暂时处理完毕。只能到医院重新缝合。
恭喜这位妈妈,母女平安。
谢谢你门,没想到我今天碰到了你们,是我们母女的福气,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挺着个大肚子到京都去吗?
虽然这个产妇经历了分娩的巨大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可是有我的真气补充,现在精神头还算不错,就把她去京都的原因给这个研究生讲了一遍。
原来这个产妇有一个亲姑姑,是她们市里一个有名的产科医生。在前几天产前检查的时候,她姑姑就怀疑胎盘植入,经过核磁共振的检查,她姑姑更加确认有很大的可能是胎盘植入,告诉她可能得拿掉,可是肚子里的是一个女孩,她们老公家就不同意了,那不是叫他家断了香火,在产妇的再三恳请下,她姑姑联系了在京都大医院上班的一个同学,让她们到京都来分娩,拿掉的几率要比当地分娩小很多。所以这个产妇就挺着个大肚子打算到京都分娩。可是没想到,由于旅途劳累,本来还有一星期的预产期,就这么在火车上提前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列车员进来说道:“这位医生,这个是刚才的那个中医小伙子让我交给你的,他说让孕妇舌下含服,好像是一片鲜参”。
你给产妇含服吧,他人喃?
他在我的休息室里休息,说不要打扰他,他的脸色好难看,苍白的吓人,走路都是扶着走出去的,他没事吧?
他既然说不要打扰他,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应该没事。
我从餐车踉跄着出来,叫乘务员给我准备了一间休息室,进入休息室马上打坐运起周天,当我运行了三个周天,感觉对产妇有些不放心,经历了这么大痛苦,又出了这么多血,在没有真气的帮助下我有点担心,所以在背包里取出了半根千年老参,这半根老参是给阵雅婷妈妈治疗时留下的,我没用过。我切下一片交给乘务员,让她给产妇含服六小时,至少这这六小时内,没有特殊情况,应该没事了。我自己也含了一段,现在我可不敢再生吃老参了,这药毒肯定对修练没好处,只是含服,吸收老参里的灵气。
一直到凌晨二点,我才结束了修练,真气也回复了五成,脸色也好看了不少,拿起背包出了休息室。
刚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那个研究生站在门口。
你休息好了?
你有事?
你应该是到京都读书去的吧?
怎么说?
那所学校?
能不说妈?
我们也算合作过,这点面子也不给?
京都大学。
什么专业?
不想说。
我们也……。
得!临床医学。
小学弟啊!
我建议你往妇产科发展,你很有天赋,本科毕业后我推荐跟我老师读研。老师那里我可以给你打一声招呼。
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没见过你,让一下。
我头也没回,落荒而逃。开什么国际玩笑,今天是没办法,一尸两命。以后叫我一个大男人,整天在脱光裤子的妇女同志中间晃来晃去,我怎么出去混。弄到最后连取媳妇的兴趣都没有了,今天我一直在侧面,没敢去看那产妇的下面,光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不干!绝对不干!如果干妇产科对女人的那太了解,以后对女人肯定没兴趣。
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由于我一直没回来,松权和巧亚也没合眼,董老头和宋建设他们已经在闭目休息。我轻手轻脚的坐到自己的坐位上,指了指自己眼睛,示意我要休息有事下车再说。可是今天就是不让人休息的命,没过几分钟,有一个人小声的叫醒了我。
你终于回来了。
是你啊!怎么了?不让人休息了。
这个人就是带脱顶老板来戒烟的那个。我看不顺眼他老板,要一百万的那个。
不是不是,我老板说了一百万没问题,可是我们身上没这么多现金,下车让人送来,你看是不是下车找一个地方,给我老板戒戒?
行没问题,列车到终点站才早上四点左右,我们肯定要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到时候通知你。
这个男人留下了联系方法,就离开了。
经过这男人一打扰,六个人也全部醒了,巧亚看到大家都醒了,马上小声的问道:“那女人生了没?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一个女孩。
生了就好!
松权又问道:“为什么这么久”?
我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当然细节方面只字未提。
反正大家也醒了,我就吃点东西吧!拿出方便面泡上,松权和巧亚把剩余的熟食和零食都拿了出来。离到站也就一个多小时了,没必要再留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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