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幻术的效果这么好,其实还要感谢清恒。
正是清恒的琴音和歌声先一步让彭植进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狗子才能在几乎彭植不设防的情况下,将他的真气烙印牢牢的打入了彭植的精神世界。
烙印的稳固程度觉定了幻术发挥的效果。
在这种完全敞开心门又被牢牢订上精神烙印的情况下,狗子的幻术得以发挥出了最大的效果。
彭植冲入隔间后,幻象突然消失了。
当彭植惊讶的发现清恒正好端端的坐在古筝后时,他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虽然他是禽兽、人渣、作死小能手,但他并不傻,要不是清恒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冲入隔间?毕竟凤来楼的背后,也有一个能量巨大的靠山啊。
但再看看眼前这场景。。。
清恒与站在她身后的两位彪形大汉诧异的看着这位铁头娃,清恒甚至已经忘了继续演奏。
随后彭植就被这两位大肌霸给扔了出来,还是因为顾及他爹和他爹背后的仁城王,否则这一扔就不是隔间外而是凤来楼外的街道上了。
周围的观众正疑惑着,清恒的演奏为何半途中断?
却突见有人从隔间中被扔了出来,不由得齐齐称赞道:“好汉子!”
“有种!”
如果换了其他人,可能会因颜面尽失从而掩面而逃,但彭植是什么人?他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这点事儿对他来讲,还真不算事儿!
不过清恒的演奏被打断了,她现在也没心情继续伺候这群猪哥了,于是清恒在隔间中对客人们道了个歉就直接离开。
“哎,可惜啊可惜,要是早知道闯进去只是被扔出来这么简单,我肯定第一个闯进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啧啧道兄,进去的时候带上我!”
“同去!同去!”
客人们议论纷纷,虽然今天没有听得尽兴,但后面的活动才是属于自己的。
于是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了自己喜闻乐见的自由活动。
彭植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清恒的真容,但每见一次都会惊艳一次。
然而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惊艳了,因为回到自己酒桌的彭植还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
“为何刚才会看到清恒在向自己招手?”彭植越想越觉得诡异,随后身体猛的一个哆嗦。
“难不成自己产生了幻觉?难不成被人暗中下药了??”
想到自己可能被暗算,彭植猛地看向面前的这桌酒菜。
“不好,要被发现了!”狗子一直在旁边暗中观察着彭植,见彭植一直若有所思随后还带着震惊的表情看向了桌上的酒菜。
狗子心里一横道:“要被发现了,看来必须提前动手才行!”
本来还想等彭植多喝点儿酒,中毒深一些再发动,但眼下再不动手,怕是会被提前识破了。
彭植之前中了狗子的幻术,被狗子的真气烙印牢牢烙在了他的精神世界,此刻只要再次发动,彭植就会再次产生幻觉。
加上有迷huan药的辅助。。。
“嘿嘿!给大家跳一段热舞如何?”狗子一脸阴险的嘀咕着。
彭植看着眼前的酒菜,本想叫人查验是否被人下了药。
突然间,他眼前的酒菜竟然扭曲并变了一群美艳的歌姬。
在这群歌姬的勾引下,彭植迷失了自我,竟然与她们一起跳起了舞。
彭植跳着跳着,突然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于是一边跳一边除去了身上的衣衫。
原本各自搞着各自活动的客人,见到彭大少爷的惊天表演后,都呆住了。
有一位员外打扮的客人,呆滞的看着彭大少爷跳上桌子、除去衣衫,嘴里的酒从他张开的嘴中流了出来都恍然未觉。
另一位正啃着鸡翅膀的客人见彭大少爷风骚的扭起来pigu,正往嘴里塞的鸡翅膀不经用力过猛直接插入了喉咙。
狗子看着正卖力跳着热舞的彭植,嘴里喃喃自语着:“他喵的,骚劲十足啊,要是能拍个视频,铁定能爆红啊。。。”
彭植跳上了他的酒桌,一边跳着热舞,一边脱掉了他的衣服。
他的家丁还不敢去上去阻止,要是惹得少爷不开心,一个不好被打断腿都是轻的。
但当家丁们看到彭植将魔手伸向自己最后那条亵裤时,他们再也顾不上是否会惹恼少爷了。
如果真让少爷当众脱得精光,那也不用少爷打断自己的腿了,老爷恐怕就得扒了自己的皮!
家丁们一拥而上抱住了彭植,一个家丁痛心的喊道:“少爷您怎么了啊!少爷!”
“少爷啊!要跳咱们回去跳,这儿的人不配看您跳舞啊!”
“我的少爷啊!脱脱不得了啊”
一阵鸡飞狗跳的闹腾后,彭植终于从幻境中脱离了出来。
彭植略微观察了一圈周围人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后脸色惨白。
随即他轻声对自己的家丁说道:“快,背我回去。”
说完后,彭植脑袋一歪,双腿一蹬晕了过去。
不管是真晕还是装晕,但这是眼下避免继续丢人最好的办法了。
家丁们连忙找来彭植的衣衫给他套上,随后将彭植护着背离了凤来楼。
客人们虽然看了一出好戏,但现在都默契的没有谈论。
毕竟彭植的老爹是真的不好惹。
不过只要离开这凤来楼。。。那就可以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想这么吹就怎么吹!
“哇哈哈哈哈!!!你是没见到那彭植跳舞时的骚劲儿啊,那pigu扭得,那表情骚的,啧啧!我都怀疑他不是天才就是精于此道的高手了。”
狗子回到了破庙,此刻正唾沫横飞的给躺在草堆上养伤的徐安康讲述着彭植在凤来楼的事迹。
徐安康静静听完了狗子的讲述,痛嘶着往上挪了挪身体后说道:“说的你好像亲眼目睹了一样。”
狗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就在现场,他只是打了个哈哈后说道:“我虽然不在现场,可那凤来楼里的客人可不少啊!洛城现在都传遍了呢!哈哈哈,叫他欺负人,看他现在还敢不敢出门!”
看着狗子得意忘形的丑态,徐安康心里浮现起一个荒诞的想法:“该不会是他做的吧?”
随后徐安康自嘲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他怕是连凤来楼的柴门都进不去。”
徐安康突然间沉默了,而狗子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于是狗子来到他身边问道:“安康,怎么了?”
徐安康叹了口气,带着愧疚的语气对狗子说道:“狗子,我攒够了盘缠,决定回家去了。家里只有老母亲和弟弟,我觉得我应该回去帮衬着。”
狗子突然感觉被泼了一盆凉水,内心瞬间一片冰凉。
自从陈爷爷离世后,自己就一直与徐安康相依为伴,互相照顾,他其实早就将徐安康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大哥。
狗子双眼略带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木讷的说道:“回去也好,你好歹还有家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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