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殷正摸不着头脑的想这就完事了,这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还没等白君殷想完,第二道如拇指粗的雷电又落了下来,黑甲盾微微一晃,雷电又接着消失了,尚未等白君殷细想,,第三道更为粗大的雷电又接而轰落,直接击到黑甲盾上发出一声轰鸣,黑甲盾摇摇颤抖,白君殷不停的向黑甲盾注入灵气,使得黑甲盾能过够抵挡住雷电的攻击,就这样持续了十几息,只听轰的一声第四道犹如木桶粗的雷电接着落了下来,白君殷瞬间感觉压力骤增,更加大注入盾牌的灵气,纵然有灵气加持但黑甲盾已然在摇晃中传出了碎裂的声音。虽然有黑甲盾防护,但是在如此威力的雷劫下,自己肯定无法长久坚持。白君殷面色凝重的考虑到。
雷云中雷电凝聚,第五道雷劫却迟迟没有落下,白君殷心想“不对,这第五道雷劫按理说早就应该落下,为何直到现在还迟迟未落,这显然是有人帮我,难不成” 想罢白君殷咧嘴一笑,手一挥收起了黑甲盾,摘下了化雷符。就在他摘下化雷符的瞬间第五道雷劫夹杂着第三道第四道雷劫猛然轰落,把白君殷笼罩其中,被雷光包围的白君殷眼睁睁看到自己的肉身像是被融化了一般正在慢慢消散,意识也渐渐的模糊。“难道我猜错了吗,我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我,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姐姐师尊”
就在他慢慢的闭上了眼将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你就这样死了,难道不会留下遗憾吗?”“你是谁,为什么我能听到你说话”白君殷的意念微微传出却没得到回应,白君殷想到了那个对她无微不至的姐姐,虽然有些邋遢却给了他第二次人生的师尊。想到这里白君殷双眼突然睁开,用灵气操控着黑甲盾护住了身体,接着又取出了化雷符贴在了黑甲盾上将剩余的灵气一口气注入到了盾牌里面,雷劫被暂时挡住了。
白君殷没有去管已经融化的小半个身体,而是趁着雷劫降临,四周灵气聚集时抓紧的吸收这天地灵气,到底是灵气浓郁,仅仅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体内的灵气就凝聚了大半。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满是裂痕的黑甲盾以及那张微微颤抖可能随时破裂的化雷符。白君殷双目凝重色一闪,紧接着招出清炎剑握在手中,全身灵气向清炎剑注入,随着灵气的加持清炎剑的剑神越发耀眼。随着碎裂的声音,满是裂痕的黑甲盾与化雷符在雷劫下化为乌有,雷劫顺势而下直扑白君殷而来,白君殷面色淡然,手持清炎剑迎上雷劫,单手长剑一挥,一刀粗大的剑光向雷劫劈去,看似声势浩大的剑光,一没入雷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雷劫毫无影响。紧接着白君殷便被雷劫重新笼罩失去知觉
“好黑啊,这里是那里?我已经死了吗?”白君殷意识慢慢恢复,但是眼前总是漆黑一片,调动了一下灵气发现毫无动静,像是有东西压着自己总有一种感到窒息的感觉,动了一下,感觉浑身酸痛无力“身体身体还在,这说明我并没有死,可我这是在哪里?难道被传送到了一片漆黑的洞穴?”白君殷想起了自己所看的吴沁散录上有记载在机缘巧合下被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记录。“有人在吗?”白君殷试着说了一句话。
“你这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为师不是人吗”一句贱贱的带有怒气的声音吼道。白君殷一听,是他师父白青的声音,瞬间舒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应该没事,随即又奇怪的问道:“师尊,我们这是在哪里”“这不是废话吗,能在哪,当然在家里”白君殷一听瞬间又慌了,急忙问道:“那师尊,徒儿怎么看不见东西了,难道是徒儿的眼睛失明了吗?” “哎,不会是让雷给劈傻了吧”听着白青叹了口气嘟囔着,接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一掀。白君殷瞬间恢复了视觉,原来自己正躺在床上,刚才是让被子盖住了全身。
“师尊,我记得我被雷劫击中,是您去救的我吗”白君殷看着白青好似看白痴的眼光看自己,小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白青一听,脸上更是扭曲了,一声怒吼道:“你还有脸说,以你的修为引动的雷劫,本来只有三道,就算是你的肉身是服用了玉仙芝所铸,那雷劫也不过只有四道,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把化雷符贴在身上护住重铸的肉体,那第五道雷劫根本落不下来!而你只需要在黑甲盾的防护下坚持前四道一炷香的时间,雷劫也就会散了,哎呀,谁知道你从哪学来的还想以肉体硬抗雷劫,要不是你后面表现还算中可,为师真想把你扔在雷劫里不管”
白君殷听完小脸更红了,小声说道:“我当时以为雷劫没有落下来,是因为师尊在帮我所以我就撤掉了防御想证实一下,没想到”白青听完双眼看向白君殷,正色道:“徒儿,你是在想为师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救你吗,你要记住,无法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把生存的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包括我和念兮。你早晚要出去独自去修仙界闯荡,遇到生命危险时没有人会帮到你,哪怕是平日交好之辈恐怕也会落井下石,所以你一定要谨记”
“师尊是要将徒儿赶出师门吗”白君殷闭目想了一会说道。白青叹了口气:“三年,三年后不管你是什么修为,我都会让你去修仙界独自闯荡,修仙界因见财眼开杀人夺宝,因一己之私涂门灭族的事情仿若家常便饭,以修仙界作为你的试炼场再合适不过了,你的两位师兄也是这么过来的,害怕吗?”白君殷摇了摇头道:“徒儿不怕,只是想姐姐她恐怕无法适用修仙界的这些”白青笑了一下,说道:“放心吧,念兮不需要去历练。两年后我会派人把他接到族内生活”
白君殷听了放下心来,又好奇的问道:“师尊的家族离这里远不远,家族很大吗?族人是不是也很多?”白青听了后没有回答,拍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小子还学会套为师的话了,等到你修为达到巅峰时就会知道了,行了,早点歇着吧,为师要去找小桃红了。对了,我给你服用了疗伤的丹药睡一晚明天就好的差不多了。”白青说完拍拍屁股一脸淫笑的往外走着,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从脏兮兮的怀里掏出一面血红色,后背雕刻着许多恐怖恶兽的镜子扔到床上,边往外走边说道:“光有修为,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厮杀屁用没有,伤好以后把脸对着九魔镜”。话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白君殷一直搞不明白,那些风尘女子有什么好的,把这色老头迷成这样。
白青走后,屋子里又剩下白君殷一人,白君殷眼睛四处打量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然发现西边的墙上的画有些变动,依稀记得当时当时这画里只有五个人,一面容清秀,双目灵动少年单手环抱着一双十年华,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佳人的头微靠少年的肩膀上,满脸幸福之色。在一满脸婴儿肥的女孩,双手紧紧抓住少年的衣角。两个弱冠少年,一面目冷峻气势不凡,站在一旁,一满脸笑容十分阳光的坐在地上。现在竟然变成了七个人,多了一男一女。白君殷仔细一看“咦,这不是”多的两个人正是他和白念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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