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不会只会吼吧,给老子快上啊,信不信待会就把你炖了,停下干什么!”
正属热血时刻,突然的停止战斗,令那提供困兽的人十分不爽,在哪里极力的催促着。
闻言,困兽瑟瑟发抖,有苦说不出,委屈巴巴的看向主事人那边。
主事人平息了一下观众席的天上人,朝身边奴隶打了一个暗号。
这时有那么一群奴隶运送了好几车石头放在竞技台附近,石头大小有一个人头那么大,都很均匀,像是专门人工制造所为。
困兽看见那几车石头,如见宝物般,俩眼直发光,突然就冲了出去,眨眼功夫便到达石车旁,紧接着它十分轻松的一手握住一个石头朝飞鸟丢去,看得出来它很生气,急切于立功,使得投击节奏有些乱,几次险些砸中,但是依然被飞鸟躲开,困兽就此刻就更气急败坏,再不表现好点,等待它的或许真成一锅补品。
它嘴中发出磨牙声,愤怒使得经脉显露,被它握在手中的石头直接捏成碎石。
困兽突然改变战斗方式,直朝飞鸟冲去,一边快速移动的同时,一边拾取地面的石头继续疯狂砸向飞鸟,不论是移动的速度还是丢石头的频率都十分之快,显得那被丢出去的石头如势不可挡的多数投石车,漫天飞舞。
而飞鸟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他本是带伤战斗,加上这接连的高频率躲闪十分消耗体力,再被这震耳的声音刺激,脸色早已十分难看,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此战不速战速决必将被消耗致死。
他强忍痛苦,咬紧牙关,箭步冲向竞技台另一边拾回先前掉落地面的长剑,接着一边躲闪那飞石,一边接近困兽寻找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碰!
两者距离越来越近时,飞鸟突然跳起身,脚踏飞石,借石移位,他手中的剑如一把势不可挡的飞剑,划开气流刺穿空气,直向困兽颈部而去,那料,困兽十分重视自己颈部,立马丢掉手中的石头,趴在地上像是一条四足野兽直接朝飞鸟撞过去,与此同时,飞鸟眼看困兽突然的变化,他人在空中就如箭出玄,想收是收不可能的,无奈只能咬牙硬钢,结果人连剑一起被困兽撞飞,一口鲜血爆射,当场扑倒。
他那难看至极的表情就像诉说着身体受了多么重的伤,趴在地上的飞鸟,微眯着一只受伤的眼睛,努力把视线望向那头迎面而来的困兽,而他那咬牙切齿所发出的声响,手中紧紧握着的那丙长剑,表现出及其的不甘。
吼!
走到飞鸟面前的困兽,习惯性的见面礼,又是一声怒吼,似乎在宣泄着,与老子作对都没有好下场。
困兽将自己那大掌往外一伸,直接捏住飞鸟颈部将其提在半空,两眼怒视,瞪了又瞪,见飞鸟还未断气,它似有戏虐之意,抓着飞鸟颈部的那只手,时而力量增大时而减弱,视后者为玩物般在那摆弄。
片刻后,困兽见飞鸟慢慢闭上了双目,渐渐没有呼吸,失去了玩弄感,旋即它大臂一挥,飞鸟就如一物被丢入半空,再随着引力往下坠落,此时困兽早已做好入食准备,放松了戒备,大嘴就往上那么一张开,双眼微眯,很是享受的样子,似要来一个高空吞食,那料飞鸟正要入困兽嘴中之时,一个变故出现。
休!
飞鸟突然睁开双眼,那漆黑的眸子宛如深渊不见其底,似有着一股吞噬万物一样的魔力,直勾勾与困兽那双眼睛对视,在这一刻,飞鸟居然笑了,笑的有些可怕,一把短剑,不知何时被他握手中,快如闪电,猛力投向困兽那张开的大嘴之中,直刺喉咙深处,借机,飞鸟顺踩困兽头部拉开了距离,当他回身准备再补刀时,只见那头困兽不断从嘴里喷着绿血,像极了变色的喷泉口,片刻功夫,困兽就如着魔一样疯狂挣扎,露出难看的面相像极了一个死字,无奈被短剑伤着的喉咙已夺去它引以为豪的声音,戛然而止,无法诉说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绝望,慢慢的,它寸步难行,就那般奄奄一息的栽入地面,或许在困兽最绝望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那个死人,一直在骗自己,它今生或许第一次觉得人类居然可以这么狡猾,但它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领悟人类的吃一堑长一智机会了。
这一幕来的太过于突然,观众席上的天上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奴隶居然斗赢了一头高级困兽,虽说这个奴隶长年厮杀多少有点实力,但是也不至于斗过一头高级的困兽,还是一招致命,就好比一个战力两千打赢了一个战力五千,除特殊情况以外,恰巧这场战斗还真有那么一个特殊所在,就是那把不同寻常的短剑,而那些天上人并不知所原因,自然就把飞鸟当做怪物看待,不敢相信这一切,史无前例,但却又偏偏发生在他们眼前。
凡出生于这个世界的生灵,都有着相应的战力值,从而区分他们的强与弱,战力值会因种族,血脉,生存的环境不同,都会有着明显的差异。
世界种族种族很多,其中人族,与兽族天生就有着显而易见的差距【困兽则是兽族一类】
人类刚出生时,战力会在一百以内,会因为天资,环境,血脉这三大因素,战力高低不定,五十以上则可用惊艳形容,八十以上完全可以供奉成宝贝,未来前途无量。
兽族则像是被上天眷顾的种族,与生俱来就有着一种蛮力,初始战力都不会低于五百。
这么一看,人类自出生那一刻,在兽族面前是多么的渺小,这便是天注定,而困兽为何又能够听从于人类,只因天上人这一身份!
