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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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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里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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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马里遇袭

    在我于外籍兵团服役的第八个年头,我所在的伞兵团被派往马里执行作战任务;马里,这是一个位于非洲西部的内陆国家,被联合国评为全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自1995年沦为法属殖民以来,它就被战乱、饥荒、瘟疫所纠缠,一直到今天。

    虽然发起于20世纪50年代的非洲独立运动大潮让马里摆脱殖民地的身份成为一个独立国家,但战后法国为了保持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存在感,对当年法属殖民地国家的内政实施干预的行动不在少数,而马里在国力贫弱的前提下为了对付国内日益猖獗的极端武装组织,倒也十分乐见这种干预;而我,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来到了这里。

    9年的服役生涯与长时间处于战乱地区驻防经历让我基本上完成了法军所有与一线作战人员有关的军事训练,主要担任突击手与狙击手,具体担任什么则根据情况所需而定,这种专业的最高等级技能证书我也早已全部拿到,同时还参与过数次多国特种作战力量联合的反恐行动,而我那位被分到步兵团的朋友,则在我服役第5年时传来了噩耗,他在某次巡逻中遭到武装分子的手攻击,一枚弹片穿过了他的防弹衣缝隙直接钻开皮肉“钉”在了脊柱上,这一次重创险些让他下半身永远截瘫,但即便没有落一个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的下场,可也大大影响了他的生理机能,导致他不得不提前结束自己在外籍兵团的服役,最后拿到了一笔相对可观的退伍费后回到了国内做起了小买卖,同时至今还在做着有关腰腿的康复性训练。

    在得知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我其实挺为他高兴的,因为这样最起码可以离开这危险的境地,回国过上安逸的生活,而不像我,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虽然外籍兵团中的逃兵率很高,其中尤其以英国人、美国人为主,但这不是中国人的作风。

    在一个注定让我的人生轨迹发生改变的一天里,我乘坐一辆“潘哈德vbl”型4x4轻型轮式装甲车与另外3辆同型号装甲在当地属于最高危的地区展开武装巡逻,所谓武装巡逻就是对当地的极端武装组织展开一种震慑,当然,震慑能够奏效的前提是对方的确怕你,但如果不怕,那这种行动就极有可能变成一次“羊入虎口”的送死行为,比如这次。

    正当车队开始穿过此地的一个村庄,车厢里的两名战友津津有味满脸期待的讨论着我们所在的伞兵团要将大名鼎鼎的“疯马”艳舞团请来劳军这事时,在装甲车顶部露出半个身子操作着一挺2型12。7毫米重机枪负责警戒的机枪手突然在耳机里大喊了起来:

    “火箭筒!”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就是2型重机枪“咚—咚—咚—咚—咚”的缓慢而沉重的扫射声,不过这种声音响了不出10声,我就感觉眼前一亮,一道黄白色的火光从我的斜侧面就刺破装甲钻了进来,然后直挺挺的打在了刚才正说着“疯马”艳舞团的战友胸口上,这一击轻松穿透他的防弹衣,然后在他的胸口上打出一个可以将成年人拳头塞进去的窟窿并将他身后的装甲板也一并击穿,而刚才钻进这道火光的位置,已经露出一个焦黑的洞,透过洞,可以看到外面满天飞扬的尘土,他背面的破洞也是一样。

    我当即便意识到这是遭到了的攻击,刚才那一道黄白色的火光乃至聚能战斗部在撞机装甲后产生的金属射流,这种温度高达9000余摄氏度的射流可以轻松软化并击穿均质装甲,而“潘德哈vbl”型装甲车属于典型的轻型装甲车,即便对方使用的是rpg—7这样的老式火箭筒,那只能抵挡中口径机枪子弹的前者装甲也完全不堪一击。

