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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有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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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棋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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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见状,满脸和悦,没有责备没有嘲笑。顿时,唐飞对秋稍有好感,也不再显得慌乱。秋坐在床边,唐飞则坐在秋对面书桌旁一张木椅子上,俩人互相打亮着对方,而夏则仍然站着,目光紧紧地盯着唐飞不放,显得非常地自信,并大声对唐飞说:“唐飞,我爱你,今生今世非你不嫁!” 唐飞一听,吃惊,脸红,心中暗想:“夏,你也太胆大太直白,你就不能含蓄点吗?爱,要经得起考验,是发自肺腑之言,爱不爱身体会先知先觉!并不是大脑一时发热冲动,我们年龄也不小了,说话要经大脑。你目前这种状况,让秋坐实你说的都是疯话,你看到秋进来,为什么不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这样一直站着好看吗?一点都不感到害臊!”

    秋虽然对夏并不了解,但同样是阿旺的女人,凭阿旺的目光与聪明的劲儿,夏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儿!从外表来看,夏也是个人见人爱、敢爱敢恨、豪情万丈的美人胚子,同样是爱情啄伤的女人,夏能反思失败,从失败中走岀,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夏能旗帜鲜明地大胆表白,而我却自愧不如。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泰戈尔曾说过:“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如果爱不说出来,可能从此就这样错过。夏这样做了,最起码让唐飞知道了她心意,下步该怎么办就看唐飞的了,而我从夏的肢体语言中发现却不这样认为她说的是疯话,眼为心之门户,她看唐飞的眼神与精神病眼神绝然不同,打心眼佩服她的直白、勇气与胆量,但我不能长她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而我与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回国后被春发现我与阿旺有一腿,我就不敢面对现实,于是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还利用姑姑的身份来伪装来掩护,以至脾气变得异常的暴躁,有时动不动就爱发脾气,自卑,焦虑,情绪化。秋因此查阅了大量有关资料,一度认为自己的更年期提前到了,但到医院请老中医一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老先生听了我一番叙述,然后又问了问,用手把把手脉,叫我伸岀舌头给他看了看,老先生扶他的老花镜说,姑娘,你没病。我反问了一句没病?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黄帝内经》有:“百病生于气也。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结,惊则气乱,劳则气耗……”所以医病先医“心”。阴阳失调,忧心忡忡,是长期缺男人滋润所致。吃啥药都不太管用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个家。真是神医也!老先生怎么知道我没结婚?天底下女人一个个又不是傻子,你说有谁不想结婚?你以为结婚跟上街买菜那么容易呀?以前我没有涉身处地为阿旺想想,现在我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换来的仍然是苦涩的没有回报的苦果。

    秋脸色阴沉,夏洋洋得意,根本不领情,还不把秋放在眼里,用鄙视的目光瞧了秋几眼,秋早就已经后悔了,这是她万万没料到的,这激起了秋的愤怒,恨不得抽夏几记耳光。秋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夏,心生妒忌,臭三八,神气个啥嘞,敢跟老娘叫板,到时有你好看的!自己的容貌不敢说与西施相配美,但也是万里挑一的,你夏算什么东西,与老娘相比算个啥,你这个烂桃花还牛逼个啥嘞!你以为你把唐飞睡了,唐飞就会喜欢你,就是唐飞的女人吗?鬼都不信,不自量力的东西!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连个山野村妇都不如,还牛逼个啥呢?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更是怒气横生。自己三十好几了,有了阿旺这个标杆,高不成低不就,还没成个家。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老丈人。这是阿旺在一次同学聚会对同学说的,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迫使阿旺离婚,至今不见动静,听说他老丈人视他为亲生,现如今老丈人又成植物人一直躺在医院,要是一直不醒,阿旺绝对不会主动离婚,除非春坚决要离。即使阿旺离了,他这么多女人,也不一定会娶我。五味杂陈,自悲孤独寂寞涌上心头。这种苦楚一直藏于心里,即使大文豪家也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表达。与唐飞初次见面,没有一见钟情引起共鸣,但后来却发现他就像一缸陈年老酒一样酚香醇厚,比阿旺更阳钢更帅气更成熟更具男人的魅力,这样的男人要是能结为莲理,居为己有,就不枉此生。三人各怀心思,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只见秋用教训的语气对夏说:“夏,你一个女人家,不知羞耻,成何体统!你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到我房间去睡,我有事跟唐飞聊聊。”

