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是被师父赶下山的。师父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早点滚下山去,好自食其力。其实我师父也是得道高人,但他也没像你说的什么天劫之类的呀!另外那什么天劫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道鸿子似乎感觉信息量太大,无法一时半刻的消化掉!是以晃了晃发昏的脑袋,在潜意识中选择了拒绝!
“刚还和大胡子说道,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循环因果,不差毫厘!也不要说天劫和你没关系,为什么本姑娘就遇上你了呢?是缘分还是注定暂时就不说了,时间会证明的!没准你也是哪路星神,只是没有挨雷劈而已。我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想休息下,你去陪大胡子吧,好么?我能看的出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啊!”琼月姑娘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崔道鸿痴痴的看着黄琼月,良久,他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了琼月姑娘的身体,她太善良了。然出乎意料的是,姑娘并没有抵触,只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要知道姑娘的前身可是经历过商周之交封神大战的,太公斩将封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心月狐”的星神位置已将近两千年。居然在崔道鸿一个初下道山的毛头小子面前……
“我说,我可就剩二两银子了啊,你这么玩命喝,我哪还付的起账?”道鸿子站在楼梯上被吓到了。客栈楼下,虽然坛子不大,但已有三个没有酒封的空坛子摆在了天无痕的面前。
“兄弟不要见外嘛,这顿酒饭可是药店老板付账,又不会用上你的银两;再说你今天刚赚了二百两雪花白银,怎么转眼之间就打上诳语了呢?”虽然已是几坛酒下肚,天无痕依旧很是清醒。
崔道鸿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也算是小有银子了,当下苦笑了下坐在天无痕的对面:“你不说我都忘了,没办法,穷惯了!”
天无痕又叫小二上了两坛酒,拍开泥封满满的倒了两碗,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一只碗来对着崔道鸿停顿了下,示意敬酒,然后一饮而尽!
道鸿子心情不是很好,本想下来喝点酒排遣下,然而却被天无痕喝酒的状态直接镇在了当场,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大大的惊叹。
“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天是与非,洒家干了,你看着办吧!”
崔道鸿虽然平时也能喝上一些,却远远没有像这货如此喝过。然而毕竟也是年轻人,从不服输的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端起碗来仍是一饮而尽。
所不同的是,天无痕喝下之后有种享受的感觉,而道鸿子则是捂着肚子拧着眉头强自缓了半天都没见好转。
“兄弟,爽快人!洒家自关西而来,从未见到如此豪爽之人。酒品既好,人品必然好,大对洒家的口味!”
“屁吧,道爷我自记事之日起,就从来没服过输。今天我是真服了,你知道这腹内什么感觉么?能烧死人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酒品人品?”崔道鸿下巴垫着桌子,一直在用手揉着肚子。
“哈哈哈……”天无痕朗声大笑之间,又满满的斟了两碗酒。不过这次他没有给道鸿子劝酒,只是咬了一大口肥肉开始大嚼,然后端起碗来把酒又倒进了嘴里。
“兄弟,你可知我因何来此?”突然间天无痕的表情急转直下,甚至略带哭腔的自说道。
崔道鸿摇了摇头,猜测他一定是喝多了,或看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之前曾说过,洒家在五峰山上得过众多佛寺长老在修行上的指点。然而便就在这两个月前,望海寺住持不知为谁所害。浑身生起了鲤鱼状的鳞片,且天地二魂已然不在,似乎被困在某个地方,现在已成睡人之状。
哎,洒家深蒙教诲,然恩师突遭大难。是以多方打听,南行而来,一为寻得仇家讨来魂魄复原,二为找到续命灵药疗得疑难杂症。只是已经两个月多了,没有一点可以做到。”天无痕说道这里,猛然灌了一大口酒,眼内已闪烁出了泪光!
“兄弟,你说说洒家这多年以来是不是白活了?”可能是想到老师的处境,天无痕再也没有忍住,瞬间老泪纵横,借着酒劲释放了出来!
如他所说,与道鸿子幼时比也好不了多少,双亲早亡,僧人们都是爹。虽然没正式拜师,却也深得五峰山佛修之深髓。尤其是授业恩师,伤重不得治疗,崔道鸿良久无言!
“你这一路行来,可有获得与之有关的消息?”道鸿子感同身受,不由问道。
“兄弟,你可听过有种功法叫做‘鳞波索魂术’?”天无痕怅然道。
“虽为道门法术,只不过是邪修的快速法门而已!”崔道鸿嗤之以鼻道:“有什么关联么?”
“不瞒兄弟说,老师父已挺尸两月有余。虽道佛不同教,然大家平时常在一起活动,是以知道此术法的名称。
传说中这项术法便是以那天阙山颠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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