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春风和熙,李灿来到大唐帝国内原楚国属地,此地已更名为大唐下属南皖行省,不过他一路走来,听这儿的农民交谈,多以楚地称呼,虽摒弃大楚国的旧称,但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大唐帝国为其新立的南皖行省建制。
这是避免不了的,李灿明白,楚国风韵需要十年乃至二十年的文以教化才能改变,接受大唐帝国的身份也许很快,也许很慢,靠的是大唐人的努力。
李灿穿着一身青衫,虽气质华贵,但天子气被收敛进体内,若不仔细观察只会当李灿是在地地主的儿子,并不会联想太多。
他此次出行,也不是什么微服私访,南皖行省是前往玄宗的必经之地,此次玄宗大比,召集天下豪杰,他必须要去会一会。
玄宗乃真丰大陆的霸主宗门,大陆七大国,齐,秦,周,宋,赵,韩,还有大唐帝国,其中齐国秦国是世敌,两国交战,虽是国与国之间历代的仇怨
,但其中看到了不少玄宗插手的痕迹。
至于周,宋两国都快成玄宗的傀儡国了,他们国家的王室对玄宗马首是瞻。
唯有赵,韩,大唐三国不受玄宗的控制,玄宗于整个真丰大陆是霸主宗门。
李灿为了保证大唐帝国的和平与安全,这趟召集天下豪杰的玄宗大比必须要去,万一玄宗宗主玩什么联合其余六国,攻打大唐的计谋,那对整个大唐的处境都不妙。
李灿去玄宗大比,需要结交各国好友外,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大比,他也是武修,只是具备天子气与龙气的武修,究其根本,武修之间的比试最能磨练修为,而系统的复生,他需要解决一个又一个武修,为自己换得升级的经验值。
所以这趟出行,他还是独自一人,尽管李友善和木婉儿千劝万劝,但武修一道,想要提升,多了他人的帮助绝对是不行的。
而且朝廷方面有张白圭新招的一批才子,培养一段时间后,国事担当就会熟捻于心。
大唐帝国的执政皇帝,李灿还是交给木婉儿,这次没有将皇位给木婉儿,而是摄政皇帝的身份,意思是代理皇帝,这样管理起来方便很多。
新招募的文臣武将对帝师张白圭和女皇木婉儿的旨意,言听计从,每次上朝都战战兢兢,生怕一句话说错了,引来杀生之祸。
李灿屠杀文武百官的事迹太过骇人,这事儿本就是丑闻,李灿不怕,非要将那些软骨头的贪官污吏脑袋,放在帝都的正阳门上悬挂,告知天下这就是顺从夺位的下场。
老百姓见到血腥之景只会感到害怕,胆子大的人兴许会在正阳门上悬挂的脑袋下,吐上一两口唾沫,然后咒骂着。
贪官,死的好!
但传着传着,这件事的本意也就变了,来到南皖行省时,李灿就听市井卖猪肉的在那儿八卦李灿的事。
话说当今天子,屠杀百官,灭了两大家族,听说帝都的人也跟着死了不少。
买猪肉的人惊呼:“皇帝,会这么嗜杀吗?那我们原楚国的人,不是砧板上的肉,等着被杀吗?”
“放心,楚国离帝都那么远,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咱们小老百姓老老实实过日子,人皇帝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你没听说吗?皇帝杀的是百官?杀狗官和我们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吗?”
一书生模样的青年手中拿着书卷,边买猪肉边说道。
“嘿,吕秀才,看不出来啊,你这书没白读啊,怎么的,哪天考取功名去帝都做官可别忘了我们啊。”
猪肉佬手起刀落,手艺精湛的将猪肉肥瘦剃开,拿起秤砣一称,分毫不多,分毫不少。
“考什么功名啊,咱这楚地的考试又没人管,我都考了三次了,还是没中举…”
吕秀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来也是。”猪肉佬将猪肉递给吕秀才,怨声道:“谁不知道想要中举得花不少的银子呢,哎
,怪就怪朝廷没人来巡查楚地,要是敢上好机会,朝廷巡查,这举人啊,说不定就中了。”
吕秀才接过猪肉,将书卷塞进了袖口,背影落寞的离去了。
李灿饶有兴趣的上前问猪肉佬:“你这猪肉怎么卖啊?”
“一个铜板一斤。”猪肉佬神乎其神的砍着一条猪腿。
“客人,你是新来的吧,我以前没看过你,我告诉你,整个楚地唯我家的猪肉那是天天锻炼,满身都是筋肉,保管客人吃的高兴…”
猪肉佬开始吹嘘自己的手艺和自家的猪肉。
“一个铜板一斤,怎么这么贵?实不相瞒我是从帝都来的,帝都那边儿也要不了这么多钱啊。”
“帝都来的?”猪肉佬谨慎了起来:“客人,你不了解啊,这地儿哪像帝都,帝都有天子管,皇帝不差钱,猪肉当然就便宜啊。”
“我从帝都出发,路过那么多行省,也没见哪地儿的猪肉一斤一个铜板的,你这儿也太贵了吧。
”李灿和猪肉佬讨价还价起来。
“外地来的人,不懂楚地的行情,咱这儿皇帝可管不着,归有钱人管,朝廷的税交一遍,有钱人的税在交一遍,这猪肉自然就贵了。”
“兄弟,我这儿已经是楚地最便宜的了,你去别的肉铺都是一个铜板加一文钱。”
李灿听闻又问道:“刚那个书生是考试失败吗?”
“嘿,我也不怕兄弟笑话,你从帝都来的,有文化有见识,我一个杀猪的只懂杀猪和猪市的行情,在咱们楚地参加考试,得向有钱人交钱,不交钱还想过考,门都没有。”
“原来如此。”李灿丢下这句话便消失了。
“人呢?”猪肉佬摸头疑惑,他刚看李灿在这儿站着突然人就消失了。
“这光天化日的难道有鬼不成?”猪肉佬举起杀猪刀:“我的猪肉还没卖出去呢。”
李灿跟着吕秀才来到他家的茅草屋,这人倒是孝顺的娃,买猪肉不为自己吃,烧了给他娘亲吃,
他娘亲卧病在床,时不时咳嗽干呕。
吕秀才坐在床前替他娘擦去脸上的汗渍。
“娘,明天的考试我还是要去。”
他娘听后摇头道:“孩啊,你读书不容易,他们那么欺负你,这书…娘看啊,还是过段时间在读吧,娘怕你受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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