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检查那一天。我他们都绷紧了神经,一遍遍在脑内演练着。这时,一个护士打开了大门,“第一组,出来”。他们在门边集合,然后每个人的右手都被一条白绫绑在一起。然后是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在到我们第五组。
我们这组由伟东领头,踉踉跄跄的走出“牢门”离医院不远处。沿路聚集了好多保安,就好像知道我们要逃跑似的。
等我们到达医院等候厅时,第一组已经解开绳子去检查了。我走到第二组面前,对他们老大说“:老大你们知道吗?第一组的人说要你们以后半数的点心,不然就把你们打进在家医院,永远别出来。
“什么?”他火冒三丈
我见离间有效果,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到“他们欺人太甚,之前抢了我们的点心,还恶人先告状。害的兄弟们白白的当了避雷针。现在更是欺人太甚。老大,这事我忍不了,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干他们。”我暗自窃喜。
“第二组,进来”护士喊道。
于是护士解开了第二组的绳索。第二组的人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检查室,和第一组撞在一起。不一会,里面传来的激烈的打斗声。护士的尖叫声,保安的咆哮声。很快,检查室就吸引了医院大厅内全部工作人员的目光。
趁着现在没人,我对前两组说“:现在可是逃跑的大好时机。说罢,我拿出了藏在口袋了的玻璃碎片,分给他们。
他们左看看你,右看看他。确认过眼神,不在犹豫。拿过玻璃碎片。割开白绫。像着大门口逃出去。
门外保安大惊,急忙堵截。一时间,医院内外,乱成一锅粥。
也就在这时,我们手上的白绫也被我们割断了。
“跟我走”我大喊道。
我带着我们一行人迅速从安全出口逃脱。走到一个小巷子。保安正全力堵截从大门逃跑的病号,根本就没有空注意我们。
我们没有犹豫,快速的从小路跑走,我们一行人穿着病号服,在马路上狂奔,着实吸引眼球。但人们一如常态的无动于衷。毕竟,谁都不想惹上麻烦。
不知跑了多久,我们跑到一个烂尾楼处,这里应该已经脱离了医院追踪的范围。
我们都坐了下来。喘着粗气。
“哈哈哈,我就说那种地方关不住我的”蒋瑞凯得意的说着。
“都是烜哥的功劳”刘嘉园捧着我说到。
“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欣然接受奉承,并且大肆夸大自己,但现在我不会了,在医院的这段日子已经把我教育成一个谦谦君子了。
“你们打算去哪里,可得好好想想,现在风头可紧着,随时都会被抓回去”
“我打算在山林间建一间草庐,闲云野鹤快活在今朝”伟东说到。
“哈哈哈,果然有诗意。兆麟呢”
“本来我已经不混了,但现在铜锣湾似乎是最好的去处”关兆麟十指交叉,头架在上面说到。
“叱咤风云我任意闯我万众仰望……”我和彩虚鲲不约而同的唱起来。
“虚鲲你呢?”
“我?那可简单,搞来一把破吉他,我就能当上流浪歌手了。”彩虚鲲骄傲的说。
“嘉园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我想家,我相信我能和父母好好的沟通一番,他们不会再把我送到哪里去。”刘嘉园含着泪光说道
“我就隐姓埋名重新做人。”蒋瑞凯还在得意自己从医院逃跑的经历。根本没有好好规划以后生活。
“那么,吴烜你呢?”他们齐声问到
“我想去做一个水手,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从小生活在山区的我虽然也喜欢会当凌绝顶的成就感,但我更向往海上生明月的风景。所以我希望能当个水手出海。
“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出海,到一个新的国家,这样就不会给警察机会抓我们回去了”
于是我们就这这个话题聊了下去。当天我们在烂尾楼里憧憬着以后的生活,没有酒,我们就用附近的井水来代替。蒋瑞凯还弄来了几件衣服。换下病号服,警察可就没那么容易辨认我们了。我们聊的很尽兴,一直到很晚我们才睡去。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而他们依然在熟睡。
我伸了伸手懒腰,准备去火车站,研究研究去那个港口找工作。
而在去火车站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而他就是——曹宇晨。
世界为什么那么小?一见到他我才想起来,他当初是怎么样冒充我哥哥把我送进医院的,才让我之后受了那么多苦。我越想越气,以至于我的血液中多出一种新的元素——复仇
我想直接冲过去用我的能力把他电成成焦糖布丁。但我克制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无异于同归于尽。我龟缩起来,跟踪他,发现了他家里的位置。然后到了晚上。
4个6,6个6,我开……。黑夜里大楼唯一一间亮着的房间正传出几个年轻人游戏的声音。
突然一阵阴风吹进来。房间瞬间断电。窗外传来雷鸣声。一个鬼影不知如何出现在那几个年轻人眼前。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见那个鬼狰狞的面目。
一个小年轻说“:什么人,居然敢扮……啊~
鬼影举起手,手中泛出蓝色的闪光,将他推飞出去,撞在墙上。不省人事
“我是来找曹宇晨索命的,其他人等离开”鬼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至少有三段回声。
其他几个小弟手忙脚乱的跑走了。走时没忘拖住墙边那一个。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鬼影和曹宇晨了。
“哼!(雷声跃过)曹宇晨,你败法乱纪,说,你究竟害了多少性命?”
“没有啊,我从来没杀过人啊。”曹宇晨都快哭出来了。
“好,我且问你,3月前。你是否绑架过一群学生?还有一个女孩子”
“有,那天我和仇家打群架,抓了一大波人,那个女孩子是我手下抓来的,不关我事啊!而且,那群人和那个女孩子被一个毛头小子救走了,我们没沾到一点便宜,我还被那个小子给打晕了。”曹宇晨吓的直喘气,能说出这么多话也是难为他了
“那你后来是怎么对那个小子的?”
“我串通了警察,我又冒充了他的哥哥,以肇事肇祸的名义把他送到神经病院里去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
“哼!他已经被折磨死了,我就是他在地下委托来找你偿命的怨灵!”
曹宇晨吓的跪了下来,磕头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饶过你可以,但情可容,法不可容,你只有到监狱进行教化方可重新做人。否则,在每一个月圆之夜,我都会来找你”说罢,阴风一吹,鬼影消失在曹宇晨的世界里。
其实那个鬼影就是我,我在服装店找到一件s钟馗的衣服,又弄来一个鬼面具,回声是我之前录好的声音。至于打雷和阴风,都是我用我的能力弄来的。至于曹宇晨,肯定是深信不疑。现在他还躺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忘怀呢。
后来我听说,他去找到警察局说他杀了人要自首。可是他却没法提供杀人信息。于是被当成恶作剧赶了出去。结果他为了住监狱,无所不用其极。被当成神经病人送到了杨叔叔那里。一直都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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