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哄着他的心肝宝贝嘛,学着风玉安那小狐狸的样儿,阴奉阳违的事自己也能做得出来。
想到此,马上双手捧着诏书,恭恭敬敬地捧到兰语柔面前,道:
“兰姨,这是册封三妹妹为郡主的诏书,请您帮三妹妹收好!
一天之内,面对风玉贞像变戏法似的不同嘴脸,兰语柔自叹怫如,懵懵懂懂地接过圣旨,一时倒是搞不清风玉贞的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
风辰轩却是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很是欣慰地向着兰语柔道:
“贞儿这孩子,本性并不坏,只是脾气有点犟,如今她既然已经醒悟了过来,语儿你也别和她一般计较!”
以自己对风玉贞的了解,兰语柔觉得事情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只是人家一副爱女心切的慈父心肠,兰语柔倒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面对着风辰轩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太婆似的诉说着风玉贞小时候的种种贴心和乖巧,兰语柔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让自己接受他的女儿,从而接受他。
兰语柔向来善恶分明,对于伤害过她的人,又岂能轻易原谅。
如今能耐着性子在这里听风辰轩唠叨,也并不是仅仅因为他是安安的父亲,更因为自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总是关心照顾着她们母女,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们母女的事情。
“语儿,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晕黄的烛光下,见眼前的女人以手撑额,伏在桌子上半晌没动,风辰轩凑近一看,才发现兰语柔早就梦会周公去了。
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到底心疼她这些日子在疫区忙碌的辛苦,不忍心吵醒她,只弯腰轻柔地将她抱到了床塌上。
望着她安静甜美的睡容,风辰轩的心底溢满柔情蜜意,好希望自己每日都能睡在她的身边,这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可是想到语儿的固执和坚持,风辰轩生怕惹恼了她,到底不敢留下。
近乎贪婪地凑近她娇艳的唇辨,悄悄亲了一口,正打算离开,哪知梦境中的小女人食髓知味,竟下意识地咂巴了一下嘴巴,仿佛是尝到了人间美味似的一脸的满足。
“小妖精,这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都说人在睡梦中的想法最过实诚,这小女人,显得也是心悦自己的,要不然又怎么会在梦里迎合自己?
想到此,风辰轩更坚定了自己留下来的理由。
挥掌熄灭了蜡烛,不客气地掀起薄被挨着女人柔软的身子躺了下来。
兰语柔迷迷糊糊间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苦主追打得躲在深山里几天几夜,正饥饿难耐间,突然天上竟掉下了一只大鸡腿,自己刚凑上去舔了一口,大鸡腿竟然又不翼而飞了。
“不,不要走,给我!”
兰语柔下意识地喃喃呓语道。
本来风辰轩只是试探地将大掌抚在女人的纤腰上,
见她竟然如此热情地开口索要,顿时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就像是一匹饿久了的饿狼,狼吞虎咽,急不可耐,在兰语柔自睡梦中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做成了自己早就想做的事情。
她的滋味儿,还是和记忆中的那一晚一样的美好。
这快速粗略的品尝,显然并不能满足风辰轩的胃口。
漫漫长夜,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品尝回味。
男人一脸陶醉地轻咬着女人细腻柔嫩的耳垂,喃喃求欢道:
“语儿,咱们再来一次,不,再来十次,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啊!风辰轩,你他妈的怎么不经过老娘允许就将老娘给睡了啊!”
“宝贝,是你亲口邀请我的啊,你可不能赖账,睡了本王,可是要对本王负责的啊。”
男人的声音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杨重楼真不敢想象,这样甜得发腻的声音,竟然是
那个铁面修罗般的钢铁硬汉所发出来的。
“你,你得了便宜还倒打一耙,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伴随着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随即就是一阵噼哩叭拉的巴掌拍在皮肉上的脆响声。
“本王就躺在这里,求语儿你来虐待,本王绝不还手!”
男人的声音要多无赖有多无赖,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不行,我要去救我爹爹,我娘手上没个轻重,可别将我爹爹给打坏了。”
安安毕竟还小,爹娘耍花枪的话语她一句都听不懂,但是那巴掌敲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她可听得清清楚楚。
爱父心切的风玉安小姑娘正要破门救父,却被杨重楼一把给拉了回来,神秘兮兮地伏在安安耳边,小声道:
“傻丫头,别担心,你爹娘好着呢,只要你不去打搅他们,说不定过了今晚,你娘就能给你生小弟弟了
!”
“真的?”
小丫头马上顿住了脚步,满眼亮晶晶地追问着杨重楼道。
在她的心目中,爹爹虽然重要,却远远不及来个小弟弟重要的。
“你重楼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吧,去重楼哥哥屋里将就一晚上,重楼哥哥给你讲药王救人的故事给你听!”
“讲一整晚?”
“没问题!”
药王普渡众生,解救苍生百姓于病痛之中的各个事例,风玉安屡听不厌,一般只有她特别乖巧听话时,杨重楼才会讲一两个故事片断来奖励她。
没想到今日不但有幸能听故事听个过瘾,明早说不定还能有小弟弟可以抱,风玉安小姑娘立马眉开眼笑地跟着杨重楼走了。
本来等着女儿来解救自己的兰语柔可就惨了,她没想到饥渴之下的男人会如此可怕。
恨不能将自己拆解入腹。
本来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跟风辰清也是恩爱过一段日子的,根据以往风辰清的表现,再听到风辰轩夸口说要十次,心中很是不屑:
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爱吹牛,顶多也就两三次到顶了。
没想到风辰轩说到做到,不但做足了十次,加上刚开始的开胃小菜,足足十一次。
当男人带着一脸的餍足,兴致勃勃地央求道:
“语儿,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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