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觉得你给我单独安排的这个配置很酷，但毕竟只有我有，别人都没有。万一被人发现，你给我搞这种特殊待遇，那你包养我的事不就等于有实锤了吗？”叶霄为难地说。
“你放心，除了专门监测的人，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我公司里的人在成为正式员工之前都签过保密协议，他们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叶霄干笑了两声。
“呵呵，没想到你想的这么周到，连保密协议都准备好了。”
穆凡一副事情的样子说：“我是生意人，做事谨慎是我的习惯。”
叶霄长叹一口气。
“行吧，您可真是太谨慎了，谨慎到我都找不到你的破绽，佩服佩服。”
这个问题就结束在穆凡的谨慎上了。
本来叶霄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偷偷摸摸，没人知道，没想到竟然全都被穆凡看在眼里。
这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确实令人头大……并且非常羞耻。
他开始努力回想自己进群之后都说了些什么，他可不想被穆凡抓住把柄。
“其实你没必要做我的粉丝团成员。”穆凡淡淡地说。
叶霄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啊？你说什么？”
“如果你喜欢我，你可以随时看到我，没必要跟一群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讨论有的没的。”
叶霄嘴角一抽。
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叶霄索性放弃挣扎、破罐破摔。
“一看就知道你没追过星，这些你都不懂。追星的乐趣就是和一群不认识的人一起分享、讨论同一个人。虽然我之前也没有这么郑重其事地追过星，不过有了这次经历，我表示非常佩服那些厉害的粉丝们，他们真的很辛苦。”
叶霄愉快地为穆凡科普起了作为粉丝后援会的核心成员平时都要做些什么，这些其实也都是他刚刚才学会的，这会儿纯粹是现学现卖。
“我觉得粉丝们都是人才，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有，放在各行各业，能力肯定都是顶尖的。当然，也不排除像是你这种大&bss吸引来的都是些精英粉的可能性。”
“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又不追星。”叶霄得意地说，“说真的，在这之前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呢。所以就算你遇到了不懂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耻的，大家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叶霄一边说着还一边拍穆凡的肩膀安慰他。
穆凡侧着头看了一眼叶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嘴角微微扬起。
“以前我确实什么都不懂，不过后来知道你要出道，我就开始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所谓的粉圈文化，当然也在我的学习范围之内。”
“……”
叶霄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然后诧异地反问：“真的假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专门找人检测舆论风向？”
叶霄竟然无话可说。
穆凡这个人啊……
确实要承认他很优秀，但是他有的时候太优秀了，简直让人无地自容……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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