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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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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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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三十一早,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人给震醒了,陈立昊还蜷缩在韩子恒的怀里不愿意出来,韩子恒叫了几次,陈立昊才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才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有小厮在门外禀告说要去宫里家宴,陈立昊听完更想一头栽进被窝。

    陈立昊依依不舍的离开院子,回到自己屋子,这才着人重新更衣,轿子已经准备好了,陈立昊上了轿子,进了宫。

    皇家的宴会并不想电视里演的那般美好,皇上穿着龙袍坐在宴厅的正中,皇上则是穿着华贵的凤袍坐在皇上左侧,太后,也就是陈立昊这个世界的母后穿着一袭暗红,上面刺着华丽的牡丹,坐在皇上的右侧,显得竟比皇后更为端庄动人,前案分别坐着皇上的几个皇子,最大的皇子不过十岁,最小的皇子被奶娘抱在案前,身后还站着自己的母妃,陈立昊和几位还在京城的皇兄弟们按年幼坐在最后,每人面前一个小案,放着一些橘子、梨之类的水果和一些不知名的糕点,皇上一言未发,所有人都缄默不语,陈立昊觉这所谓家宴根本不像家宴,倒像是在严肃的开会。好不容易等到上菜,每上一道菜还都得等皇上先动,给陈立昊的感觉很是压抑,陈立昊不敢在皇上面前做出任何贸然的举动,毕竟这位皇上知道当年皇位悬在自己和这位七弟手上,更何况这些年原主暗地谋反,结了不少党羽,皇上只是假装不知,在太后面前装作一团和气,暗地里没少使袢子。

    酒过三巡,皇上开始和一众人拉起了家常,然后问起了陈立昊:“朕听闻七弟前些日子被刺客所伤,如今身体可复原了?”

    陈立昊拱着手,毕恭毕敬的回答:“承蒙皇上惦记,祥早已无碍。”

    皇上微微一笑,“吉人自有天相,母后给七弟起名这个「祥」字甚好,安康吉祥,果然能逢凶化吉。”转而看向太后。

    陈立昊又向太后拱了供手。

    皇上又问:“可查到是何人所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刺皇室宗亲,皇威何在?朕一定亲查到底,为七弟讨回一个公道。”

    陈立昊心道,人不就在跟前说着话吗?可又不敢说出来,只得继续说:“皇上息怒,案子已经交给大理寺查办了,不敢劳烦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谈话暂时结束,又和太后说起了什么,离的太远,陈立昊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

    一顿饭吃的陈立昊心惊胆战,很快一众女子和数名乐师进入宴厅,陈立昊已经见识过画舫女子的表演,此时更因为皇上的几句家常而无心看那些女子跳舞,倒是频频举起酒杯独自喝了几杯。

    皇上似乎看出陈立昊有心事,和太后聊了几句,又问陈立昊:“七弟可是不喜欢这些女子的舞步?”

    陈立昊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太后咳嗽一声,道:“祥儿素来不喜爱音律,也不喜这些莺莺燕燕。”

    皇上点点头,“母后,可有才貌俱佳又尚未婚配的女子,七弟早已过弱冠,是时候该娶一房正妃了。”

    太后面露难色,“皇上操

    操心了,只是这祥儿啊,也不知道中意什么样的女子。”

    皇上又点了点头,“七弟,你可有中意的女子?”

    完了,这下陈立昊不知道怎么说了,要说中意的人倒是有,可是这女子……

    陈立昊见太后在给自己递眼色,想到古时候结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道:“并无,婚姻之事,但凭父母做主,如今父皇不在,皇上和母后定下就好。”

    皇上听陈立昊这么一说,似乎有些诧异:“哦?可我近日听说七弟和王府一人走的很近,据说前不久那女子受伤,七弟还问母后要了当年许太医炼制的返魂丹,想必这人定是七弟的心头所爱,是哪家女子?想来此女子身份低微,让她认作太后为姑母,便可传一段佳话。”

    陈立昊听得心惊胆战,太后说道:“是一名男子,是前太傅的小儿子,名唤子恒,那日祥儿遇刺,正是这个子恒为了救祥儿挡下了暗器,祥儿知恩图报,这才向我求了返魂丹,算是回报。”

    “可朕怎么听说七弟近日夜夜留宿一人,以为是七弟的红颜知己,竟不知是这名知己竟是一名男子。”皇上的语气里充满着嘲讽。

    陈立昊心里捏了一把汗,这个皇上明明知道自己是个断袖,还在一众人面前给自己难堪,实在可恶,陈立昊说:“只是子恒院里没有伺候的人,他独自一人又因七弟受了伤,这天也凉了,他那院子里炭火少,这才让人安排在王府养伤。”

    皇上和皇后又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心情特别的好,便着人给席间每人都赏了东西,陈立昊之后便没怎么说话,一顿家宴吃了将近三个小时,可算是结束了。

    节目结束后,就是烟火表演。陈立昊原来的世界里一直住在城市,是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的,陈立昊只在电视里看过烟火,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烟火,觉得分外漂亮,大朵大朵的在夜空中炸开,皇城的位置很高,大概韩子恒此刻也能看得到吧,两人能一起欣赏同一个世界的烟花,陈立昊觉得有些甜蜜,忽而又觉得有些不满足,为什么两人不能一起过年?陈立昊现在的世界里情侣们都很重视各种节日,尤其是情人节,圣诞节,这还是两人在一起以来第一次遇到节日,两人一起过个年难道不应该么?