    那位被当胸打个正着的战友,随即口吐几口鲜血后身子往前一栽,死在了当场。

    没等我做出下一个反应时,第二枚就到了,这次打的略高,看位置是明显冲着机枪手去的,同样是金属射流轻易的在瞬间就击穿了装甲板,然后从侧面打在了处于站立姿势的机枪手双膝位置,而我此时处于坐姿,一歪头就能看到下半身在车内的机枪手,我便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双腿在一道金属射流的贯穿下当场和大腿分离——他的两条小腿全被打断了。

    没有了小腿的支撑,机枪手的身子向下一落,跌回了车内,紧随其后的就是他撕心裂肺一般的惨叫声以及流的满车都是的鲜血。

    这两枚发射的间隔太短,我们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等机枪手双腿被打断这时候,那再没反应作为一线作战人员就“死有余辜”了,于是车内幸存的4人在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向外冲了出去,我将手中的faas突击步枪端起来也不瞄准,就是概略的对准敌人可能的所在方向展开盲射,想起到一点压制效果好给自己下一步找到掩体争取时间。

    我们遭到袭击的位置正好处于一个只有30多户人家的小型村庄里,因此所幸四周还有一些当地村民的土墙可供掩护,我看准其中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面快速跃进,同时也看到打头的装甲车早已被击穿了发动机舱而彻底趴窝,而第二辆还有机动能力,它开动起来看样子是想利用高机动性准备迂回到对方的侧后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刚绕开前面头车的残骸开出去没有30米源,一个裹挟着无数尘土和碎石的“烟柱”就从它的右侧车轮下炸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席卷而来的冲击波。

    爆炸声震的带着耳麦的我都一阵耳膜发疼,而随后赶到的气浪则打在我身上将我当场掀翻在地,一阵内脏被震荡过后的强烈恶心感和眩晕感传来的同时也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第二辆装甲车遭到了ied(简易)的攻击,而造成这次攻击的则是当地极端武装使用一枚二战时期100公斤航空。

    这枚的威力将第二辆装甲车整个车头炸飞了一大半,车也底朝天的翻在了路边,里面的人恐怕就是不死,也会在距离的爆炸震荡下晕厥,而我之后得知,这一车里的人,落得了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由于“潘哈德vbl”型装甲车没有类似防巡逻车那样的“v”字底盘等具备防雷减震功能的设计,所以那枚ied的爆炸将能量结结实实的都传递到了车体乃至车内的人身上,这6个人,全部被震的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而我这边这会儿身体虽然很难受,但躺在原地与等死无异,所以咬着牙翻身爬起继续打了一通盲射跟着其他的幸存者一起在越过土墙之后钻进了一间村民民房之中,而这间屋子的主人这时候早就被吓得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妈的,这可是我的最后一次任务!”我的一名黑人战友拉坎啐了口吐沫说。

    “少说这些废话,现在看看我们还有多少人!立即请求支援,让最近的航空兵来炸这帮杂种!”此次行动的指挥官阿德里安说。

    “这帮家伙看起来还是新手,如果在车队行驶到ied的正上方将其引爆后再打,恐怕我们这些人至少还要多完蛋一半儿以上。”我说。

    拉坎就是负责联系航空兵的通信员,他按照阿德里安的命令开始对附近的友军基地请求支援,但得到的回复却非常让人窝火,回复是目前没有可以战机可以升空,直升机没有,固定翼飞机更没有,甚至连可以调用的地面部队也没有,最后给我们的命令或者说是建议是让我们自行向一个约定地点突围,在那里会有接应部队。

    那眼下这种情况,是死是活就得全靠自己,我们纷纷将枪口探出窗户,利用瞄具上的优势开始对外面正在向这里包抄过来的极端武装展开精确射击,我把自动步枪导轨上的全息瞄准镜中的瞄准点套在那些武装分子的胸口或头部一发一发的进行精确点射,一个弹匣打光后,我默数着至少有5名武装分子被我击毙,其中有2名是被爆头而死。