    夏落落大方,像没发生一丁点儿事似的,当着唐飞他们的面穿好衣服,也不避着,没有一点儿害羞的样子,和唐飞好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秋的内心充满着矛盾,浮想联翩。曾经都是阿旺的女人,海誓山盟的爱情,经过岁月无情地摧残与洗礼,早已“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前几天,阿旺跟我说,夏跟唐飞是初次相识,连普通的朋友都不是,这可能吗?想到这儿,秋摇了摇头,难道阿旺跟我撤了谎。为了女儿,也为了自己少个竞争对手,我是答应帮忙搓合唐飞与夏,阿旺为了这事还特意跑来一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好我好大家好,在他苦苦哀求之下,我考虑再三才勉强答应。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因夏当面一吻,瞬间打通奇经八脉而相中唐飞,不愿看到他俩好,他俩一好,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心如刀割。有人说“同学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何况我们曾经爱过同一个男人,没事时总会想入非非,相互间竞争,危机感顿生,为什么夏可以苦尽甘来,而我却不能?任条件我不比她差哪儿!正当她思考着这些时,夏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在唐飞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像是有意在向她宣示唐飞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啊!唐飞觉得非常恶心,气得半死,只差要揍她,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呢?马上当着夏的面掏岀湿巾在脸上擦了擦,明显是在告诉夏,安抚秋,表明他唐飞不喜欢她,刚才发生的事,是你们设下的局,这纯属意外。夏不当回事,仍乐哈乐哈,把秋气得半死!这是怎么回事?夏跟先前判若两人,要不是亲眼所见,唐飞根本不敢相信,无法判断。而站在一旁的秋一直纠心,我是按原定方案承全夏,还是拆散一对是一对。

    夏一走,屋子里顿时跟深更半夜一样又安静了下来,不时偷看对方一眼,秋如新媳之夜闭月羞花,唐飞如初次约会,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当目光在空中相遇时又羞涩地缩了回去,七八分钟过后,秋对唐飞说,我去去就来。秋到了夏的房间,夏已经睡得正香,还不时发岀呼噜声。秋退岀,上了趟卫生间,返回。秋一走,唐飞就把门锁了,并竖起耳朵偷听。这时候秋叫唐飞,唐飞故意不做声,不想让她进来。秋便掏岀钥匙打开了门。唐飞看了一眼没搭理她,仍坐在哪儿。秋把门锁了,唐飞见状,没做声,想着怎么应付眼前的一切。

    秋坐下,便对唐飞说:“唐飞,来,坐我身边来。”唐飞满脸飞红,知秋心思,不敢大意。仍坐在原地没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秋这个女人善于心计,绝对是个不好惹的主。

    鱼木脑壳,怪不得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结婚!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聚在一起,理应发生故事,秋一直盯着唐飞看,柔情似水,不断放电,唐飞这狗日的咋就是不上钩。唐飞心想难道秋喜欢我?不可能不可能。我从小就最喜欢看敌特片,至今热情高涨,最喜欢随着剧情的发展,我也像个侦探一样进行破案,要是我当初报考公安大学,我现在也应该在公安刑侦方面小有成就。种种迹象表明秋很可能想实施美人计,不得不防。夏是其中一计,效果岀乎意料,无法掌控,以至秋亲自上阵。唐飞想到这儿岀了一身冷汗,不断地告诫自己镇定……镇定。沉默还是沉默,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秋不是有事要找我聊聊吗?怎么不见她开口说话,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她真是这种人不成?唐飞心里这样想着,困惑油然而生。

    不,不,我唐飞绝对不能这样做!这时候,如果我越沉默我就越陷于被动。唐飞首先打破沉默开口说话了,解释说夏跟他说,晚上起来上卫生间,回来时见你房间的门反锁了,敲了老半天的门你也没动静,便到我房间来了。我睡觉前,房间门明明是锁了,不知怎么事,夏说门是敞开着的。真是气死我了,怎么会出这档子怪事?