    烟火演出后,陈立昊走到轿子前,命轿夫去了韩子恒家。到了韩子恒府前,想到是过年,轿夫刚在外面等候多时,又给了几人每人一锭银子,让他们各自回去过年了。

    小厮敲了敲韩府的大门,很快门便被打开,小厮亮出王府的令牌,吓得开门的仆人赶紧回去通禀主人,陈立昊叫住了那名韩府的仆从,说自己只是来找韩立恒的,不必惊动其他人,让他领自己进去,仆从连忙把陈立昊带进了韩子恒的门外。

    陈立昊见韩子恒房里还亮着灯,待左右退下后,轻轻的叫了一声子恒,韩子恒立刻开了门,眼里流露出无比的惊喜,“七哥,当真是你?”

    陈立昊牵起韩子恒的手,往自己脸上带:“你摸摸看是不是。”陈立昊带着韩子恒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陈立昊觉得这只手有些粗糙,手指指腹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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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长了一些茧,可是这些茧在脸上来回摩挲着竟是无比舒服与安心,想牢牢的稳住这份安心,想着便伸出另一只手把这人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韩子恒将陈立昊猛的搂进自己怀里,抱着陈立昊大步走了进去……

    新年新气象,陈立昊终于如愿以偿的和韩子恒在鞭炮声中过了年。

    新年伊始,满朝文武百官都只来得及打个盹,就得穿戴整齐,顶着风、踏瑞雪,披星戴月赶往皇宫上朝。

    陈立昊扣了扣糊了的眼屎,就人被掀了被子,万恶的封建社会,现在新时代春节都连放七天,堂堂一王爷,居然还要在大年初一去上朝,皇上,皇上也要上朝,陈立昊想到皇上也要上朝,立马有了动力,韩立恒伺候好了陈立昊更衣洗漱,随便吃了一口东西,便出了韩府,上了轿。

    金銮殿下,皇上一人独坐龙椅,一众文武百官跪在殿内外朝拜,皇上在龙椅上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许多殿外的臣子都有些吃不消,好不容易等皇上念完经,还得去南苑狩猎。

    一行人到了南苑,各自分开射猎,原主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但箭术很好,陈立昊按着原主的记忆拉了拉弓,似乎也不难,陈立昊射出第一箭,向一只奔跑的小兔子射去,兔子闻声飞快的逃走了,陈立昊毫不气垒,又射出第二箭,那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那只兔子的后腰,陈立昊高兴的把箭羽对准另外一只鹿,再次射中,越战越勇,一个上午竟然射得了几十只猎物。

    到了中午清算各自所获猎物的时候,陈立昊居然猎得第一,竟比皇上猎的还多出几只,陈立昊笑的比花还灿烂,竟没注意到文武百官个个面露难色,一言不发,皇上面无表情的说,“七弟箭术了得,实乃我皇室之幸,□□之幸啊。”

    见皇帝走后,文武百官也各自跟上,陈立昊才想起自己犯了大忌,这射猎不在乎猎的多,关键是要让皇上拿第一,都怨原主箭法太好,更怨自己一时兴起,唉……

    正月初二到正月初六,所有官员全部放假,以往这个时候王府都会有不少人来拜年送礼,场面热闹得像是以为进了闹市。可这次陈立昊狩猎抢了皇上的风头,让皇上难堪,平常中立的大臣这时都倒向了皇上这一边,原本站在陈立昊这边的臣子也觉得王爷太不够稳重,年前递了拜帖的大臣也没来王府,这个春节王府门前竟比平常还冷清。陈立昊倒是乐得清净,没事就在王府里赏花,玩雪,陈立昊现实世界在南方,从来没有玩过雪,一日陈立昊在院子里给雪人用胡萝卜做了鼻子,韩子恒便来了,陈立昊扔了一大坨雪在韩子恒身上,两人竟然像小孩一般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

    春节年假最后一天,韩子恒和家中兄嫂几人上王府邀请陈立昊去了韩府。

    韩子恒的二哥是两榜进士,现在在京城从五品,说要让韩子恒年后考科举,言外之意是让陈立昊有所通融,陈立昊觉得以韩子恒的文采,根本不需要找翰林院的考官,正准备假意应下来,韩子恒却断然拒绝,说话间流露出对二哥很是不削,搞得几人脸上都挂不住,陈立昊心道,果然你不受家人待见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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