    不过这种战斗中,faas型自动步枪的一个巨大缺点也露了出来,这就是射击基线太高,装上瞄准具后就变得更高了,想要对准窗外的目标精确射击,那就得把大半个脑袋都露出去,这无疑增加了自身的中弹几率;我还好,依托着窗角,斜着往外射击,这个缺陷在此种状态下并不明显,可一些正对着窗户的战友就不一样了,其中有3人就是因为暴露面积过大,被对方大面积压制性射击打过来的流弹击中了头部或面部,造成了1死2伤,其中一人是重伤,而死亡的那人还是被一枚12。7x109毫米的苏制大口径机枪子弹打中了面门,这种子弹的枪口动能高达上万焦耳,直接击中人脸的结果就是整个头都被打爆了,他头顶的头盔也飞了出去,在落地之后我甚至还能看到那顶头盔的后脑部分在子弹的冲击下也已经“不翼而飞”并留下了一段参差不齐的缺口,同时里面还有一块颅骨的残片。

    话说到这里,武装分子已经开过来了大量装有苏制dshk型12。7毫米大口径机枪的皮卡车,刚才打爆我身边战友脑袋的,就是这种机枪发射出的子弹。

    这种机枪诞生于二战,沉重而老旧,精度不高可火力很强,尤其是密集射击的时候,对像我们这样的轻步兵软目标,有着很强的压制能力。

    而我们反击它们的方式只有抽冷子用精确射击打掉对方站在皮卡后斗上的机枪射手,或者是依靠两名装备有枪挂发射器的战友发射40毫米高爆直接打掉整辆汽车。

    幸运的是,作为西非国家的马里,由于气候原因,这里的民房特点是窗户较小而墙壁很厚,用于抵御太阳的暴晒,可以在夏季起到防暑降温的效果,而厚重的墙壁一般由当地的一种泥土与河沙外加碎石构成,筑成后被阳光晒干的韧性极高,对子弹的防御力也十分强大,即便是12。7毫米的大口径机枪子弹,打在上面也只能是打出一个个弹孔,却无法将其击穿,至于其他徒步武装分子使用的ak型自动步枪、svd型狙击步枪等发射中口径中间威力子弹与中口径全威力子弹的枪械对于这样的墙壁更是无可奈何,这让我们躲在墙后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心里琢磨着这唯一能威胁到这种墙壁的就是对方手中的火箭筒了,便对阿德里安说:

    “咱们得优先打掉火箭筒手!这墙挡得住子弹但挡不住!”

    可等话音刚刚落下,阿德里安还没来得及回话这会儿,比火箭筒威胁更大的东西就出现了,那是4辆装有zu—23—2型双管23毫米高炮!

    这种高炮以其性能已经很难再对付当今的航空器了,但它却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那就是平射打击地面目标。

    这些车全部还横着停在了距离房屋只有200米左右的位置,然后在武装分子的操作之下将高炮对准我们所在的房屋当即就展开齐射,那一刻有无数以每秒钟750米初速飞行的23毫米炮弹打在了墙壁上,这墙壁能挡得住12。7毫米的机枪子弹,可挡不住23毫米的高炮炮弹,那一枚枚炮弹击穿墙壁后对躲在后面的我们展开了毫不留情的屠杀。

    去掉我所在的第四辆装甲车中阵亡的两人,再去掉被炸翻的第二辆装甲车而全体损失的六人,然后去掉第一辆与第三辆装甲车中一共阵亡的三人,这一共24人的武装巡逻队打到这里,一共战斗减员了2+9+3=13人,冲进屋里的还剩11人,而这11人中刚才又被机枪爆头1人,这就还剩10人,我们10个人,在4门双管功八个炮口狂扫之下,上来就又被击毙了4人,还能动弹的只剩下了6人。除了这4人外,还有缩在墙角的那个屋子主人,这是个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中年男人,因为我们的到来而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日后我每每想起此事,都有些许自责涌上心头。

