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带进一辆普桑警车后排座,左右各一个警察,把我夹在中间,其他的警察都进了后面一辆警用面包车。两辆警车拉着警铃,风驰电掣的驶回城西分局。
警车开进城西分局的院子,等车子停稳,一个警察下车后恶狠狠的说道:“下车”!我依言下了车。后下车的警察也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说着右手向我后背推来。我感觉到有掌推来,微微一侧身让过后面的一推。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后面推我的警察。
你……你还敢不老实,到了局子还这么嚣张,真是无法无天。刚才说我们是假警察,你要打假。现在你应该相信我门是真警察了吧!难道你还敢袭警?
你那个眼睛看到我袭警了?
那……那你用这眼神盯着我,想干嘛?
你难道忘了我提醒过你们,不要碰我吗?自然反应的出手,连我自己也没办法控制的。你如果有什么闪失,千万不要说我袭警哦!我也不是有意的,到时候还请见谅。
你!……你……你给我走快点,我不碰你就是。但是如果你乱来,不管你有意无意,我们照样告你袭警。我们有权当场击毙你。
你多虑了,你看我有过乱来吗?说着走进了局子里。
进去吧!
审讯室?协助调查需要进审讯室吗?
其它的房间没空,哪里都一样,了解一下情况而已。进去吧!
好!进去!你看我多配合我们,协助调查被你们带进审讯室,我都没意见,咱是良民。
别啰嗦!还良民!打断六个人的手脚还良民,那刁民是什么样的。龚局长轻蔑的说道。
走进审讯室,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后面摆着三把凳子,在桌子上面的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红色大字。桌子前面摆着一把高背审讯椅,两个扶手和两个前椅子脚上,都带有手铐脚镣。整个房间只有进来的一个铁门,没有窗户。我刚走进审讯室,门被两个警察锁上,房间里一片漆黑,不多时一个警察打开台灯说道:“坐好”!
坐哪里?
还能坐哪里,指了指审讯椅说道。
真坐这里,你们确认?
你怎么这么啰嗦,坐好!
好!我坐!
我刚坐下,一个警察把手烤给我拷上,接着脚镣也被戴上。在身前一块木板放下扣好说道:“你她妈的,有本事你再给我嚣张一个我看看”。还自然反应,你反应一个给老子看看。
你们要调查的就是这些屁话?
何伟,我们先审讯,孙洪国说道。
好!再让你得意一会儿。
姓名?
赵豪。
家庭住址?
龙山乡,白石村。
年龄?
是虚岁还是实岁?
是实岁。
十四岁零七个月。
什么?十四岁?
对啊!十四岁。
你老实点,据我们了解,你已经是高三毕业了,怎么才十四岁。
既然你们了解过我,应该知道我跳过级吧!
一个打架斗殴的小混混还跳级,就是一个不老实的主。得上点手段他才会老实。说着就起身,拿出橡皮棍,真想要向我走来。
周伟,这个不行,你冷静点。
这个叫周伟民警,把橡皮棍狠狠的放在桌子上,说道:“老实点,好好回答”。
你要我怎么老实回答啊?
说实际年龄。
那你认为我有几岁?说我十四岁的回答不老实?
你她妈的,最起码也有二十了吧!
那就二十吧!
他妈的,你到底几岁?
请问一下周伟民警同志:你嘴上说的“他妈的”这几个词,在华夏宪法的那一条那一款啊?如果你再出口骂人,不要怪我不客气,同时我运气混沌真气,一股无形的气势压向了周伟。
周伟被我的磅礴气势压得连呼吸都困难,密密麻麻细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收回气势说道:“没想干什么,只是让你说话文明点,让我再听到你骂人,下次没这么客气了”!
周伟,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孙洪国看到周伟脸色发白,关心的问道。
由于我的气势准对的是周伟一个人,所以孙洪国没有感觉。
我……我……没事!
周伟,你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把赵豪才十四岁的事情报告给局长,如果赵豪还是未成年人,那么我们的处理是更加不妥了。
说完,起身出了门。
等孙洪国出门后,周伟也起身,拿起橡皮棍边走边说道:“我知道你会功夫,但是这里是公安局,你最好老实点,我们代表着国家机器,难道你认为你一个人能和国家机器对抗”?慢慢的走到我背后,举起橡皮棍狠狠的打向我的右臂。
周伟的一切动作,没逃过我的神识感应,我没有作出任何的反抗,让橡皮棍落到我的右臂上。其实要对付一个普通人,不要说绑着手脚,就是给我五花大绑,照样有多种办法致他于死地。不要说我的神识,能把他变成白痴,就是我的真气,我现在可是把经脉上的大部分穴道打通,真气可以通过穴道外放,致死一个普通人绝对没问题。
当橡皮棍落到我手臂上的刹那,我故意用真气逼断了手骨,同时大叫啊,啊!手臂断了,断了!断了!