战力会根据长年打斗,修炼,加以磨合慢慢增长,初始战力强弱,虽然表面上确实可以定义一个人未来会发展到多强大,但也不代表笨鸟不会先飞,未来不尝试怎又知其果呢。
当然战力也不是唯一能决定双方胜负,打斗上的事情向来灵活多变,如一个战力弱者善于巧胜,偷袭,智取,也不是不可能斗过高战力者,或是拥有一把好的兵器,谁胜谁负还真说不清。
自古便有传言,一个弱者斗不过一个强者,但却侥幸活下来,无意之中得到了一把世间稀有兵器,可以做到轻而易举的复仇,这就是一把好的兵器所带来的提升!
飞鸟身处在世间天地能量最雄厚的灵域内,外加上长年的实战经历,此时他战力有两千三,而刚刚那头被他打倒的困兽战力在四千五,整整高出飞鸟一千之多,若不是亲眼所见,外人打死也不信,四千多战的困兽会输给两千之余的人。
如果说他是六分天注定,那么就有三分靠自己,一分靠运气,没有飞鸟那三分的顽固抵抗,坚持不懈,他不会有机会寻得那困兽一丝松懈,给予反杀。
“异类,他是异类,老子的困兽有四千五战力,怎么可能输,他会给我们带来不幸!”
声音从观众席忽然喊出,因他的言语冒出,接二连三的天上人,附言道:“他是恶魔,会破坏世界规律,不然整个灵域都会被诅咒”
杂乱的声音,字字如利剑深深扎在飞鸟心口,心如刀绞,他本以为胜利就是结束,谁知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他有些不理解,明明规矩之中只要打败那头困兽,自己就能自由了,为什么会这样。当他抬头深深注视着那些天上人的嘴脸时,那一刻他明白了,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的玩具,要用要丢,全凭心情,规矩也不过尔尔
“输了理应成为那野兽的食物,赢了也逃不过你们这群垃圾的摆布”他五指向掌心聚拢,握出一个拳头,由于力道过大,指尖深深扎入肉中,鲜血紧随而流出,但这一切的都不被人放在眼里,而飞鸟那双漆黑的双眸之中,刻满了不甘与愤怒,望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上人,怒道:“可知道,在你们谈笑之时,我正在经历多么恐怖的经历,你们根本不知道牢房有多么冰冷,吃上一顿温暖的饭菜需要多大的奢望,你们的高高在上,言而无信,那可知,你们这样做的行为与我这种奴隶有何区别,不过都是人类罢了,凭什么要决定我生死,凭什么我就要顺从,就因为你们是高等人类吗,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人是魔,由我说了算!”
世界铁律,谁都有自由言论的权利,唯独不能对天上人不敬,这是铁律,但是今日却有人藐视法规,更何况还是奴隶。
“近卫队,快上去杀了他!”
本是难以控制的局面,而飞鸟的言论就像点燃一缸装满的,彻底激怒了天上人,纷纷大呼道。
近卫队是从最精锐的人类之中挑选而出,专门受训保护天上人的存在,分布在竞技场四处,乃至整个灵域,人数众多。
眨眼间,几十道人影从天而降,将飞鸟围困住,这些人正是近卫队,他们气势磅礴,犹如惊天骇浪,光是对视一眼都能使人感受到生命之脆弱,实力悬殊,飞鸟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其中一人踩入脚底,任凭如何挣扎,全是徒劳,毫无还手之力。
一道白光划出,只见那脚踩飞鸟的男子拿出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朝飞鸟颈部砍去
感受到绝望的飞鸟,他放弃了抵抗,像温顺的小孩般,神情倒显得过于的冷静,他侧脸贴着地面,目光略有呆滞的努力朝一道光亮望去,顺着他的目光,那里只是出入竞技场外的出口,似乎哪里极其重要,他慢慢抬起一只手朝那道门方向伸出,五指连续做出抓取动作,像是要将那道门抓入手中,这一刻,飞鸟露出微微一笑,自嘲道:“原来是我不配走那出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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