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每一颗星星照耀着,月亮也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边,整个黑夜漆黑无比,在狸奴族用帐篷围绕着的空地上,一簇簇火苗撕裂了夜的黑,在火苗前,两根木柱子死死地插在地面,周围都是干草木头上绑着两个消瘦的女人,在稻草前狸奴的男子按着两个孩子,跪在两个女人的前面。
而剩下的男人单膝跪在死去的男人前面,那死去的男人额头上画着一道白色的条纹,这是狸奴对死者最尊敬的礼物,一位老去的男人抱着一直黑色的狸猫,死死盯着男子,在老者周围散部着一股子哀伤的氛围,周围的男人都低着头,死死攥着发颤的手,火光在男人们哀伤的脸上一跳一跳地闪烁着,于这漆黑的夜十分契合。
“我死去的兄弟,安心的去吧,黑色的狸猫会带领你去往伽罗神的怀抱,你的死亡不再是死亡,你是我们去往神殿的指引者”老人带着哭腔呐喊着
“你的死亡不再是死亡,你是我们去往神殿道路的指引者”众人齐齐呐喊着,有的人期冀的望着死去的男人,期望男人能够投向天神的怀抱
众人们讲死者的身体冲向绑在柱子上的两个女人那,“我死去的兄弟,害死你的人马上就会去你那赔罪,安心的去吧”老者再次呐喊着
老者呐喊过后众人齐齐把手中的火把扔向干枯的草,火光冲天而起,女人和孩子的哀嚎,响彻在这个漆黑的夜里
小拉姆听见母亲的哀嚎嘶声力竭的喊着,“阿妈,你怎么了,你是很痛苦吗”
听见孩子的喊声,已经失去意识的央珍强忍着痛苦,“阿妈没事,阿妈不疼,天神没给你眼睛,就是让拉姆不要流泪”说完这句火光就吞噬了央珍的脸,再没了声音
小拉姆呼喊着母亲,可再听不见母亲的声音了,他知道他以后再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了,一种闷闷的感觉在胸口堵着,他想哭出来可拉姆没有眼睛,流不出眼泪,在胸口的绞痛的堵塞下,小拉姆再难忍受痛苦,昏了过去
而梅朵看着自己流泪却讲不出话的孩子,也强忍着痛苦高喊着“我的孩子,你不要难过,阿妈去见你阿爸了,你不是不祥的人,你阿爸是草原的老虎,草原上最强大的人,总有一天,这些举起屠刀的人,会跪在地下渴求你收起怒火”终于,火光吞噬了梅朵
我一定要报仇,我要喝光他们的血,吃光他们的肉,嚼碎他们的骨头,华收起眼泪,一股不属于狸奴被奴役的眼神从细长而赤红的眼睛里流露出来,死死地记着每一个凶手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火光熄灭了,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皮肉和木头混杂的味道“伟大的萨满,这两个孩子”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放他们走吧,他们阿妈换取了他们的命,草原上不杀没过马背的孩子,放逐出去,他们两个再和狸奴没关系他们的死活就掌握在他们手里了”老者挥挥手,示意众人将两个孩子扔出狸奴部落的分界线,接着闪身消失在这里
两个男人领着昏迷的拉姆和目光呆滞战战发抖的华闪向狸奴的边界,狸奴的边界就是沙漠,与其说边界,其实狸奴和契柯的领地是沙漠里的绿洲
看着那夹杂沙土的风,男人把拉姆和华丢了出去“走吧,别再回来”就消失不见了
华盯着两人消失的背影,站起了身,大喊着“终有一天,我会回来,我会屠尽狸奴的狗,让你们的灵魂永远得不到救赎,永远别指望走向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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