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相见
洛城不知道母妃这是怎么了,故此也不敢出声询问,只是很紧张地看着自家母妃,生怕母妃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母妃,您为什么这么说?”她有些好奇,宜妃眼睛里都是泪花,她摇摇头,说道:“洛城,既然这件事情已成定局,那么绝对不要去争去抢了,知道吗?”
洛城挑眉,“我自然不会再去做那样的蠢事,我还不屑于去抢别人的男人呢。”
宜妃点点头,眼眸中的激动不动生色地掩盖过去,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思考这些事情了。
谁也不会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到底在高兴什么。
这是她和夫人的秘密。
“将军,将军饶命啊。”正值十六青葱年华的宜妃,还是个婢女,跪在连城将军的身前。
当时还是已经是连夫人的孟央,瞧着这场面,不知发生了什么,故此开口询问道:“夫君,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宜妃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城倒是被气的不轻,“不知道谁送来这么不懂事儿的婢女,竟然想要…”
他没有继续说,但是孟央也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了。
“你先起来。”孟央说道,她看着跪在地上不敢站起来的宜妃,一把把人拉起来,“我说你起来。”她很凶,但是宜妃莫名觉得她没有恶意。
她环胸站在她面前,“说,为什么要抢我男人?”
宜妃一听,立刻跪下来了,她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样的,夫人您听我解释,这件事情是有人逼迫我不是专门的。”
孟央闻言,眯了眯眸子,“是有人逼你做的?”她看了看连城,“什么人?”
宜妃自然是不能说的,她本来就是安插过来的眼线罢了。
“怕什么?来了将军府,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她说的豪情万丈,宜妃也放下了些戒备,说道:“是,是大皇子的人。”
闻言,孟央笑起来,“那你说就是了,做什么?”说着,又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儿吧。”
说完,真的把人带走,让连城一脸的不明白。
“还有你,竟然敢被别的女人迷惑,看我怎么收拾你。”孟央说道,连城有些委屈地说道:“哎不是,这不是我的错啊,我…”
孟央回头,扬了扬下巴,一副霸道的样子,让宜妃在那个时候,心里种下一颗崇拜的种子,她觉得这样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
再后来,因为宜妃透露了大皇子结党营私,被将军告发,直接发配边疆了,再也不允许回临安来。
所以,临走之前,找人杀了她,本来也就是一个婢女,但是夫人却拿命保护她,中了好几剑,险些就没命了。
好在连将军赶到及时,否则的话,真的就死在哪儿了。
到了后来,他们关系也一直都很好,直到后来将军府灭门之时,她被派去外面采买,回来的是,将军府一个活口都没有了。
她本以为是现任皇帝干的好事儿,就选了宫女入宫,故意勾引皇上,成为皇上的妃子,步步高升,到后来查清楚之后,皇帝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对这件事情十分不上心。
她自然不会告诉皇帝,她到底是谁,她需要的只有强生不衰的宠爱罢了。
后来,她办到了,还生下来了一对儿女,便也没有那般激动了,但是还是一个心结,郁结于心。
“母妃,母妃?”洛城晃了晃宜妃,看她并不是状态很好想样子,故此问一问究竟是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她已经走神许久了,随后站起来说道:“母妃先回宫去了,记得一定不能打骂下人。”
洛城缩了缩脖子,立刻点点头。
她可还清清楚楚地记着呢,当年弟弟被娇生惯养,非要手贱去扇一个婢女,险些没有让她母妃直接搓死
。
那顿教训,估计渊儿自己想起来也心惊胆战着呢。
“阿嚏!”荣意狠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之后有些迷茫,心想不太对劲,为什么自己病了。
她看了看今日陈楚柯送过来的庚帖,笑了笑。
实话说,她心里还是有那么隐隐约约的兴奋的。
最主要的是,她脑海里总是有个画面,是她被绑着嫁人,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也和她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了。
她躺在床上,这三日不准备出门了,好好绣一块…落红帕。
想到这些她就脸红不已,为什么落红帕一定要自己来绣。
胡思乱想着,就感觉有些困,合上眼睛就不知道别的事情了。
荣意总感觉不对劲,忽然闻到了一股甜腻腻的香气,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竟然在一个地方被绑着。
她挣扎了一下,挣扎不下来。
“你是,娴姑娘?”不知道哪儿走过来一个华贵的
女子,一脸惊讶地看着她,有些激动似的。
荣意眯了眯眸子,没有说话。
宜妃摘了头上的兜帽,走过去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一把抱住了她,哽咽起来。
“娴姑娘,你没事儿真好,要是你有事儿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说着还哭起来了。
她就一直在心里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把他们唯一的子嗣保住。
“您是?”荣意终于有了空闲,可以说话了。
宜妃抿了抿唇,说道:“我是宜妃,但也是你母亲最亲近的人,那日将军府灭门,我一直在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把你保住。”
荣意眸子一缩,一下子激动起来。
“您认得我母亲?”她眼睛里闪着一丝泪光,宜妃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认识你母亲,只不过啊,你母亲这个人很倒霉,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她也不管是真的假的了,直接红了眼睛,说道:“您能和我说说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我好想她。
”
听着她这语气,一时间也是心疼不已,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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