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彼岸花在少年身边缓缓盛开,这一路下去可能是永无止境的孤独,丢失的初心也要一点一点的慢慢找回,只要坚持下去,就能获得幸福
钢琴声源源不断、此起彼伏的从楼上传来,黑夜里的声音格外沉寂,唯有琴声像是在述说他的往事,不甘之后是带着永无止境的孤独。
“哎,艾伦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人在弹钢琴?”阿尔杰说到。
“阿尔杰,这还用问吗?上面那个人,大抵是个疯子!”帕西诺毫不犹豫的说到。
三人之中只有艾伦听着琴声,令他沉浸其中。婉转的琴声似有一种令他感同身受的孤独,一时沉浸其中,这不禁勾起了艾伦对房子里传出琴声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人在弹钢琴,不过我倒是觉得上面可能是一个犯了什么错事的人,逃进黑森林后,独自一个人生活在这里,我们听到的黑森林传说,应该也是他传出来的。”艾伦说到。
艾伦说完这些话后,内心莫名的对房子里弹钢琴的人产生了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艾伦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一个人生活,除了他的好朋友阿尔杰和帕西诺和他一起玩之外,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得过父母的关怀,因为艾伦的父母从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除了给他留下了一大笔可以供他生活的费用之后,什么也没有。
“我们进去看看吧,那里面的人,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艾伦说到。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我…我其实有点害怕…”帕西诺支支吾吾的说到。
“哈哈哈,我就说嘛,其实真正害怕的人是你吧!你看连艾伦都说了,我们进去看看没什么的,可能人家还真是一个大好人呢!等下说不定还有东西款待我们呢!”阿尔杰笑着说到。
“没事的,帕西诺相信我,不会有事的。”艾伦说到。
“吱呀”的一声,房子的门被三个少年推开。
“你好!有人在吗?”艾伦大声问到。说完之后他等了一会儿,然后并没有人回应他。
“我们进去看看吧”艾伦说到。
琴声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三人进去之后看到的是,房子里充满了陈旧的设施,桌子,椅子,墙上的挂钟,以及天花板上的吊灯,一切都充满了灰尘。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有人在这里生活的样子,但是偏偏在楼长却传来了,源源不断此起彼伏的琴声。
到了这里,无奈只能继续进去看看了。
艾伦带头先走了进去,他们小心翼翼的穿过客厅,再走上看起来随时会垮掉的,咿呀作响呢楼梯,然后慢慢向上走,一路上看着墙壁的画像一直都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不过在慢慢靠近那个声音的地方的同时,阿尔杰和帕西诺的心都不由得紧了起来,只有艾伦一个人似乎充满了期盼。
楼梯的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只见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在月光下,醉心的弹奏着钢琴,他的琴声是那么的孤独和沉寂。
艾伦,阿尔杰,帕西诺都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在弹奏,他们没有打扰他,也极力的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生怕吵到了那个人。而那个男人也完全无视了他们三个,只醉心的演奏着。
这段时间持续了很久,帕西诺有些不耐烦了,他看向艾伦示意他要不要上去问问,或者我们就此溜了。但是艾伦只是认真的听着完全没有理会他,他又转头看阿尔杰,阿尔杰也摇摇头,示意他继续听。
其实亚尔弗列德早就发现了他们,但是他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任他们在哪里静静的听着,也许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听他的琴声,特别为首的那个少年,似乎听得懂在在琴声里述说的感情和故事。
一时间本来温暖柔和的琴声,突然琴声变得急促而冷酷,狂乱而无助。艾伦和阿尔杰、帕西诺都感受到了其中夹杂的愤怒,就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他们的手中莫名的疼痛了一下,然后琴声还在继续,持续的变得高昂和激烈…
突然艾伦疼痛得剧烈的大喊了一声,阿尔杰和帕西诺也是。三在痛苦的倒在了地板上,用手死死的抓着疼痛得地方。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艾伦愤怒的大声说到。
阿尔杰和帕西诺也纷纷挣扎着看向了那个,正在醉心弹奏的男人。
只见亚尔弗列德停下了手中正在演奏的钢琴,缓缓的开口说到。
“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情。” 他的声音完全不像是他看起来的这个年纪,像是一个年过九旬的老人…
阿尔杰和帕西诺早已痛苦的晕厥了过去,艾伦也感到了自己的伤口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蔓延上来,他的大脑也在慢慢变得沉重,眼神变得迷离。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亚尔弗列德,只见亚尔弗列德向他缓缓走来,然后抱起他…再把他放在红月之下…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身旁长满了红色的花,随着身体里的东西蔓延正在缓缓盛开。
随后他听见了亚尔弗列德说:
“这一路下去可能是永无止境的孤独,丢失的初心也要一点一点的慢慢找回,只要坚持下去,就能获得幸福”
听完之后艾伦就完全的晕厥了过去,三个少年躺在红月之下,红月光华洒在他们身上…
之后罗曼城爆发了一次大规模的瘟疫,死伤了无数人。变成了一座无人居住的空城,警方封锁了去哪里的所有道路,对外也封锁了所有消息,只说是哪里发生了疫情,不让他人随便靠近哪里。现在的罗曼城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幽灵之城,黑云常年笼罩在哪里,渐渐变成了人们口中相传的“黑色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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