    话说回来,这23毫米的高炮炮弹打在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绝没有弹孔一说,只要是直接命中,那一定会被当场打成一堆碎肉,插入硬质插板北约3级标准防弹衣在样的打击下如同薄纸一般脆弱,而被击中的这5人也基本都是这个结果,炮弹击中身体后所释放出的动能轻松将他们的身体撕裂来来,那一瞬间大量鲜血就洒的满屋满墙都是,被击中腹部的一人则被打了个肚烂肠穿,破碎的内脏流了一地,空气中充满了子弹发射时燃烧后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一种奇怪味道,好在这些年的驻外作战经历让我已经可以适应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气息。

    我与其他人则一起都以匍匐的姿势趴在地上,以尽可能的降低自己被穿墙而过的炮弹击中的概率。

    一阵疯狂的扫射之后,对方搬出了这一战中最强的“大杀器”,一门美制40型106毫米无后坐力炮,使用高爆弹配合不少于20具的火箭筒就开始对我们所在的房屋展开轰击,本来就被打成蜂窝的墙壁在强度上比之前已经大为下降,现在再被106毫米的高爆弹直接命中,那么如果我们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即便不会被炸死,也会因为房屋的倒塌而被活埋在其中。

    另外,从高炮皮卡与无后坐力炮皮卡的先后到来,这说明这一伙武装分子还有大量的援军在路上,那么即使是硬碰硬的战斗,我们这些个残兵败将,更是没有胜算,甚至还可能被抓了俘虏,而给他们当俘虏,恐怕会是生不如死的结果。

    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像驻地那边的建议说的那样,突围。

    现在唯一对我们有利的条件则是这场伏击战斗发生在下午黄昏时分,经过这一番战斗,黑夜即将降临,而我们每人都携带有第二代单兵双目夜视仪,和没有夜视装备只能靠肉眼识别目标的武装分子比起来,在感知能力上我们的优势很明显,这将是我们突围的最大依仗。

    通过抽冷子在窗口用自动步枪与发射器还击的方式,我们终于坚持到了黑夜的完全降临,将原本倒着翻在头盔上的夜视仪向下一掰,将其正着扣在了眼睛之上,随后整个视野变成了一片墨绿,这对色彩的识别能力是一种严重弱化,但对事物的轮廓识别能力却是一种极大的加强,肉眼的一片黑暗中,通过它我能清晰的看到对面武装分子的身形轮廓。

    如此一来,幸存的6人在阿德里安的分配下被临时编成了2个战斗小组,每三人一组,两名带有40毫米枪挂发射器手的与1名装备fn—ag型7。62毫米通用机枪轻型状态的机枪手为火力支援组,任务是殿后掩护,而阿德里安则与我、拉坎3人组成突击组,一会儿冲出去后专门攻击对方的车载武器,把这些对我们威胁最大的目标打掉之后就立即“脚底抹油”。

    任务确定完毕之后,事不宜迟立即投入执行,按照事先的计划,火力支援组暂时以屋外的土墙作为掩体牵制对方火力为我们的行动创造有利条件,而我们则借住夜视仪带来的视觉感知优势一路击毙了至少十几名武装分子后冲到了这条贯穿村子,宽度不足5米的“主干道”对面,而刚才车队就是在这条路上遇袭的。

    随后又是一阵战斗前进,我们一直摸到了对方这5辆武装皮卡的附近,通过精确射击,先是干掉了这5辆车上的驾驶员及武器操作人员,然后我把枪背在背后,压低身子快跑两步接着一个纵身就跳上了其中一辆的后斗,而这两辆皮卡正是装有无后坐力炮的那辆,原本我以为车上的武装分子都已经死光了才对,可上来之后脚下一紧,被人抓住脚踝一下子就拽倒在地,随后一个黑影就扑了上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同时用双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想要将我掐死。

