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议就是拒绝他。”
穆凡面无表情，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我也想拒绝，但毕竟是我先提出来的，现在反悔是不是不合适啊？而且我看徐千阳的兴趣特别高，要真就这么拒绝了，会不会太伤害人家？”
“既然你都做了决定，还问我做什么？”
“我是没想好，所以问问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和你不一样，还是算了吧。”
虽然穆凡也没说什么，还说会尊重他的意见，但叶霄总觉得穆凡生气了。
叶霄心翼翼地看了穆凡一眼。
“我是不是一不心把你给得罪了？”
“没有。”穆凡淡淡地说。
“那你这是什么反应？”
“反应？”穆凡挑眉，“我现在没有反应。”
看吧，果然还是生气了。
考虑到穆凡帮了他那么多忙，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尊重一下穆凡的意见。
叶霄拿着手机开始思考怎么拒绝徐千阳的事。
他写了好几个版本拒绝的理由，写了删，删了再写，他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点太矫情了。
最后叶霄索性放弃，他觉得还是当面和徐千阳解释解释。
在解释之前，叶霄也想试图说服穆凡。
“其实徐千阳人挺好的。在学校里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不过现在我觉得他很好相处，而且也一直帮我说话。你都不知道，程老师看我不顺眼，总明着暗着讽刺我，都是徐千阳帮我出头的。”
穆凡一顿，看向叶霄。
“那个姓程的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不能这么说。程老师就是个有原则的人，我不是个好学生，所以他不喜欢我也很正常。”
叶霄觉得穆凡的反应不太对劲，赶忙又说：“你可别去找程老师的麻烦啊。程老师在业界都是公认的好老师，你要是找他麻烦可是要引起众怒的。”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所有欺负你的都不是好人。”
叶霄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个说话虽然有些霸道，但好像也深得他心。
叶霄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哎呀，多大点事儿啊。作为一个成年人，要是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那不就成废人了吗？反正我脸皮厚，都能在你面前跳舞了，我还怕被人家数落两句吗？”
“我喜欢看你。”
“啊？”穆凡说的太快，叶霄没听清。
“我说我喜欢你，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看。”
“嗯……这个……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你这话，那我就谢谢你吧。”
穆凡看着叶霄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大对劲。
已经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的叶霄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在风雨欲来之际，他马上换了一个话题。
“你真的要给大家放假啊？你对练习生这么好，会不会引起行业众怒，斥责你不当竞争？”
“如果他们认为不人道的对待练习生的方式才是正常的竞争，那我无话可说。”
“也对，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你自己高兴就好了，无所谓大家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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