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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野闻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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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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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男子边走边扯下蒙面布,正是张健,张健钻进一片玉米地,找到了昏迷的张九英,还活着,身上的伤已经被张健处理过,呼吸也还算平稳,张健抱起张九英,他口中念道:“激荡”,抱着张九英跳回了家,张柏林和司机还在熟睡,家里的狗叫个不停,张健怕吵醒两个不明真相的人,“去!”张健一声断喝,两条德牧乖乖回到狗窝里避雨,张健脱了张九英的外套,用被子将她盖好,自己将红色衣裤脱了扔到灶台里,灶台还留存着余火,将湿透的衣服烤干又引燃了,怕衣服烧不尽,甚至还偷拿了张柏林的几斤白酒倒到火上,张柏林感觉后背发烫,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张健看了看熊熊烈火,站起身,突然感觉呼吸不畅,眼冒金星,体力消耗还是有点过度了,张健扶着墙面,走到张九英身旁,谁知还没上炕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张柏林很早就起来了,公鸡都还没打鸣,张健感觉自己被谁踢了一下,睁开眼,发现张柏林站在自己身旁,张柏林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咋睡地上了?你在这睡一宿吗?不凉吗?”张健慌张道:“炕太热了。”张柏林怒道:“你看你一身土,快去洗了,赶上驴打滚了,你能正常一点不?”张健慢慢悠悠地爬起身,正巧张九英也醒了,睁开眼看到张健家的屋顶,听到张柏林在训斥张健,一头雾水地想道:自己是在做梦吗?自己不是在和椎名死斗吗?怎么回到张健家了?张九英便从被窝爬起来说道:“伯父起得好早啊。”可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只穿着贴身衣物,这就算了,浑身上下还残留有大片血迹,被褥都被染红了,这一幕也被张柏林看到,张九英连忙用被子捂住身体,虽然张柏林肤色枣红,但还是能感觉到他脸色突变,张柏林怒吼道:“你个王八犊子。”说着一脚将还没爬起来的张健再次踹到在地,张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爸爸突然发什么疯啊,想再次爬起来,却又被张柏林一脚踹趴下,张柏林恶狠狠地问道:“你疯了?昨天我就睡旁边,你还偷摸做出这种事,谁教你的?”张健大惑不解反问道:“我做啥了?”张柏林更来气了,“你问我呢?”一巴掌扇在张健脸上,张健感觉腮帮子都火辣辣地,张九英也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地下了地,鞋也没顾得上穿,光着脚拉住张柏林替张健求情道:“伯父你别打了,不怪张健,是我自愿的。”张柏林瞪着张九英道:“你说啥?”张九英心虚,缩回了手,低下头小声道:“是……是我自愿的。”张柏林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张九英道:“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吧?就不知道点廉耻吗?就不会矜持一点?”张健不耐烦地说道:“行了,爸,你……”张柏林怒吼道:“你待着!”张健不再说话,侧着脸忍气吞声,这事怎么解释?说什么?说自己英雄救美杀退百八雄师?说自己天赋异禀被人绑架?怎么说?说了爸爸不信和白说一样,如果信了反而置他于危险境地,这时司机也醒了,听到一屋子吵吵嚷嚷的,想过来看看情况,却发现自家大小姐浑身是血,这也太刺激了,不禁用敬佩的眼光看向张健,又对张九英问道:“大小姐,这是……”张九英厉色道:“你闭嘴!”司机低头悻悻躲在一旁,张柏林满面愁容道:“这算怎回事啊。”张健气呼呼地说道:“反正都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张柏林上去就是一巴掌,怒道:“败家玩意,就算上大学你也不让我省心,这回我看你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说完又转向张九英乞求道:“九英啊,我儿子干出这种事,你和你的家人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行就报警,赔多少钱,我认拿了,你看看我家这样,我借钱也赔偿你,但是我家三代单传,张健也还不懂事,希望你和你爸妈好好说说,钱不是问题,我借钱也赔偿你,这个你放心吧。”张柏林说着哽咽起来,张九英皱眉道:“伯父你说什么呢?我和张健是两情相悦,我爸妈见过张健的,对他很满意,说要招他做上门女婿,之前没好意思和您说。”说着故作娇羞,张柏林一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上门女婿?就他,你爸妈啥眼光啊?”张九英继续说道:“伯父能答应吗?”张柏林激动道:“哎呀,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我老张家的独苗啊,这做上门女婿不是让我张家绝后吗?这个恐怕不行啊。”张九英微微一笑道:“这样啊,其实我爸妈也没说一定要他倒插门的,只要他对我好,肯娶我,我爸妈应该不会为难他的。”张柏林面露喜色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放心,我家张健最老实了,绝对不会辜负你的。”说着又斜眼瞪了瞪张健道:“说你呢,是不是啊?”张健脸也不转过来,不情愿地说道:“是~”张柏林陪笑道:“张大小姐饿了吧,我去做饭,你也穿上衣服吧,别冻感冒了。”说着又指了指窗外说道:“院子里有热水袋,你要是不嫌弃就在那凑活洗一洗。”张九英微笑道:“谢谢伯父。”张柏林道:“应该的,应该的。”说完瞪了张健一眼,余气未消地走出了门。司机看着张九英不知所措道:“大小姐,我……”张九英瞟了他一眼道:“你也出去吧。”张健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黑着脸说道:“我也出去了。”张九英想叫住他,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眼巴巴地看着张健落寞地走了,她想起了昨夜昏迷之前,意识模糊时的事,她知道,张健很委屈,这一切都是误会,他没有趁人之危险玷污自己,是他救了自己,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是他操纵龙吸水挡住了椎名,也是他趁着椎名无暇顾及自己的时候将自己藏起来,用并不充裕的时间给自己疗伤,还单独面对要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对手,自己没能保护他,反而三番五次地给他带来麻烦,面对至亲的责备,他选择沉默,独自一人背负起一切,想起自己在竞技场那次,自己怎么会那样对待这么一个人呢?不由得心生愧疚,此时的她心里有些难受,她有点讨厌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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