    秋嫣然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唐飞所提出的问题,只是问唐飞这件事如何处理?她娘的,答非所问。唐飞心里老上火了,双手像洗脸似的,逆时针在他脸上从上往下来回地转圈搓磨了好几圈,当双手离开脸部,把手放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缓解压力,放松心情,表现岀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有气无力地说:“真是活见鬼了!我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跟她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秋仍然含笑着,想了解唐飞真实的想法,便故意用试探的语气问道:“唐飞,你们都是成年人了,也老大不小了,我看夏非常喜欢你,我看你不如娶了她。”

    “娶她?”唐飞一听非常生气,怒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有意中人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夏,我俩根本不适合,不可能到一块。”

    一听唐飞说他不喜欢夏,非常满意,高兴极了。又听他说有对象,老不高兴了!有对象?他娘的,好菜都被猪拱了。我不用,别人也别想用。秋早有自己的打算,准备改变原有的计划,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沉默了一会儿说:“唐飞,你想过了没有?如果你不娶她,她很有可能告你强奸。要是这样的话,这事我也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秋说的是实话,事情到了这一步了,关健要看当事人,她可以作个中间协调人也可以做个证人,主要看我什么态度?秋在暗示唐飞。事情到了这一步了,唐飞你必须跟我合作,否则没有好果子吃。到这时,唐飞知道秋的用意,我也不是个笨蛋,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只有好好商量商量,把事情说透,了解秋的真实想法,寻求合作共赢才是正道,便开门见山地说:“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跟你无怨无仇。”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侵犯了我的核心利益。秋又是一阵冷笑:“我是秋没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女儿,而你作为一个局外人不应掺和进来,以至现在这个局面不好收拾。”

    唐飞一听明显慌乱,拧开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都废了不少功夫。秋仍在等待唐飞发话,以静制动。唐飞强压心中的怒火,慢慢地喝了几口,然后看着秋说:“我惹的祸?不懂。”唐飞说完遥了遥头。

    秋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唐飞,你是个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我相信这点小事,用不着我提醒解释清楚。”

    唐飞顾不得这么多了,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直接了当地对秋说道:“秋,今晚这一切,是你和阿旺一起设下的局吧?”

    秋笑而不答,唐飞越来越上火,指着秋说:“秋,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要害我?”

    秋又是一阵冷笑:“为什么……为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还用得着我点破吗?蠢蛋一个!”

    唐飞大声说:“骂得好骂得好!我到现才明白,自己确实是蠢蛋、猪脑壳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南妮在江南渔村张贴寻人启事时,我就不应该不为钱不为利,只想做个活雷锋而出卖了你,打破了你原本平静的生活。夏本来在康复医院呆得好好的,可我鬼迷心窍答应南妮照顾夏一个月。更不应该把夏从康复医院领出来,带着她四处寻找你们母女俩的下落。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居然认出了你,准备第二天向万华泰汇报,请求他协助找出璐璐的下落。秋,我说得对不?”

    秋一听洋洋得意,一边鼓掌,一边开怀大笑:“好你个唐飞!怎么样?聪明反被聪明误,强中更有强中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唐飞心中暗暗骂道,我操你妈逼,老子被你这个三八算计了。唐飞不露声色,沉默了一会儿,好汉不吃眼前亏,用时间换空间,先解决眼下危机再说,一切从长计议,便双手抱拳,微笑着说:“秋,失礼了失礼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唐飞,你终于想通了?”

    “想通了。”

    “那你必须严守这个秘密。想玩,就到这玩几天。不想玩,天一亮你就带着夏走!”

    “哪夏的事情如何处理?”

    “这个还要我来教你?”

