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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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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封王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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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王大典,没有白非墨想象得那么累。玉树说,这是因为考虑到白非墨的身体,凡事没有南王必须参加的礼仪,她一律不必去。

    唯一三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她得参与。第一件是受礼,按照原来的礼仪,先是接受天子赐怍,然后是接受南百姓的跪拜。

    其中接受天子赐的怍肉这一步,这是最重要的,象征着这身份是得到了天子的认同的。但是因为上京那里,皇帝并没有派代表过来赐怍,所以这一步居然给省掉了。

    如果她将来失势,那么大家就会以为天子没有赐怍,就是天子不重视她,看轻她,明面上已然输了。若是她将来得势,那么全天下就该知道她不必接受天子赐怍,就可以如此。天子的威严就该扫地了。

    想到这里,白非墨眼神暗了暗。真是没想到,较量无处不在啊。

    第二件事,便是坐在台上,和已经册封为小将军的辟林小王子佘畅还有江家江乾举行合婚仪式。向全天下公布这两位将军身份的合法性。现在全南都知道白非墨终于名正言顺地娶了一左一右两个王夫。

    第三件事白非墨没有想到,居然是找个人来给她,教她成人?

    “嗯哼?”白非墨猛然听到这个还是有点震惊的,她是能理解,成家立业这点的。但是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不是我的两位王夫?”

    “规矩如此。”玉树说完,便去张罗了。

    “看样子,他还紧张地不得了?”白非墨看着远去的玉树的背影,有点搞不明白。

    “是有点麻烦啊。”临风看向白非墨,“七哥你大概不知道。作为第一个教导王性事的人,这个人的技术一定要好,性情还得温顺,长得也要好看。跟选佳偶一样麻烦。”

    “性事无关情爱,大抵稍微有点技巧的就好。关了灯,都一样。”白非墨见他如此认真,不禁失笑,“将来你选妻子,也这般伤心就好了。”

    “七哥说的哪里话,好像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可以似的。虽然无关情爱,若是有情,却也不失为一件幸事。情能助兴嘛!”临风继续道,“至于我的事么,还远着呢……”

    白非墨呷了口酒,不禁莞尔,这如今世道真是变了。连临风这样向来看起来风流其实最孩子气的人,居然也说起了情能助兴这种放不得台面上讲的话。

    “你们如此费心,倒叫我不好意思。”白非墨笑道,“得,你们张罗去罢。”对她来说,她其实并不抵触这种事情。无所谓,如今是继承王位要紧,如果这是代价的话,她还承受得起。做一个王,免费得到两个漂亮小美人,免费享受一次优质的服务。她何乐而不为?

    果然后面可以注意玉树和临风他们正拿着画像,白非墨可以余光瞥见画上的男子,模样倒是不俗。总不至于是歪瓜裂枣,于是便放了心,不再去管这件事。今晚度过,明早接受南百姓的跪拜,这礼也就成了。

    白非墨沐浴更衣完,便按照指示,上床去等着。她眯着眼都睡着了,

    终于快睡着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将衣裙脱掉再过来吧。”

    她愣住了。他连忙低下头去,他向来很清楚自己的美貌给人带来的杀伤力。秦夫人曾夸言,若以美色封臣,他至少也是一个卿大夫。眉眼炙热如他,很少有人看到不动心的。

    “抬头看我,不必害羞了吗。”他正扬起了嘴角,打算施展他最动人的蹙眉与眼波流转,却见她伸了手,抚平他的眉头,轻轻道,“别动,这样就很好。”

    王爷美得不像话。

    是真心话?

    嗯。

    早在那时候,白淇山就在白非墨和皇帝之间做了选择。他准备用他的死来了结这一切。只有他死了,白非墨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反抗削藩。可是她那时候她不太懂,还以为他会选择牺牲她。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老人怎么会哭成那个样子,“我是对她太严厉了,以至于她居然不肯信我会站在她这一边……”

    燕将军只得道,“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将来就懂了。”

    3然而生存的本能还是克制了她,她几乎就在呛水的下一秒白非墨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闭眼游了起来。

    早产在宫外,因为没有受到狼神的庇佑,共文宴一生出来就命运多舛。在回宫途中,受了奸人所害,全身被下了蛊王之毒。再是生母顾氏抱病身亡,好不容易被哈齐娜王后养到十岁,她也因病去世了。

    这世上最后一个真心爱护他的人没有了。共铭耳看见他伏在王后的身上哭得喘不过气来。狼神之子回归狼神的怀抱,是本不该哭的。可是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句屁也用的根本算不上安慰的话而已,但是谁也不敢说。只有他敢,他不仅敢,他还这么做了——当着全天下的人面哭着送别。

    他也因此先是说他的身世问题,说他根本不是狼神的后代,是宫外的野种。又因为他先天胎里不足,身体孱弱,在靠着武力起家的鬼方。这样

    一次吃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1看到他,白非墨愣了一下。“有点印象是么?”共铭耳倒是笑道,“白世子贵人多忘事。我们多年前在常州见过。”

    白非墨略微思索了一下,然而实在想不起来。只听他继续道,“那条河……还有河灯……”

    白非墨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多年前她只当他是鬼方王室之人,却没想到他是鬼方大王子。当初她还以为他认错人了,把她当作了顾寒烟。现在想来,是她自己错了。他不是把她当作了顾寒烟,他是把她当作了共文宴。

    “难怪……”

    “进来再说吧,阿宴等你很久了……”

    白非墨点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看见她来,倒是一点也不认生,笑着呼唤了一声,“妹妹……”

    “你真是我一奶同胞的哥哥?”

    “千真万确。”他点点头,“照镜子般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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