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此刻,十几平米的小卧室里,一男一女正进行的火热。
激烈过后。
付朵微微闭上眼睛,“齐哥,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
“你不一直都是我的么,江淮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凭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跟我抢!”齐斌歇够了翻身下床,点了一根烟。
付朵从床上坐起来,将衣服慢慢拉了起来。
“叮咚。”外面响起来门铃。
齐斌懒洋洋靠在椅子上,“怎么?你还有其他男人来排队?”
付朵急忙摇头,“齐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你他妈还有脸说,当时你跟江淮安睡没睡谁知道?”齐斌掐灭烟,坐床上往后一倒。
付朵小脸上顿时慌了神,抱住齐斌的胳膊,“齐哥,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你们娘们的话能信?你的淮安哥哥不得疼死你了?”齐斌闭着眼睛讽刺,踹了踹床脚的板凳,“哪个
不识趣的东西,大半夜过来找烦,不开门愣着还等爷们开门?”
付朵赶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带上了门,从猫眼里看到站在门口的江晴川,迅速回了一趟房间,“齐哥,你别出来。”
“知道啦,见不得人的女人。”齐斌躺在床上睡觉,听着付朵在外面把门锁了。
江晴川等了五分钟了,里面依旧毫无动静,要不是开着灯,她真的以为是没人了。
没忍住,抬手敲了两下,“付朵,我想跟你谈谈。”
她抬高声音,喊了两声。
门应声开了,女孩面色平淡,打开门,看到江晴川身侧的席靳言,微微动了下眉,“进来坐吧。”
江晴川迈步进去,低头看了眼鞋柜,一堆女孩子的鞋中间,放了一双男人的鞋。
“付朵,这么久不见,你交男朋友了?”江晴川顺势审视客厅内,没有有第二个人的迹象。
付朵眼神一急,回头的时候目光依旧平淡,“我爸经常过来看我。”
“哦,这样啊。”江晴川点点头,看了看旁边一脸
阴郁的男人,心下了然,估计是洁癖症犯了,这里浓浓的小女生风居处,席靳言一个大老爷们不嫌弃也奇怪。
江晴川懒得管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席靳言跟着过来,不过就遥遥站在了客厅比较空旷的地方,好像碰到什么东西就能沾上细菌一样。
“绿茶。”付朵从厨房出来,放在茶几上三杯茶盏。
江晴川瞥了一眼,没动,席靳言站这么远,当然更不会喝别人家的东西。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付朵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江晴川回忆着自己想到的几个疑点发问,压根问不出来什么东西。
付朵态度很好,也很配合,可就咬定了江淮安偷窃了她的钥匙进的档案室,她不知情。
一句不知情,很多细节自然想问也问不出。
一晃半个小时过去,江晴川看向席靳言,耸了耸肩膀,这姑娘刀枪不入啊。
席靳言爱搭不理地站在那,说好的一块查真相,大概就是来起个镇场子的作用。
江晴川只能转过头,换了个角度切入,“你是不是想报复我?”
付朵微扯了扯唇,“晴川姐姐,上次你留下我工作,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报复你。”
“我并不知道淮安哥哥是你的大哥,他是真的做了,我才会指认他。”
付朵表情冷淡地能超脱俗世了。
“那现在呢?恨我吗?”江晴川扯唇笑着,一个人能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改变她的样貌,可气质是积年累月形成的,无法改变。
付朵越是表现地淡定无懈可击,那这就是最大的纰漏。
“恨。”付朵抬着眼睛,目光坦然。
“因为你当众打了我一巴掌。”
江晴川捻了捻手指,“这样啊,说句心里话,只给你一巴掌亏了。”
知道不会再问出来东西,江晴川起身,拉着席靳言走了出去,“不用送了,等律师函吧。”
房间门被江晴川带上,江晴川一脸阴郁地坐回了车里。
“接下来去哪?”席靳言偏头问。
“回家。”江晴川情绪很差,什么都没问出来,不回家这时候还能去哪?
她有点羡慕古代,还能来一个严刑逼供,那她直接上百的刑罚来个遍,看她不老实交代了!
现在的法治社会,真的是拿付朵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啊。
“我查过了,付朵的账户里最近没有大额存款入账,在公司她没有什么朋友。”
那边江晴川正头疼要怎么查一下付朵的银行账户,这边就菩萨显灵地给报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她银行卡号?”江晴川非常佩服席靳言的业务能力。
“人事部有登记。”
“哦…”
这么简单?
她还以为什么特殊系统呢,至少来个黑客才能解锁密码,这调查方式过于粗暴简单了。
江晴川没有想到的是,她说的那个黑客真实存在,不过黑的不是付朵的电脑,是控制了下银行的机子,才查到的付朵的存取款业务往来。
江晴川叹气看着窗外,明天先去看看老哥吧,让他
听听这段录音,再想想自己要保护付朵一辈子不受伤害的豪情壮志,不知道老哥什么反应。
江晴川戴着耳机听了一遍刚才的录音,在付朵的言辞里,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破绽。
查明真相的第一天,就卡在了第一个关键人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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