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顿开着他那辆张扬的跑车,载着布莱恩缓慢的行驶在地狱厨房的街道上。这里的每一个混混都认识佩顿的座驾,即使知道他是警察,但是他们仍然自顾自的进行着罪恶的勾当。
在地狱厨房里转了一圈,佩顿驾车离开了地狱厨房的街道,带着布莱恩来到了地狱厨房的警察局。给布莱恩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坐在了他的面前。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詹姆斯·佩顿一名混迹在地狱厨房多年的警察。如果你在执行任务之前,仔细了解过地狱厨房的环境应该知道我。”佩顿靠在椅子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说道。
布莱恩喝了一口糟糕无比的咖啡,便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再也没有喝下去的欲望。“是的,我知道你。前纽约追捕罪犯最多,办案效率最高,办案能力最强的警察。不过自从你从市中心调到了这里你就变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知道纽约警察总部管这里的警察局叫什么吗?警界垃圾收容所!真的!我在纽约总部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叫的。在说我的故事之前,我得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哥哥,他叫戴瑞斯·佩顿是前特种部队的队员,他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拒绝执行屠杀贫民的任务,打断了国防部长的下巴,而现在正被关在军事监狱里。而我前纽约最好的警察就在我哥哥的事情发生不久之后,就被派到了这里。不过当时的我无所谓,打击罪恶一直都是警察的责任,在哪里抓罪犯都是一样的。我看到这里的一切,我发誓要改变这里,于是我比在纽约总部的时候更加拼命,那时的我一年的时间最少有三个月是躺在医院里。我都有点忘记了我在那一年抓了多少罪犯、黑老大了。不过,地狱厨房的状况并没有变的更好,反而更加混乱了。当时,我躺在病床上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伤好之后,我离开医院回到警局,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想看清楚地狱厨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直到维克特来到了这里,带着小基恩开了那家小酒馆,并且将酒馆开了起来。我开始对维克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我感觉我们之间是有着相似的地方的,于是我就默默的观察。那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到维克特的酒馆开的越来越好,并且改变小酒馆周围的地方,我开始反思。最后,我找到了他,我跟他好好的聊了一下。我问他我应该怎么做?他告诉我,我的方法错了。这里是地狱厨房,这里跟外面不一样,这里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有着前科,这里的孩子懂事后第一个学习就是怎么拿枪,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这里的人都很坏,但是这里的人的骨头都很硬。这里有着自己的规则,而我却一直想要打破这种规则,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征服这里。而他则是选择了融入这里,尊重这里的规则。然后,我改变了我的方式,我选择脱掉警服,放下警徽我开始走进街头。我跟这里的人做朋友,去了解这里的人,我开始尊重这里的规矩。我在地狱厨房的街头混迹了一个月,才算真正的融入这里。这里的人都很简单,他们遵守着这里的规则生存。我放弃了我的那一套做事方法,而是遵守这里的规则,在规则内做事。然后,我从一个精英警察,变成了警界的渣子。但是我的辖区却安定了下来,我也不用每天都都去处理火拼现场了。
外面的人把这里当做垃圾场、罪恶的源头,他们从心底看不起从这里走出的人呢。而这里的人找不到出去的路之后,他们就把外界隔离开来。这里的人都生活在地狱里,他们看不到上帝的锤炼。所以他们抛弃了上帝。这里的孩子,从生下来就是有罪的,不管他做没做过违法的事情。外面的人甚至连最辛苦、薪水最低的工作都不愿意给这里的人。他们除了去犯法,你告诉我,他们还能去干什么?所以收起你那一套fbi的把戏,想要在这里做事,首先你得学会尊重这里的规则。”佩顿说了很多,说了他自己的经历,说了地狱厨房的现状,说的口干了喝掉了布莱恩的咖啡。或许他心底的郁气还没有彻底的发泄出来,他无视了欲言又止的布莱恩继续说道:“相信我伙计,我发誓要改变这里,我一直为此不停的努力着。可是我一直都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直到维克特在这里开了小酒馆,并且开的很好,我才看到改变这里的希望。所以,伙计,我不会允许你对维克特做什么的。你可以把这当作是我的威胁。”佩顿郑重的警告布莱恩。
布莱恩听完了佩顿的话之后,手肘撑在腿上,沉默了良久之后。看着眼前的这个痞痞的警察说道:“跟我说说维克特这个人吧。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佩顿警官,你是一个好警察。”
佩顿从乱糟糟的办公桌上翻了翻找到了半根雪茄,给自己点上之后,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烟雾飘散之后,佩顿才看着布莱恩说道。
