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闯入庭院中
一道闪光过后,面前的浓雾依旧笼罩在四周,可能是因为面前这个阵法过于的无坚不摧,即便是干将剑也没有办法完全破阵。
而方才赵瑾瑜使出的那剑招被阵法反弹回来,从而向后形成了凌厉的剑风,直直的朝着郑烨的面门而去,郑烨这才知道方才那股攻势从何而来,他再次躲避之后,却见面前的迷雾再次褪却些许。
原来干将剑的招式并非完全没有作用,每当它被剑招劈开一次,其术法的威力便会削弱些许。虽然赵瑾瑜的剑招并不能完全的破开此证,但是却能对此阵造成一定的破坏。
只是阵法想来是根据奇门八卦的玄门技巧所致,只能依靠阵法的规律巧妙破阵,若是使之蛮力,只怕破阵不成,使力者还会被阵法反噬,身受重伤。
赵瑾瑜自是清楚破阵在技不在力,可他不懂玄门八卦之术,又因内心急迫,无法等待,所以这才蛮力破阵,只希望可以尽快的求证自己心中的疑问,
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使尽全力挥舞着手中的剑来攻破阵法。
好在出翠竹林后,赵瑾瑜身上的功力已到达宗师之境,他所输出的内力霸道至极,完全具有毅夫当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再加上干将剑与生俱来的锋锐凛冽,浑厚的内力加上绝世宝剑,两者结合间发出无穷的威力,顷刻间天地变色,阵法在此破坏已然愈渐薄弱,最终在赵瑾瑜的第十剑中轰然破碎开来。
郑烨清楚的看到原本笼罩在自己周身浓雾已经全然地散去,面前的景色也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只是相比方才庭院间的明丽秀美,如今四处却都变成了断壁残垣。
他方才所见的那些栩栩如生的朱雀、朱鹮、青龙、白虎等雕塑皆被赵瑾瑜方才的剑招给摧毁得彻彻底底,盆栽的鲜花都破开了来,就连假山也被粉碎开来,地上四处都是散落的碎石瓦片,甚至于不远处的桥梁都被拦腰横空劈断,轰然倒塌,桥梁中间的h
石头直直的落入人工湖底,其一半沉在水底一半与岸边的石块相接,其身形摇摇晃晃,似塌非塌,看起来十分危险,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瞧着这院中的变故,郑烨登时一愣,他所幸如今苏皖家被查抄了去,若是如今的主人家还在,但凡瞧见自己的家被破坏成这饭模样,只怕不会轻易得饶了他们。
郑烨瞧着地上的四处散落的尖锐石子,一时间都不知如何下降,而此刻赵瑾瑜倏尔轻抬脚尖,身形如如雄鹰一般矫健有力,不过一个来回之间,其身影已经远远的远离众人的视线,再也找寻不见。
“表哥…”
郑烨在身后叫着赵瑾瑜,然而赵瑾瑜已经距离他数丈远,自是听不到郑烨的叫喊,他如今满心满眼的都是想要去后院间找到那座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小院。
他有预感,那座院子便常在这将军府的其中一方位之间,只要他,一点一点的找寻,绝对是可以找到的。
“表哥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么的离开了?”
郑烨对此不明所以,嘴里嘟嘟嚷嚷着,面上十分疑惑不解。
李言昭也不知赵瑾瑜这是怎么了,如今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会比医治江琉璃的脸上的伤更为重要吗?
这个念头只是略微的在李言昭的脑中转过便罢,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要找到草药才要紧。
不过瞧着着院中满地的尖锐石子,实在是不方便踏脚行路而去,只怕走在这样的路上,脚板会发疼发肿,他一个大男人倒无所谓,只是心疼江琉璃会忍受这样的痛楚。
他当下半蹲着身子。对着江琉璃体贴出言道:“此地难行,我背你过去。”
江琉璃本不想答应,不过当她的视线同李言昭的双眼对视时,却见他的眼眸间带有一种别样的光彩,瞧着似乎是有话对她说,她立刻便调转话音,只是点点头,随后便顺从趴在了他的背上。
郑烨回头瞧见这样的一幕,登时便不满的瞪大双眼,他指着江琉璃,张口就是用一副教训的口吻说道:“你怎么能随便趴在男人的背上,你这么做对得起表哥吗?简直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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