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队长禾本清源大发雷霆开了,问佐木是不是日本人,会不会把抓来的那个人救走了?特工队的人都惊呆了,都说不会不是日本人吧,不会救那个中国人吧,他在我们队伍里不是一年半载了,至于有什么根据肯定他是不是日本人,这里人都一样,就是日本人,但都从日本各地抽来的,原来都不认识,要说出其住地、家、租藉等谁也说不出,佐木也一样,只知道他是日本在上海侨民的孩子,来上海几十年了,我们都是一般特工队员,不是专稿档案的。抓地下党和水魔接头的线断了,所以心里都有点不舒畅。
刘草草相信韩义民的智慧、能力和本事才让他一个人行动的,因为韩义民去,是有意叫敌人抓,有意进牢受审、受刑,从受刑受审中摸出了解吴启明下落的人,她同去助不上什么,反挡手脚,因此没有同行,可到了后半夜还不见韩义民回来就着急了,她虽清楚再严刑审讯,韩义民不会吐出半点他和地下党的信息的,敌人拿不到证据,绝不会要了韩义民命的,而这时韩义民该回来啦,没回来说明有什么意外,她很不安,呆不住了,想去寻,可不知道人在那儿。她心疼他,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的,不安和焦虑连着她的心,不可割舍,她怎么有了没有他活着就没有意思的感觉。
一个黑影窜上了墙头,刘草草知道韩义民回来了,她辇了去,一下将他抱住了,韩义民也感到特别地亲,两人多么地心心相印。两人深感登上这个爱殿是多么地不容易。
两人紧接着就谈论起如何救出吴启明的事来。韩义民道,事不宜迟,敌人现在还没有觉察到我们要救吴启明的意图。那里兵力很强,防卫很严密,平常情景就是这样,但再严密,总有插针之地,这个插针之地,就是在他们的脑子里以为没人敢去那里,没人会去那里,我们就在“没人敢、没人会”的缝间插针。
我全力协助你,冒命也要把他救出来。刘草草精神百倍
不能冒命,我们往后的事还多着呢。
我的命已经无所谓了。
湖说什么呢,还你的清白才开始,日本人还没有消灭,至少你不是说我两离不了吗!
我两是离不了呀,就怕天不由人。
不,我们要人定胜天。我劫了一个日本特工,我已经了解了宪兵大队的详情,遗憾的我们没有兵力,只能巧救,这次我想动用我们唯一的鳄鱼头的这支秘密队伍,这支队伍虽很单薄,但一旦敌人发现可以挡一挡。
这些人毕竟都是帮派的根基,军纪受训还欠缺,就怕到时候节外生枝,反出乱子。
事先约法三章吗,我们毕竟是进敌人窝,不防个万一也不行。要使这支队伍真正有用得经大风雨,好好锻炼。
那好,以你的想法办吧。
我划个那里的地图,我们细细地琢磨琢磨,要考虑万无一失。
好,好好琢磨琢磨。
鳄鱼头他们已是一支二十来人的队伍,虽组建时间很短,但韩义民和刘草草一直在训练着他们,能得到他俩的训练,进展非凡,严格,正规,让人服气,这次参战,人人兴致勃勃,于是就全副武装,在韩义民和刘草草的带领下出发了。他们不像是奔赴要付出生命的战场,而像是出席什么了不得的宴会,说明他们信服韩义民和刘草草,急着打日本人,保卫祖国。
二十来人的一支武装队伍,在布满了日本宪兵、军警、黄协军、狗腿子的上海,白天是难于行动的。这支队伍很积极、很主动,已经装备精良,轻重机枪都有,行前韩义民和刘草草去见了面。韩义民站着大家面前严格要求说:我们虽只经过了短短的几天训练,但变化很大,进步极快,原因我们都是苦出身,心齐,一呼就应;我们这次的行动意义重大,学生要求去延安的很多,去老解放区根据地的很多,去战场的很多,为拯救中国,所以我们不仅是去救一个革命学生,也是为国为民。我们这次是到敌人的窝里强救人,很可能要打一仗,我们必须要机智、勇敢、灵活,服从命令听指挥,不能牺牲一个战士,不能丢下一个伤员,保证全部安全回来。切记,救到人以后,不能恋战,迅速撤离。
天黑前,韩义民、刘草草、鳄鱼头先早早地去观察环境。他们先在远处,钻进树林,登峰观察地形;又到近处,暗入高楼,细察内设、内防、内路。
月色蒙蒙,风有点大,吹得四处不时地发着响声,韩义民、刘草草共五个人悄悄地向日本宪兵大队靠近,韩义民听着风响道:天助我也!