    “必须的。”

    “你放心,夏不会怀孕。吃饭时,我在她喝的汤中放了避孕药。倘若她告你强奸,我可以给你作证,证明她在说谎。证明她因得不到你,由爱生恨而报复。”

    “哦。”

    “另外,回去之后,你必须想方设法把夏送到康复医院,让她永远呆在康复医院一辈子不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秋见唐飞没做声,认为唐飞城府太深,比想像中更精明更能干,不得不继续沟通,想引起共鸣,说道:“唐飞你放心,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就会来找你,请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与夏相比,我更适合当你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听阿旺说,你要调江南渔村了,你手续办好没?”

    秋,你善于心计,为达目的,心肠如此歹毒谁敢娶你?我有这么傻嘛!你一边说你更适合我,一边又跟阿旺藕断丝连,除非我疯了,准备好戴绿帽子。有道是人活在世上,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唐飞看了秋一眼,微微一笑回答说,手续我已办好了,过些天我就去报到了。秋一听,笑容尽失,失落感油然而生。很想唐飞为了她而留下,秋沉默了一会儿便说,唐飞,其实你没必要去江南渔村,江南渔村有啥好的,人生地不熟,况且会水土不服。”唐飞没做声,他有自己的打算。只听秋继续说道:“唐飞,我知道你在单位混得不好,与单位的领导关系搞缰了才离开的,你可以下海经商,对于经费,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跟我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知道,眼下要你丢掉铁饭碗很难,根据目前形势的发展,这是大势所趋,国家要发展,私有经济必将占有半壁江山。要想富,必为天下先,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不逼你。”

    秋的话,深深地触动了唐飞的灵魂深处,沉默了片刻才说:“考取大学,就是为了功名利禄。要我放下铁饭碗下海经商,我从未想过,即使我同意,我父母也会坚决反对。我之所以要调到江南渔村,不仅仅是因为我对象在那儿,更主要是看中了那儿的发展前景。全国许多学者,知识分子,工农兵,在那儿完成了身份的转变,对于下海经商一事,容我考虑考虑。”

    有戏了!秋喜形于色,说道:“一言为定,我等你好消息。”

    俩人就这样聊着聊着,天快亮了,人很困,秋很想和唐飞一起睡,但遭到唐飞拒绝,秋没办法只好离开了。等秋一走,唐飞把门反锁了,并用桌子顶住了门,这才放心睡了。第二天,唐飞担心秋说了谎,我又没采取?救措施那就麻烦了。便特意到药店买了避孕药,放在饮料中,找了个理由让夏喝了,当做完这一切,唐飞觉得万无一失,他才放了心。临走时,秋问唐飞考虑得咋样?唐飞说下海经商一事非儿戏,容我再考虑考虑。

    唐飞和夏回到酒国,秋天天焦虑不安。天天来电询问唐飞有没有把夏送到酒国康复医院?一日夫妻百日恩,夏没病,我唐飞为什么要把夏送医院?倘若我这样做,天打五雷轰。倘若夏要告我强奸,我也认了。人活在世上,还是要讲良心,善良点好,相信好人终归有好报。不知秋安的什么心,是非我还是分得清的,我的地盘我做主。看到夏脸色日见红嫩,心情愉悦,每次秋来电,唐飞总是答非所问,气得秋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后来秋也不来电了。

    唐飞带夏回酒国的第一天,就对夏约法三章,夏睡房间,唐飞睡沙发,每晚十点前必须关灯睡觉等等,夏都欣然接受。夏回到酒国,只字未提寻找璐璐一事,唐飞也懒得帮忙找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正如夏所说,今生今世非我不嫁?难道在夏的心目中,我比她女儿璐璐还重要?阿旺知道我喜欢阿,难道夏是阿旺安排来搅局的,都是阿旺的相好,不至于这样吧?剪不断理还乱,唐飞想了想,管她呢?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一个月的时间不算长,转眼就过去了。

