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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娇妻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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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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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生梦死

    终于回到家,我睡了个相对来说稍微安稳一点的觉。

    也可能是因为离姥姥近了,这天晚上我出奇的没有做噩梦,但是中途惊醒过好几次。

    可是现在,梦醒了,我被打回了原形。

    什么姜家,吉家,龙家,姜氏集团,吉氏集团,全部走马灯花似的消失了。

    或许,现在的我比原先更惨,原来我还有董生,可是为了那场梦,我失去了他…

    不过好在,简森和姥姥还在我的身边,我不是一个人。

    简森来找我时,我对他道谢,“谢谢你救我出来,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垂着眼睛。

    简森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他的表情很受伤,一直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好久,他才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不爱我,因为你从来没有尝试过爱我。该道歉的是我,是我心急了,我知道你需要时间疗伤。”

    我张张嘴,想说这根本不是时间的问题,我已经没有了爱的能力。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同床共枕的男人根本不可靠,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吐出毒信子咬人,就觉得可怕。

    算了,跟简森说太多,他恐怕不能理解我的感受。总之,我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求爱。

    “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去,你先静一静,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吗?”简森说。

    “好。”

    “淮岚,如果你想通了,带你姥姥去我那里,我永远等着你。”简森沙哑着嗓子,失落的说。

    我抬眸看向他,他的脸上强挂着微笑,眼看快要绷不住了,我答了一声:“好。”

    他的眼睛失去了光泽,我想,他一定是对我失望透顶了。

    我送走他,望着他的车彻底消失后,才转身往回走。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的身体却异常疲惫。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打开门,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演着节目,姥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看着姥姥衰老的身影,想着,我现在只有她了。

    也好,姥姥是我的全部。

    足够了。

    我坐在沙发旁边,盯着姥姥苍老的面容,看着看着,我的眼眶红了。

    姥姥眯一觉醒了过来,乍一睁眼,随口叫我:“她钟姨,几点了?”

    姥姥依然想念钟姨,无意识间还在叫那个名字,我听的心里泛酸。

    姥姥这才反应过来,用苍老的声音问:“淮岚啊,回来了?见过你胖婶和董叔叔了?”

    “嗯。”

    “他们这段时间怎么没过来呀?没出什么事吧?”姥姥担心地问。

    我状似轻松的说:“没事,人家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怎么可能总往你这里跑?”

    姥姥一大早非要我去拜访胖婶和董叔叔,说是他们很久没有来家里走动了,怕是出了什么事。我心知肚明,和董生闹掰之后,胖婶和董叔叔不可能再来探望我的姥姥,但是这些事情我必须得瞒着她,不能跟她讲。

    她要我去拜访胖婶和董叔叔我嘴上只好答应下来,实际上我并没有真的去胖婶家,而是去见简森了。回来之后,撒了个小谎随便敷衍过去。

    “也是。”姥姥点点头说。

    姥姥仔细看了看我的脸。

    我的眼眶还有些微微泛红。

    “淮岚,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姥姥问。

    我否认说:“没有啊。”

    姥姥一手把我拉扯大,说不上对我有十分了解也有九分。

    即便我伪装得再好,姥姥还是能看出来不对劲。

    她也说不上来我哪里不对劲。

    “在家里就别捂着口罩了,不热呀?”姥姥说。

    “不热。”

    为了逃避这个话题,我钻进厨房里去做饭。

    我仍然不跟姥姥一起吃饭,只是带着口罩,坐在餐桌上看着她吃。

    一次两次的,我总是这样,姥姥嘴上不说,却像有心事似的,长长叹气。

    她终于忍不住,半夜敲开我的房间。

    我正坐在阳台上,见姥姥进来,诧异地问:“姥姥,您怎么还没睡?”

    姥姥叹口气:“睡不着。”

    然后问我:“你怎么也不睡呀?晚上凉,坐外头干什么,快进来。”

    我打开阳台门,走进卧室。

    姥姥疑惑的看着我问:“你晚上自己一个人还带着口罩干什么?”

    “不是跟您说起痘了吗?”我扶着姥姥坐下,问道,“您有心事吗?”