你也知道痛啊!还手臂断了,你骗鬼啊!打你这种刁民我有的是经验。打不断的。说完又举起橡皮棍打向了我的左手,我同时也将左手臂的骨头用真气逼断。
哎呀!左手也断了!我继续喊道。
你既然说断了,那好我就打断你的两脚两手。看你还能说什么断了。说完,走到我前面,继续向我的双脚打来。同样我用真气逼断脚骨。
我这么做是想激起钱伯伯的血性,如果钱伯伯对这件事没什么响声,那么这几年的香火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在读高中的几年间,没少用真气给他梳理。我也是看他是一个正直的好官,才不遗余力的给他调养身体,如果连这种为害乡里的恶势力也不打击,这样也太令我失望了。
就在周伟打断我手脚,还得意洋洋的时候,刚好有一个民警推门进来,看到周伟用橡皮棍打我,只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周伟,不要打出事”。否则不好交代。
你怎么来这里了?孙洪国他干嘛去了?他真是一个嫩苗头,什么都不懂!照课本上方法的审讯,能审出个屁。
唉!他啊!热血青年一个,刚才还在和局长较真喃!所以局长叫我来替他,和局长作对,还会有前途?在民警的位置上呆一辈子吧!
我在逼断骨头的同时也,有用真气封住了几个麻穴,使断骨之痛很快消失,能不痛,谁也不愿意受断骨之痛。我又用真气逼出汗珠,使使脸色发白。
两个警察又重新坐好,把台灯对准了我的脸,说道:“你今天到西岙村,是不是一个叫雅婷的小女孩叫你去的”?
警……警察同志,我的四……四……四肢被打断了,还能回答你们的问题吗?疼……疼……疼得我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回答问题。啊!疼……!
非话!断不断我会不知道,就这么几下还能打断骨头,你当你的骨头是豆腐做的,一碰就断。老实点,给你一个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真……真断了,不信你们可以叫医生来看看。
你还敢胡说,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周伟又站起身,手拿出橡皮棍。
周伟等等,好像不对,他的手好像真断了。
怎么可能,就我那力度,不可能!
你仔细看看他的手臂,这弯的角度不对啊!
你叫陈法医过来看看,如果真的断了,也不好写报告。
有什么不好写的,就说他在审讯室里袭警。
你……你真是一个混蛋,这法律说你说了算,你说啥罪就是啥罪啊!一个威严声音传人审讯室。
这里就是老子说了算,我就是法律,我就是天,你能拿我怎么样。可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龚局长首先印入周伟眼帘,周伟说道:“局长,您怎么到这里来了,您放心,这里交给我们,保证叫他老老实实的把罪给我认了”。
住口!
眼睛还对周伟眨呀眨。可是周伟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局长眨眼睛是什么意思。问道:“局长,您想给这小子按一个什么罪名?是防卫过当还是故意伤人,只要你一句话,我给你办得妥妥的”。
还没等龚局长开口,一个愤怒的声音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公安队伍,这就是你们的工作作风,好大的威风!你们就是天,你们就是法律,你们想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很好!很好!真让我长见识了”。
这个说话的人,就是松权叫来的钱县长,钱伯伯。
钱伯伯推开龚局长,走进审讯室,看到我坐在审讯椅上,脸色发白满头汗珠,走到我身边说道:“你没事吧”?
我装着无力抬了一下眼皮,又垂下了头,没有问答钱伯伯的问话。
你们谁能告诉能告诉我怎么回事?钱伯伯手指着我吼道:“今天算他是杀人犯,而且证据确凿,你们也不应该把人折磨成这样”。
钱伯伯眼睛死死的盯着龚局长,说道:“他犯了什么事”?
钱县长,他犯了故意伤人罪。
放屁!他还没有经过法院的最终判定,你就能说故意伤人罪。
钱县长您别急,这个嫌疑人伤人的证据确凿……!
龚局长还想说话,被钱伯伯打断说道:“先不研究案情,告诉我是谁把人折磨成这样,先叫你们分局的法医过来看看人怎么样了”。
周伟,这是怎么回事?
局……局长,这犯罪嫌疑人他……他袭警,所以我就……就……。
你就什么?
我就自卫反击了一下。
钱伯伯举起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打在周伟的脸上,说道:“混蛋!我绑着你的四肢,你给我袭警一下看看”。在我面前还敢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这个时候法医进来,对我作了初步检查,起身说道:“是谁下手这么重,把人的四肢全部打断”?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才轻轻的打了两下。不可能连骨头也断了,我这力度以前从来没打断过人的骨头。
先送医院!钱伯伯急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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