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初现,盘古开天辟地,自始天地清浊分辨。后有女娲造人,赋予人类万物之灵。
人族分为九黎华夏两大族群,九黎在上古老酋长九黎老祖的带领下,游牧在黄河以北辽阔的北方,九黎之人擅长冶制兵器铜具,而华夏一族雄居在黄河以南的丘陵平原之地,以种植定居为主。千百年来,两族各居其地,互不侵犯。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彻底的改变了九黎命运——弥陀九黎老祖的弟弟,天生长相怪异,外表隐隐透露出缕缕邪气,其外貌行为介乎正邪之间,所以他一出生就被视为不详。驼背勾腰,凸额宽颧,一个小小的鼻子挂在单眼皮的双眼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此人心性乖僻,性格要强,要不是仗着自己王室的身世,他不可能兼任九黎七大长老之职。
由于弥陀孤僻、傲慢、偏执的性格,其他六大长老都不愿与他相交,对他敬而远之。六大长老逐渐将他孤立,时间一长,弥陀在九黎的权利被六大长老架空,在九黎族人眼中他只不过是泼皮无赖的存在,根本没有长老的威严可言。就连他的哥哥九黎老祖也视他为九黎一族黎明前的黑暗,辱没家族名望的叛徒。九黎老祖常常责罚他飞扬跋扈的行为,这令弥陀逐渐产生了对以九黎老祖为首的六大长老的憎恨。
弥陀在九黎的行事处处受到九黎老祖的监管,这让他事事不顺心,处处不如意。对九黎老祖的憎恨就像蔓延的瘟疫,升华成无形的仇恨。糜乱的生活,让九黎百姓更瞧不起他,对他的所做所为敢怒而不敢言。
九黎老祖对他的严厉和九黎百姓在背后对他的鄙视,让他对九黎上下的人产生了深深的仇恨。在他心里,“大哥九黎老祖完全不顾及手足之情,视他为不祥之物,处处针对他,打压他……,九黎的百姓更是可恶,竟然敢对他阳奉阴违,两面三刀,视他无物,简直该死……。”他决心要向他们报复,要让他们对他恐惧,他要变强,他要那些曾经瞧不起他的人,全都跪倒在他的膝下俯首称臣。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星星稀疏点点的散落在夜空,散发出微弱的光。又值九黎族一年一度的乞巧节,在这个节日上,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可以坦然的向自己爱慕已久的对象袒露自己的心声,收获自己期待已久的爱情。那些长者成了他们对爱情铮铮誓言的见证。
虽然天气不怎么好,没有明月相伴,也没有繁星点点的夜空相随,九黎的风雨广场上依旧热闹非凡,这个广场比两个足球场还大,被一条巨龙般的回廊环绕,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一条清澈的河流从中央蜿蜒而过,高空鸟瞰清澈的河流和圆形的广场组合成了副巨大的太极图案。在广场中间河流之上架有一座风雨桥楼。楼高三层,蹬楼而观,整个广场尽收眼底。这个气势恢宏的广场,是九黎百姓为了庆祝节日,族人集会,祈求风调雨顺同心协力建造的,为此他们取风调雨顺中的“风”“雨”二字将其命名为风雨广场。
虽是月隐星稀,但是依然挡不住九黎所有年轻人们热情似火的狂热心情,两堆篝火以河为界分别在风雨广场的中央燃烧起熊熊的火焰,红彤彤跳动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广场,所有九黎的年轻老少尽情的在篝火旁边烤着全羊和牛肉,载歌载舞,欣喜若狂,整个广场顿时沸腾起来,老人们见证着年轻人们幸福爱情的发生,同时享受着自己早已收获的幸福。
在这热闹非凡的乞巧节上,所有九黎的人都沉浸在欢歌笑语中,但是有一个人却高兴不起来,弥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喝着闷酒,听着屋外欢快的歌声,就连六大长老也被这欢快的歌声及舞姿包围。唯独他没有谁来理睬,自古以来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只有老酒做伴的弥陀,越喝内心越空虚越孤单,越喝内心越感憋屈,他内心的自负就像是一头沉睡的猛兽,突然挣脱了禁锢的枷锁,在他心中筹划了很久的阴谋就要在今天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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