    “淮岚,你的脸到底怎么了?我虽然老了,但是还不傻。”姥姥生气的指着口罩说,“你把那玩意摘下来让我看看。”

    我怕吓到姥姥,不敢摘下口罩。

    姥姥软硬兼施,非逼我摘下来,且态度坚决。

    我无可奈何,只好换个说词骗她说:“好吧,我跟您实话实说,我的脸不是长痘那么简单。”

    姥姥凑近一些,担忧地问:“那是怎么回事呀?”

    “我的脸烂的有点严重。”

    “烂了?”姥姥震惊的问,然后伸手过来抓我的口罩,想要看看。

    我往后躲了一下。她没有够到。

    我捂着脸上的口罩凑近,神神秘秘的低声说,“我

    这是在阴间不小心染上的,伤口上面有不好的气息萦绕,对活人不好。我这个口罩被施了法,戴着它能遮住阴气,避免活人受其影响。”

    “啊?”姥姥着急的问,“那对你有没有影响啊?”

    “对我没有影响,就是需要时间才能慢慢恢复,在恢复之前,我只能带着口罩。吃饭喝水可以暂时摘下来,但是我摘口罩的时候您必须远离我。”

    姥姥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深信不疑。

    她特当回事的问:“姜大人没有好办法让你尽快恢复吗?”

    姥姥说话三句不离姜子宇。

    提到这个人,我的脸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沉,连声音也变得不愉快:“他没办法,只能慢慢恢复。”

    姥姥沉默一瞬,试探着问:“你跟姜大人闹别扭了吧?”

    我站起来,给姥姥倒了杯水。

    我握着水杯,看着里面闪闪波动的水光说:“没有。”

    姥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跟姜子宇好好的,让我凡事谦让姜子宇,识大体,不要惹姜子宇不愉快。

    我满口应了下来。

    姥姥走后,我反锁房门,摘掉口罩,露出来血红狰狞的脸。

    我的心燥热,急需冰啤酒来降降温,我给自己开了一瓶酒,走到阳台上去喝。

    不知不觉,五灌啤酒喝进肚子里,我才感觉到困意

    ,勉强能睡一个好觉。

    我越来越喜欢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只有喝完酒,我心里燥热的火气才能压下去一些。

    姥姥经常能闻到我身上以及我房间里的酒味。

    一开始见面的喜悦渐渐被冲淡了,姥姥开始往外赶我:“你总在家陪我这糟老太太干什么?多出去走走,跟朋友聚一聚。”

    朋友?

    我哪里还有朋友。

    我在醉酒的时候不知道给董生发过多少条信息,全部石沉大海。

    “我想您啊,在家里陪您不好吗?”我说。

    “年纪轻轻窝在家里可不行,看你整天不修边幅,

    你是想要跟我比呀?要不然你找个工作做一做?”姥姥建议道。

    找工作?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谁要我?

    就连网络上的客服,还需要刷脸呢!

    “您就让我在家里休息休息吧。”我敷衍着说。

    以前我天天跑出去做兼职,姥姥总是劝我多休息,现在倒好,反过来了。

    我仍然经常做梦,做美丽的梦,恐惧的恶梦。

    因此,我时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好像有很久没有见到简森了,也没有再见过姜子宇。

    他们所有人仿佛一瞬间从我身边全部消失,又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我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正生活在梦境里。

    唯一能让我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是我姥姥。

    每次看见姥姥,我都恍然大悟,哦,姥姥手术之后身体健康,我们搬离了原来的破房子,换成了现在住的这个装修精致的房子。

    原来我不是生活在梦里,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后,为了不让姥姥担心,我在她面前强打起精神,给她读报纸,讲段子,看伤感的电影陪她哭,看喜剧小品陪她笑。

    姥姥总是外出,还不让我跟着。

    她每次回来总是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翡翠白菜,佛珠项链,符纸,玉佩等等。

    我不禁感慨,姥姥手里的存款比我还多。

    我给姜子宇买完手表之后,兜比脸都干净。

    那块手表我没有送给姜子宇,但是自吉家新房出来之后,手表无缘无故没了。

    看守所把我的物品还给我,有手机,钻戒,一点现金等等,唯独没有手表。

    我曾询问过,狱警说没有看见手表。

    警察不可能吞掉我的东西,那块价值八百万的手表,就这么没了。

    没了也好,没了就省心了。

    我以为,我与那段发生的一切事和人不会再有交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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