其他人隐蔽不见了,只见刘草草男扮女装,和韩义民等五个人匍匐爬向上架电网的围墙,到了围墙跟前,韩义民一人观察动静,其他人悄悄地赶紧撬拆围墙,很快从围墙跟拆出了个弯腰同时能过两三个人的窟窿。人刚钻进围墙发现日本五人巡逻队过来,大家紧张了起来,韩义民道这大概就是我们准备袭击的五人巡逻兵,他们一定会发现这里,到围墙外两侧隐蔽。五人迅速出去紧贴在墙洞外两侧。过来的日本五人巡逻兵果然看见了墙上的窟窿惊叫着奔近,怀疑有人拆墙钻出去观望,而刚到洞外就被韩义民他们五人结果了,韩义民等都换上了日本巡逻兵衣帽,背着他们的排子枪,钻进去,迅速又把围墙垒起,然后行动。
韩义民刘草草特工经验丰富,技能非凡,五人已经进入了牢狱区。看着牢房大门口端立着两个非常警惕的哨兵,刘草草道,吴启明还不知道关在那一间牢里,大门就有戒备森严的哨兵,我们进去会有很多动作,难免敌人不发现动静,原计划从牢顶而入未必完全避免响动,怎么办?韩义民道,是啊,这次救不出来,下次就更难了,你们都隐蔽,我去观察观察有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人隐蔽起来了,韩义民轻手轻脚地在廊里四处察看,而找不出通向牢的地方,只见值勤室里坐着一个日本军官,看样是夜间值勤的,马上回去商量方案。
其他人仍然隐蔽着,韩义民和刘草草悄悄往值勤室走去。韩义民突然推门进去一步窜到值勤日本军官跟前捂住了他的嘴道:小声说话,照我们说的做,我们要提取吴启明。
值勤官:你们是什么人?
吴启明的朋友。
你们能出得去吗?
能进来就不怕出不去。
值勤官想按警报器而被韩义民逮住手说:规矩一点!
值勤官道:我们无仇无怨,你们乘早走吧。
你当中国人是傻子!赶快提取人!
值勤官要抽刀,门口的刘草草一飞镖从他手檫皮而过。韩义民道:不持金刚钻不会拦瓷器活儿!
值勤官:我打电话叫把人押来。
韩义民:照我说的打电话。叫谁、谁,只许两人将吴启明押到我值勤室。值勤官见两人非一般,只得照说的打了电话。
未待多久,就那么简单地两个狱警掐着吴启明走来了,刚到门口,刘草草上去突然袭击将两狱警砸昏倒地,韩义民不约而同,几乎同时将值勤官砸昏,两人将昏倒的狱警拖进屋,韩义民就背起吴启明往外走,刘草草就端着在后面警戒,两人熟门熟路很快走近围墙,正要重新拆开围墙时,日本巡逻兵的猎狗吠着奔过来,日本巡逻兵也发现了什么鸣枪示警,风云突变,韩义民他们刚冲出围墙,奔入野林。敌人摩托部队等也赶到了,韩义民端起枪说你们只管走,我顶住敌人,刘草草也命三人,护好吴启明,快走!韩义民和刘草草穿来穿去阻击敌人。敌人包围起了韩义民和刘草草,鳄鱼头他们立即赶过来解围,敌人一部分向吴启明他们冲去,韩义民命鳄鱼头,你们快去护好吴启明他们,鳄鱼头命部队向吴启明他们赶去,韩义民和刘草草挡住着敌人。敌人包围起了韩义民和刘草草,韩义民和刘草草的抵抗越来越困难,韩义民说,草草,你赶快先突出去,这儿我来顶住。刘草草道,顶住顶不住我两一起顶。敌人越围越多,韩义民、刘草草陷入难于逃离的困境,突然敌人后面的枪声猛烈地扫过来,敌人一片倒下,是刘洪亮洪雨领着部队一开始就悄悄地跟着韩义民他们到来的,早已埋伏在这里,就等意外时出击,韩义民和刘草草趁机冲了出去。日本的军队不是一支简单的军队,训练有素,技术过硬,何况是宪兵大队,不仅武器先进,战斗也勇敢顽强,他们围击起刘洪亮他们来,刘洪亮中枪,韩义民和刘草草赶到,韩义民和刘草草清楚救护吴启明的一队已安全走远,目的已达到,就护着刘洪亮命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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