“维克特是个好人,他跟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总是想要在他身边的人都能够幸福,而且他在用着自己的方法改变这里。他这个人很矛盾,我也很难说的清楚,但是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这些并不是免费的。这是地狱厨房的规矩。”
布莱恩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看着佩顿说道:“我开始有点喜欢这里的规则了,那么说出你的条件吧,佩顿警官。”
佩顿理所应当的歪了一下头,说道:“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巴伯,是我妹妹的未婚夫,用你们fbi的渠道查。”布莱恩听后有些诧异,但是还是肯定的点头说道:“没问题。”
佩顿看到布莱恩答应的很干脆就开始说起了维克特的故事。“维克特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他当时带着他的养女,小基恩,购买了那栋房子。在用法律途径解决不了霸占那里的那伙疯狂崇拜纳粹的黑帮分子之后,他便用自己的方式将那些人赶了出去。这里的人都是坏蛋,但是坏蛋也是有区别的,有些是有着底线,而有些又是毫无底线的。而那伙人就恰好是那种毫无底线的。酒馆开起来之后,那伙人便不停的骚扰维克特,维克特遵守规则的解决了一次又一次的骚扰,直到那伙人企图绑架小基恩,这下碰到了维克特的逆鳞。在一个晚上,维克特一个人一把刀找上了这伙人,将这伙人全部打倒之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一刀的将那为首的三个崇拜纳粹的疯子,剔成了骨架。而那三具骨架现在就摆在酒馆里,我相信你都看到了。我当时就在那里,我阻止不了维克特。我至今都忘不了维克特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我只要一想起他的眼睛,我就会整晚的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维克特一边着尸体,一边用没有一点波澜的语气告诫那些被吓傻的混混,不要再去惹他。在那三具人体骨架被摆到酒馆的时候,他召集了地狱厨房所有的老大,他定下了他的规矩。那就是后花园小酒馆左右一百米之内,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不允许有犯罪发生,而这样一过就是三年。对了,他还自掏腰包的花费了几千万美元,在地狱厨房里建了一座球场,里面不但有足球场、篮球场,还有一座篮球馆。我曾今问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猜他怎么回答的。”说道这里,佩顿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从心底发出的微笑。不待布莱恩回答,他便继续说道。
“他说,有一次,他带着小基恩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让小基恩看到了一个孩子的尸体。小基恩为此哭了很久,一直追问他,小哥哥为什么会死?小基恩还太小,维克特很难跟他说清楚这里面的问题。所以,他就想着给这些街头的孩子找个发泄精力的地方,然后他就拿出了他所有的积蓄,建了球场。对了,明天球场就要交接了,你或许应该去看一看。关于维克特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布莱恩,我郑重的告诫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挑衅维克特,因为维克特一般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但是你们fbi千万不要试图在小基恩的身上下心思,如果你们敢那么做的话,维克特绝对会化身恶魔的。即使是口头上都不行,因为那个在口头上企图对小基恩不利的人贩子,为此付出了一条舌头加上一条腿的代价,现在还在地狱厨房的门口讨饭呢。”或许在布莱恩的身上,佩顿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样子,他便对布莱恩说了很多。
布莱恩表情变的严肃了许多,点点头保证道:“我是一名fbi的探员,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随后,有看了看佩顿后,有些迟疑的问道:“当年,维克特做出了那种事情之后,难道就没有机构前来调查吗?”
佩顿抽了最后一口雪茄之后,将烟头掐灭说道:“怎么会没人来调查呢。毕竟当时的事情闹得非常的大,fbi、cia、dia凡是你知道的部门都去做过调查,但是你知道那些调查人员的下场吗?他们刚被派到这里两天,就被总部召回随后被派到离美利坚最远的地方工作了。”
布莱恩闻言立刻有些惊悚的看着佩顿,他有些不明白,一个残疾的酒馆老板有着不可思议的身手就够让人难以理解了,而从刚才听到的内容推断出来的东西就更加恐怖了。如果真如布莱恩想的那样,那么维克特的能量几乎大的吓人。
“维克特的背景很神秘,他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布莱恩将你的好奇丢掉,千万不要试图去查探维克特的秘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佩顿很喜欢现在的布莱恩,因此他由衷的警告布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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