    同时还有几滴温热粘稠样液体从他的身上滴落了下来,那液体不是别的,正是鲜血,原来这个黑影就是刚才操作无后坐力炮的武装分子,他被我用faas自动步枪击中胸口后并没有死,在我上车后这才暴起伤人。

    都说北约标准的5。56x45毫米步枪弹停止作用弱,在除非是击中头部的情况下,即便是打中胸腹等躯干部位,也要连续命中4—5枪才能使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迅速丧失攻击力并被击毙,我方才只打了他一枪,这才让他还能再爬起来攻击我,以前我参加过的实战多是担任狙击手的角色,使用发射中口径全威力步枪弹的狙击步枪基本没怎么碰上过这种事情,没想到这次好不容易客串一回使用小口径自动步枪的突击手真刀真枪的打一回就碰上了这种情况。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被他掐着脖子相当难受,呼吸有些困难,但并没有恶化到让我无法承受的地步,这是因为幸亏我身上穿的这件自费购买的国产“护神”系列的重型防弹衣有护颈设计,这一块硬质部分虽然平时可能会硌到下巴,但关键时刻却能保命,就像现在。

    他第一次就掐在了我的护颈部位上,能抵挡子弹的硬质材料,想要用手掐动那是不容易的,这就让他发了半天力,却并没有把我给如之何,当发现这个问题后,这家伙当即把手一松,就要往上掐,想越过护颈掐我的上脖颈部分,可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趁着这个机会伸手从腰侧拔出了多功能军刀,刀刃由下往上猛的朝着他的下颚刺去,随后这一刀结结实实的刺了进去,20多厘米的刀身全部没入他的下颚,穿透下巴后又刺到了颅骨内部,随后我猛的一拧刀柄,刀身跟着一起旋转,将这个创口从一个相对细小的条形状扩大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大洞,等到一股鲜血伴着脑容物从里面顺着刀身再到刀柄最后流到我的手上,这人的身体失去力气向下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便确定他这次是肯定死透了。

    推开他的尸体,我把军刀在他的破烂衣服上胡乱蹭了蹭,然后收回刀鞘,接着打开炮闩,再从地上搬起一枚106毫米高爆双臂发力将其送进炮膛,然后关闭炮闩,右手扶住炮管控制炮口指向,左手抓住手柄准备击发,眼睛则在夜视仪的帮助下通过这门炮上已经锈迹斑斑的最原始机械标尺进行瞄准,先用4发炮弹将那4辆高炮皮卡摧毁,再将其余的20多枚炮弹一股脑的全部打在了武装分子最为密集的几个位置,趁着将其炸了个人仰马翻之际,我在耳麦中喊:

    “你们都在哪里?我在无后坐力炮车上,快点过来!咱们开这车走!”

    此时那边的阿德里安和拉坎也在火力支援组的帮助下通过反复穿插打乱了的武装分子的阵线,让他们开始摸不清楚我们还有多少人,甚至是误判我们的援军已经到来,而他们接到我的呼唤后也立即做出了回应,之后叫上火力支援组的3人,一起向着我这边靠拢过来。

    时间不大,6人全部集中到了皮卡车四周,火力支援组中的机枪手负责开车,其余5人则1人在副驾驶上以外,其余4人全部坐在车斗上将枪口指向后侧方,做好射击掩护车辆撤退的准备。

    这车子本来就没熄火,所以挂上档一脚油门踩下去,我们这就绝尘而去,顺着来时的路向着南边开始狂奔,意识到开车的不是他们自己的人武装分子对着车子展开了一段射击,只不过他们的射击技术实在是太差劲了,更何况还是在黑天,所以打了半天除了枪声密集听着让人本能的缩紧了脖子以外,我们几个谁也没被打着。

    而我们则开枪还击,又击毙了数名武装分子后,随着枪声的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见了,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琢磨这这应该是冲出伏击圈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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