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因为你认为是这是自然的事情!”段兴一继续说到:“那我问你,如果游戏胜利的条件是:天、地、玄、黄、宇、宙这六张牌各收集1张,洪字卡收集2张,荒字卡收集0张,你认为这还自然吗?”
张秋丽想了想:“那会感觉有些怪了!”
段兴一继续问:“为什么会感到奇怪,哪里奇怪?”
张秋丽还想了想,摇头说到:“说不上来哪里奇怪,硬要说的话,就是不平衡吧!?既然有八种牌,每种收集1张,不是很自然吗?”
“没错!就是这种意识!”段兴一说到:“每张牌收集1张,这是一种平衡,没人会认为有什么不妥。在常规的认知中,平衡算是一种常态化的体现。”
张秋丽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段先生,您再想什么呢?”
段兴一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沉思。
张秋丽突然问到:“您是再考虑该怎么去换卡吗?”
段兴一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很随意的说道:“就是算吧!早晚的事!”
段兴一突然又问张秋丽:“小张,如果收集的卡牌总数量不变,还是8张。变成天字牌收集8张,但其他的卡牌全是0张,你认为这个游戏的难度还和现在一样吗?”
张秋丽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
“不一样的!”段兴一肯定的说到:“如果那样,游戏难度会大幅度提升!”
张秋丽并没有想明白,问到:“最终目的同样都是集齐8张卡牌,难度会有不同吗?”
段兴一摸搓着手中的卡牌说到:“因为数量不一样!”
张秋丽问到:“数量!?”
段兴一说到:“我们这里一共有15名参赛者,每个初始会分配10张卡牌。这样算的话,整个游戏中会使用的卡牌总数量是150张,对吧!”
张秋丽简单一算:“确实!”
段兴一说到:“有8种卡牌,每种卡牌的数量平均不到20张。所以说,如果游戏规则是只收集1种卡牌,那我们这15个人要去争夺这不到20张卡牌。但游戏规则是收集8种卡牌,那我们这15个人是从150张卡牌中进行争夺。量级完全不一样,收集的卡牌数量越少,难度越大。”
张秋丽思量着段兴说得话,稍微计算一下:“不错,收集卡牌数量越少,难度越大。不过,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现在的游戏规则已经定为收集8种卡牌了。去分析收集1种卡牌的难度,有什么意义。”
段兴一想了想,说到:“当下环节这个信息用处确实不大。但我感觉总会有用的时候。另外,还有一个问题”
张秋丽问到:“什么!?”
“卡牌的数量并不是平衡的!”段兴一说到:“你想想看,150张卡片,8种类型,这样算下来:每张卡牌平均约有18、19张。”
张秋丽只是嗯了一声,她也不明白知道这个信息有什么作用:“那又如何?无论每张牌有多少张,我们每个人的目的:还不是去交换自己所缺少的卡牌?”
段兴一这次说到:“不一样!”
张秋丽不懂,问到:“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段兴一做了一个假设:“我们现在只知道卡牌总数是150张,每张牌的具体数量并不知道,对吧?”张秋丽听了点了点头。
“小张,你相信我吗?”段兴一突然问到,张秋丽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段兴一这话什么意思。
“你可以把你手上天字卡牌的数量,告诉我吗?”段兴一这样问着,然后直接把自己手上的2张天字卡,亮给张秋丽看:“我有2张天字卡。”
女人的提防心态总是较重的。如果有游戏刚开始不久,有人这样去问张秋丽,她绝不会把自己卡牌信息告诉任何人。虽然她感觉就是说了,好像也没什么用,但也不会去说。
段兴一好歹算是个张秋丽认识的人,虽然两人之前的交集也不多。
而且段兴一已经先把自己的天字卡亮给张秋丽看了,张秋丽明白他这是在表达自己的诚意。
而张秋丽本身的性格也是显然易见的:在医院的时候她依赖廖医生、出了医疗事故之后她依赖自己的男友付聪、参与游戏之后她本来是想依赖姜金和的。
可是后来张秋丽才发现,姜金和完全指望不上的。当她发现了这一点后,才去主动试着和段兴一打招呼
段兴一等待着对方的回复,他见张秋丽先是一笑,然后好像在考虑、在犹豫最终张秋丽也拿出一张卡牌,亮给段兴一看,说到:“段先生,我只有1张天字卡。”
“呃,呃”段兴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这个有点出乎张秋丽的意料之外。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段兴一试着问到:“那个,小张,你是不是拿错了?你,你这是张黄字卡啊!”
张秋丽听了赶紧去看手中的卡牌,果然是拿错了。她想拿天字卡的,但不知为什么却拿了一张黄字卡给段兴一看。
“不好意思!”张秋丽自己也尴尬的笑了,然后掏出天字卡,给段兴一看:“不好意思,段先生,是这张,我只有1张字卡。”
段兴一点点头:“谢谢!”心中却突然有个一个念头:身为护士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要是拿错了药怎么办?
段兴一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又把精力转到游戏上。张秋丽还是尴尬的笑着,她并不明白段兴一为什么要知道自己天字卡牌的数量。
“小张,刚才不是问我,知道每张卡牌的数量,有什么用吗?”段兴一说到。
“是啊!怎么了!”张秋丽还是不明白。
段兴一问到:“我们两人手的天字卡牌总数量是3张,我做个极端假设:如果这150张牌中,一共只有这3天字卡,那有人想换你的天字卡,你还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了!”回答完这句,张秋丽已大致明白段兴一的意思了:“段先生,你是说”
“没错!”段兴一说到:“如果这里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每张卡牌的数量,那卡牌的交换早晚会进入瓶颈的。”
段兴一又看着其余几个参与者,自言自语说:“现在大家还能进行交换,就是因为每个人只知道自己手中牌。但这种情况下的交换,每个人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除非运气非常好,不然没什么用!”
“那该怎么办呢?”张秋丽问到:“段先生,您是准备去问每个人手中的卡牌数量吗?他们会说吗?”
段兴一一笑,说到:“我虽然没有挨个人去问,但我也敢确定的说:肯定不会!所以,从游戏一开始,每个人都已经算是输了!”
接着段兴一话锋一转,问张秋丽:“如果要赢的话,单人力量几乎不可能的。所以,小张,你愿意和我组队吗?”
张秋丽没明白段兴一的意思:“组队?怎么个组队法?什么意思啊?”
段兴一解释到:“如果你同意和我组队,那么你我两个人所有的卡牌,不再归个人所有,而是我们两人共有,也就是队伍所有。当然,队伍的最终目标:是你我二人都完成卡牌的收集,也就是队伍中所有成员都收集8张卡牌。如果有一个成员没有完成收集,也不算队伍的成功!”
张秋丽虽然想找个人依靠,但如果说手上的卡片不再归自己所有,她还是有些顾忌的。想了想问到:“如果我们组队了,最后收集到的卡牌数量只够1个人完成收集目标,那又怎么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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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语观察段兴一和张秋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段兴一发了两次疯之后,罗语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关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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