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林越清耳朵里反复出现那一句,她怎么不回来找我报仇?
她怎么不回来找我报仇?难道她母亲之死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薛氏说完斜了徐芝一眼,冷笑道。
“还不滚出去?还想挨棍子?”
徐芝看薛氏根本不信,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薛氏见徐芝离开,上前将门落了锁,抱起桌上的画轴,便朝着卧榻走去。
她停在卧榻旁,推开卧榻上的锦被,将那床榻掀了起来,而那床榻下是竟是有一个暗门。
薛氏从腰上拿下一个小巧的钥匙,将那暗门打开,抱起字画拿了一盏油灯就走了下去!
林越清从帘后走了出来,看到那暗室不由勾起一抹冷笑,不禁心中暗道。
这薛氏是耗子转世么,怎么走哪都爱往地下挖暗室,这临君城九江环绕,连画都忘里面塞,也不怕潮的慌。
林越清正心中嘲笑着,不一会儿,薛氏就上来了。
她手中已经没了字画,利落的锁上了暗门,铺好床垫上床盖上被褥,微微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林越清看她要睡觉正想走,突然,那薛氏又坐了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穿上鞋走了出来,把落下的门锁打开。
“夏兰。”她唤道。
守在廊下的夏兰走了过来。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薛氏对他招了招手,夏兰走近,薛氏递给她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你去找秋华,把银票给她,让她找人赶紧将那明蛰那小子找到!”
夏兰接过银票,俯身道。
“奴婢这就去。”
薛氏见夏兰的身影消失在廊下,脸上浮现一抹阴险的笑容,紧接转身进了门就落了锁。
林越清见薛氏再次走了进来,紧接着熄了灯就准备睡下。
她盯着侧身闭上眼睛的薛氏,缓步上前,朝着她后颈的穴道一点,薛氏便立马昏睡了过去。
她将薛氏的锦被掀开,将她腰间的钥匙解了下来。
林越清看着那柄小巧的钥匙,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印泥,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ex){}&/ 浮月阁不算大,云荆河问了两三个侍从,就找到了管事的人。
“云先生,怎么这么早就起了?”那管事的是个漂亮姑娘,一句一个甜笑。
云荆河满心林越清的事情,也没绕弯子,直接就开口问道。
“你可知三……三公子昨天帮小人找到小姐了没?小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那管事的闻言又是甜甜一笑。
“三公子的行程我们做下人的不知道,不好意思云先生,不如你再稍等一下,说不定三公子有别的急事,事情处理完,就该回来了!”
那管事的说的清清楚楚,语气态度又十分的温和。
云荆河听完话,也不好再去追问,只好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便准备回房间。
谁知道他刚要走,不知道是过路的还是谁,突然跑到了门前,探出头来问道。
“你们不走么?我看大家都要走,那死牢水狱里暗河倒灌的事情假不了了!绾君姐,要不你跟我走吧!”
门口的男子衣冠楚楚模样英俊声音爽朗,含情脉脉看着那个被称作绾君的管事。
那管事看见那男子,听到他说的话,脸上一红,立时叫道。
“人呢?你们谁把这个泼皮放进来了,是都不想活了吗?”
那叫绾君的管事一叫,不一会儿就飞奔过来好些人,其中一个女子看见那嬉皮笑脸的男子,立马变了脸。
“旗笙你还敢来扰我绾君姐,仔细我砸了你的棋室,扒了你脸上的皮,看看究竟有多厚!”
那男子看见那吼骂的女子,立时不乐意了。
“什么叫看看我的皮多厚,男欢女爱,君子爱美女,你个不男不女的懂个屁啊!”
那女子看旗笙还敢还嘴骂她,立时火冒三丈要打杀过去。
她刚要起身,一旁的绾君将她拦了下来。
旗笙以为绾君是要帮他,脸上顿时有了喜色,只是那喜色还没一瞬间,绾君突然看向了一旁的高个儿男子,冷冷道。
“你去,别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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