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走到首长办公室时直接推门而入,看见里面不只是徐文森在,东民也在,他打了声招呼,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什么事啊,在电话里你慌慌张张的。”徐文森也点好奇的问道。
“快点吧你这小孩越来越墨迹了。”东民烦躁的看着他又道:“我正在忙,听说你有急事,老徐直接把我喊过来了。”
“是这样的…”徐文捋清了自己的思路向他俩解释。
“什么!一块玉玺他藏这么深?”东民愣了一下。
“把那个中年喊过来什么都知道了。”徐文淡淡的说道。
“小六把广冲给我叫过来!”徐文森听完侄子的话后向着门口的一位青年吆喝了一声。
十分钟后青年拎着一位中年走来,他正是皇协军的头,那天他一声华丽的衣服穿在身上着是是一尘不染,现在浑身是血,身体臃肿。
“你们这么折磨他,是想打听一下他所知道的消息吧?打听出来什么了?”徐文看向了东民和徐文森平淡的说道。
“唉!他就是个败类啊,身为一个中国人,落网了还替着那些侵略者说话,怎么收拾都不说话。”东民也是愤怒。
徐文站了起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广冲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随后他蹲在地上,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并且呵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二弟怎么会被捕,你特么还是中国人吗?”
徐文抓住他的脖领子晃着他的头怒不可遏的喊道。
但后者没搭理他,任由他晃就是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徐文。
随后徐文拿出一把军刺用刀身拍了拍他的脸看向他:“咱有仇吗?那天在山脚下你派了一个队要来杀我?”
“有刚!艹”徐文见他不说话突然眼神冷冽拿起刀就要扎进去,这个动作被旁边的小伙看到连忙拦住了他面无表情的道:“首长办公室不能见血!。”
“没事让他整吧!”徐文森这时开口。
青年一愣想说出自己的疑问,最后还是憋回去了,没吭声站到了一边。
徐文掐着刀尖一刀捅在了他的大腿上鲜血呈直线型流了出来,广冲本身就很虚弱了,这时又给了他一刀让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徐文见他还是没说话,转过身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跟徐文森他俩聊了起来。
10分钟后,广冲的腿上的伤口依旧在流淌着,但是很慢,但是却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血向外流动,让他一阵后怕随后沙哑的说道:“快…快给我包扎,我……我招我什么都招。”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徐文都是一愣,就是站在一边的青年都是一惊,心想他在牢里都待两天了硬是没撬开他的嘴,这个未曾谋面的青年居然仅一刀和10分钟时间就撬开了他的嘴。
但是徐文依旧没搭理广冲静静的喝着茶看着窗外,徐文森俩人也没管静静的看着徐文发挥。
又过了5分钟徐文站起身随手拿起桌子上紧急药盒里的药棉,走到了广冲的旁边把药棉摁在了他腿上细小的伤口上。
“我也不问你什么原因堵杀我的了,你跟我讲讲这个是什么。”徐文看向他,拿出在皇协军根据地那个废弃厨房灶台下方暗洞中拿出的玉玺让他看了一下。
只见广冲就是瞄了一眼视线就离开的那块玉玺上,随后他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
他脸色大变眼神中的慌张是不加掩饰的。
徐文捕捉到后心中大喜,自己的猜测没错,这里面果然有些蹊跷。
他见到广冲没再说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手上的药棉就要拿下去。
“你…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还没等徐文行动广冲就率先开口。
“你别管我怎么发现的,最后一遍你特么说不说?”徐文脸色非常阴沉因为他已经对他没有任何耐心了。
说罢见到广冲依旧没开口徐文也没说啥把他另一条大腿上用军刺给扎了个伤口并向那个青年招呼道:“抬走!”
徐文森和东民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看着。
就当青年拽住广冲时,他猛然挣脱开了青年迈步走向徐文这里,扑通一声给跪了下来:“爷我说,我真的说,伤口帮我止住。”
他带着哭腔抓住徐文的裤腿,使劲摇晃着。
“滚!”徐文看都没看他一眼使劲一摆腿把广冲踹到了一边。
他又看向了青年道“他的伤口不用管,拽到牢底扔那就行。”
青年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拽住广冲就离开了。
“你什么都没问出来怎么把他给弄走了呢?”东民非常不解皱眉问道。
“过十分钟咱们在去,问他啥他说啥,绝对不带含糊的。”徐文解释道。
十分钟后三人走出了办公室径直向大牢走去。到门口时徐文森招呼了一声门口的士兵示意他把门给打开。
透过门上的窗户徐文看到广冲浑身颤抖的缩在地上,两条腿上的血液呈直线型缓缓流了出来。
他见徐文走进来后,赶忙趴了过来,抓住徐文的裤腿,后者蹲了下来,拿出手中的药棉堵住了他的伤口。
“还用我再起个头么?”徐文是十分瞧不起他。
“我说,啥都说!”
“你说你这是图啥呢,受了半天罪到最后还是招了。”徐文森摇了摇头说道。
广冲坐了起来两只手接过徐文手中的药棉摁在腿上的伤口上颤音道:“那个冀查游击总司令s殿英,本是我妻子他们家族的人,他盗的那座墓穴本是慈禧太后的皇陵……”
“说重点!”徐文森这时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再听到广冲再这墨迹说着无关的话,让他恼怒呵斥道。
广冲听后也不敢墨迹了继续道:“天下皆知s殿英盗了慈禧太后的皇陵后一小部分送给了当时南京掌权的宋家,又是一小部分送给了山西军阀阎锡山他们几位。但是天下人不知的是,最终司令还是被上层的人给盯住了,因为闹腾的太大了,他也没来得及用掉这些金银财宝,就赶忙叫了十位木匠耗时半年修建了一处藏这些宝藏的地方,为了不泄露消息他亲手把这十人给杀了,随后留下来两块玉玺给了他的后人,说是两块合到一起就是打开天国神藏的钥匙,而我妻子他家里就获得了一块,就是你手中的一块,而另一块不知道去了何处。”
“天国神藏具体的位置在哪呢?”
徐文森挑着眉毛问道,他听到后心里巨震,前些年s殿英炸开清东陵,那是闹的天下皆知,世间传的宝藏全都落在了南京宋家,和山西的军阀那里,没想到从他的后人口中传来的居然是这样的。
徐文满脸惊愕,这时看向了徐文森意思是询问广冲有没有说谎,后者摇了摇头示意。
“中野一安是谁?”徐文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
“只有两个玉玺合在一起才能显示出来神藏的具体地址,在哪我也不知道。”广冲此时越来越虚弱声音越来越小。又看向徐文道:“他是一位日本的军官,我当时只是一位皇协军里的普通士兵,当时他听说了司令的事迹,觊觎这份天国神藏,顺藤摸瓜最后找到了我,知道了玉玺的存在,后来让我当上了皇协军的司令,因为他当时了解到的不是很多,玉玺他也没有拿走,最后被调回了日本,就把放在了我这里。”
徐文听到这后转身离开,因为接下来的事,他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哪怕那个人是他亲叔叔也不行。
“等会把他送到医务室务必要把他治疗好!”徐文森听后走了出来招呼着那个青年道,随后他又转身回到了牢房内,小声的和东民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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