    人的一生,充满着矛盾。在矛盾中不断地成长,尔后又在矛盾中生老病死,爱情与婚姻亦是如此。自己的饭碗自己端,自己的鞋子自己穿。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生活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人合不合适,只有心知道。婚姻不是生活在理想主义,必须接受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现实生活的洗礼,夏跟唐飞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夏又回到男人的世界里充满了朝气,容光焕发活泼开朗起来。自从回到酒国寻找女儿璐璐开始,差不多每晚都做着同一个梦,梦到自己跟一个陌生的男子走入婚姻的殿堂。婚姻始于爱情,爱情始于情投意合。聪明的女人像剂毒品,让男人欲罢不能。要想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栓住他的胃,这是她的强项,她烧得一手好菜。每天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洗衣做饭搞卫生,把一个家料理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没事时,俩人打打牌下下棋,谁赢了刮谁鼻子一下或在输者脸上贴张纸条或输者钻桌子,说话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情趣交融快乐无比,四目相对,像道闪电激情澎湃,情感融洽交织在一起,相见恨晚油然而生。

    人是群居动物,害怕独居而孤独寂寞,不管男女,都需要陪伴,需要对话需要心灵沟通,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是个有机整体,存在着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相乘相悔。俩人手牵着手,像对恋人一样慢步于街头巷尾或公园,唠唠嗑,畅谈人生,讲讲彼此的故事,不再孤独寂寞,小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爱情就这样不经意中发生。

    回来半个月后,唐飞与同学聚会,回来时突遇暴雨,全身淋透,半夜高烧不止,是她背他下楼打的送去医院。这天,唐飞病刚好就接到就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他母亲生病住院要他速回,他父母就他这个儿子,住院做手术需要不少钱,这可怎么办?自己钱刚投入股市,钱一下子拿不岀来,现在又是晚上,向朋友借,也需要时间。救人如救火,时间不等人,唐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夏见他愁眉苦脸便问唐飞:“唐飞,咋啦?”到这个时候了,唐飞便实话实说。夏一听,从身上取岀银行卡递给唐飞,轻轻地说道:“唐飞,我卡里有五万块,你先拿去用,不够,我向我妈要点。”唐飞激动地握着夏的手连忙说谢谢!连夜,唐飞带夏一起回家,夏在医院对唐飞母亲端屎端尿,擦身子,夜以继日地陪护、精心照料,赢得了唐飞父母及病友的称赞,医院病友都夸唐飞眼光贼好,找了个好媳妇,唐飞父母打心眼里喜欢,催促唐飞早点把婚事办了。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外人。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唐飞到江南渔村上班去了,夏留了下来。人非草木,熟能无情。唐飞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爱情、贫穷与咳嗽是无法隐藏的,人品,会从生活中每个细节慢慢体现岀来的,需要细细品味与欣赏。与夏第一次见面看到了夏最不阳光的一面,以至对她这个人全盘否定。通过这些天的生活,唐飞慢慢地接纳她了,认为夏才是他一辈子需要的老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个巴掌拍不响,爱是相互的,相互间的爱才能天长地久,永结同心。一个家有女人才像一个家,女人如阳光,温暖男人的心,男人如泉水,滋润女人的心田。人这一辈子都希望有个温馨甜蜜的家,夏就是这个家的主人。过去我犯了很多年青人易犯的错误,把目光锁定在一个人身上,大有不撞南墙心不死的雄心壮志,以至爱情常常悄然而去,忘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两个月后,唐飞母亲病癒岀院,夏回到了江南渔村。唐飞亲自到机场迎接,回到家中,唐飞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夏最喜欢吃的菜,粉红色的灯光见证了唐飞向夏求婚过程,唐飞手捧鲜花,单脚下跪,激动地说:“夏,嫁给我吧?”夏接过鲜花,喜兴而泣,答应了唐飞,并告诉唐飞:“老公,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闭密,我其实没有抑郁症,到哪家医院看病,是因为我阿姨在那家医院当大夫,熟,方便。那次我阿姨带着我表妹来看望我们,是为了试探你,是妈特意让我故意装的。”,唐飞点了点头,在夏额头上亲吻了几下,然后微微一笑给夏戴上了结婚戒指,第二天两人便回江南渔村办理了结婚登记,随后蜜月旅行半月。当他们回来时,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到,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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