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上完晚自习的楚凡拿着从图书馆借阅的资料向着宿舍走去，楚凡不喜欢在图书馆看书，有时候空荡荡的宿舍更适合自己，能让人沉下心来。
路过食堂的时候，楚凡打算去买一份夜宵，顺带着打包回宿舍，看看宿舍里还有没有没吃的牲口。
此时，食堂里没有几个人，食堂阿姨都已经开始收拾好卫生了，走到自动售货窗口，从钱包里拿出饭卡，“一份香辣牛肉面，再外带一份西红柿牛肉面。”
刷卡，端着打好水的康帅傅香辣牛肉面，往餐桌走去。
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楚凡，我忘记带饭卡了，能不能帮我打桶泡面。”
楚凡一看是护士小刘，将饭卡递了过去，“饭卡给你，自己去打。”
“谢谢！”女护士显得很是不好意思，道了声谢，接过饭卡然后向着窗口走去。
还没等楚凡坐下，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尖叫从窗口那传来，“啊！！！”
楚凡站起身来，看到不远处那个女孩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摔在地上，从里面滚落出两个眼球……
扬天和楚凡在操场的田径跑道上走着，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瞪着对方。
“喂，你这家伙，我中午才问你对于实验室的尸体标本一事有什么看法，你晚上就给出了答案，逗我呢？”扬天满是牢骚的抱怨着，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的样子看着楚凡，似乎是责怪楚凡为什么白天知道答案却不告诉他，非要到晚上他睡觉了才让他知道。
“你难道没看到那两个眼珠子的样子？”这个猪一样的家伙，楚凡很怀疑他对不对得起他身上所传的这身警服。
“没呢，没敢看，你知道的，我晕血，看到那些东西容易吐。”扬天懒散的摊了摊手道。
“我很怀疑，就你这样怎么当警察的。”
“这还用说，你不是都知道，我是走后门进去的。”扬天抽出一根烟，准备点上。
“你仔细去看的话，应该会发现，泡面中的眼珠子不是那些尸体标本的，那些尸体标本在福尔马林中都泡变色了，眼球根本不可能还保持着新鲜不干涩的感觉，血管看起来很细腻，死亡应该不会超过四五天时间，或者是被保存的很完整。”
“卧槽，你这个变态，还把眼泡子拿出来看了？”扬天仿佛是看变态一样的看着楚凡。
“对啊，发现眼球的时候，我正好在现场，也算是第一目击者了，在你们这些警察还没来的时候，我当然先去看看清楚了。”
“既然是新鲜的眼珠子，那岂不是意味着……”扬天点着烟，但是迎风吹过，打火机火苗闪了几次都被吹灭了。
“一对新鲜的眼珠子，之前却没听说过有什么报警信息，看起来，这是一个新的凶杀案件了！”
一直点不上烟的扬天气的把烟和火机扔在地上，使劲的踩了两脚，“你的潜在意思是说，我今晚上是别想睡个好觉了？”
楚凡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这奇葩警察也是没有第二个了，发生了什么案件，别的警察都是摩拳擦掌，他倒好，想的是怎么别耽误了自己睡觉。
在这时，“扬天，你个臭小子在那做什么呢？”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操场的篮球场那往这边喊着。
“他，李宏达，刑警队队长，我姐夫！别人家的姐夫都是拍小舅子马屁都还来不及，这家伙就是个奇葩，就听我爸他老丈人的，逮着我就知道往死里使唤。”
“来，跟我一起去看看。”似乎没感觉自己就是个奇葩的扬天，拉着楚凡向他奇葩姐夫那走去。
“报告李队，我正在调查当时的事发情况，这位楚凡同学，也是当时的第一目击者。”
扬天的姐夫李队长，一个小平头，说话很是阳刚，他看了楚凡一眼，“嗯，笔录都做好了没有？”
楚凡点了点头，“做好了，我把知道的都说了。”
听完楚凡的话，李队长也就没再问，而是对着扬天说道，“上面下来规定了，决定对整个医院和宿舍区开展地毯式的搜查，我们警队的人手不足，你去联系一下院方，让他们组织一下空闲的医务人员，派一些能够帮上忙的来。”
“是，我这就去安排！”扬天转身就走，楚凡连忙跟了上去。
刚走远一点，扬天就哭丧着脸的说道，“本宝宝真实命苦，竟然还要地毯式的搜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个好觉你就不用想了，发现了一对眼珠子说明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地毯式的搜查肯定是要进行的，不要抱怨了。”
“你这家伙，就是这么幸灾乐祸，你说，如果每一个凶手都跟你一样多好，杀人就杀人吧，干净利索的留一个全尸的了，这家伙的到处乱扔，碎尸狂魔啊？害的老子跑东跑西的累成了死狗。”
楚凡瞅着他翻了翻白眼，“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都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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