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离开的意见,来到了德兰,基于他在异界的著名军事经验。并且在经过艰苦的训练之后,成功地被选拔成为了一名陆军列兵。在德兰的陆军部服役。这对他来说是一次崭新的历练,他崇拜很多很多的军事英雄,他打算要为自己的第二理想而奋斗。
德兰陆军的最高长官是福特上校。他的手下管辖着德兰,几乎是全部的陆军。他们常常到各地去执行一些任务,这些任务中有危险的,也有比较安全的,每天同样也要进行艰苦卓绝非同常人的训练。在这些训练之中,他们总能找到一些乐趣。也算是苦中作乐。
次年1月份,赫罗在年末的兵营假期中回到了家,和亲人们欢聚一堂。不久后他就穿上了列兵军服,佩戴上了自己的军衔,进行了新一年的报道。
他被分配到一个新人聚集的军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在异界的身份,他只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队友们相处。他们的班长,名字叫伯纳。伯纳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然而时不时就对队员们很苛刻,然而队员们并不讨厌他。
赫罗告诉了队友们自己的真名,叶罗德凯特。在长达一个月的艰苦训练之中,叶罗德常常疲累的全身瘫软。他们一起搬浮木,滚轮,沙滩赛跑,水中坐蹲起,练习走正步,看队形,仰卧起坐和俯卧撑,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训练。例如400米800米,还有各地的冲刺和越野。这都是他日后需要掌握的训练技术。
对于这些很多的困难训练,他一度无法承受,甚至想要放弃。但想到日后的长远目标,这样回去对大家都没有交代,是灰头土脸的回去。因此他也就暂时忘却了自己身上的痛苦与伤痕,但它们还是一天天的灼烧着他。
时间过得是很快的。2月初,他的训练任务开始变得更加艰巨。每天都要流得满身是汗,无比疲乏。尽管这还不是夏天,但是他们流的汗已经比一个常人在夏天所做的任务要多得多了。中午食堂的饭对他来说基本填不饱肚子,新兵们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用最短的时间吃最多的东西。并且他也不是个贪吃的人,他每天晚上和队员们一起听班长讲军营的纪律,才第1次感受到士兵底层们的不易。
班长说了,4月初有一次新兵大考核。考核通过的列兵可晋升为初等士兵,未通过的则要等待下次考核,所以最近才要在严寒中训练,为的是这次大考核而做准备。
然而赫罗还结识了一位与他很聊得来的朋友,名字叫查理海尔顿。(希望大家记住这个名字,这是一个主要人物)他是西金城人。也是为理想目标而进入陆军军营的新列兵,他们两人常常互相交谈打算争取在大考核中双双过关,取得一个良好的成绩。赫罗准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与队员们互相攀比的训练,激发他自身最大的潜能,而这一切都要取决于他状态良好的情况下。
看到大家的身上其实都布满了伤痕,所以对他自己来说伤痕也不算什么了。
班长伯纳跟他们讲,他自己曾经有过脱臼的感觉。这在军营里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情。只不过他是把自己的这种神奇履历讲给一些新兵们听,好震慑震慑他们而已。事实上这一届新兵,尤其是赫罗的这个班,其实还是很服从管理的,并没有什么公子的架子。这就是班长伯纳不常常对他们发火。
尽管每天晚上都能得到一些新的知识,但赫罗逐渐感到,冷水的浇灌让他开始不舒服了。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正常的,如果被冷水持续浇灌以后感到舒服才是不正常的。
本来大家都以为伯纳班长对他们很好,会一直都很好。但事实上他们逐渐逐渐的才感受到伯纳班长的可怖性。事实上这种感觉只是在新兵中有,称不上什么恐怖的事情。他只是用高压水枪天天对队员们实行喷水的训练,还是从海里冲过来的咸水,而不是淡水。寒冷刺骨。全班每天都要浑身湿透,能休息的时间变得更少。
然而,这也只是一个开始。想要在一个真正的军营里出类拔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赫罗真的有无数次想要放弃。真的不要说是在军营里呆了几年才敢这么说。仅仅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就有无数次想要放弃。真的是无数次。他自己也或许数不清了。
叶罗德的体质是很弱的,跟同班的同志们比,其实是很弱的。在高压水枪的连续激发之下,他总感觉自己生病了,但并没有报告给伯纳,他想这只是偶然经历的高强度训练而吃不消的结果罢了。并不会引起什么重大的疾病。可是仅仅在一周后,他发觉自己的病越发越严重。甚至有的时候两个鼻孔都喘不过来气。还伴随着轻微的发烧,他这才对查理说了这件事。查理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条好建议。
“赶紧吃药,赶紧吃药。”
他发了个行李包,里面还是有一些治感冒和发烧的药的,他草草的吃了两粒,便准时睡觉了。
2月18日,班长早上集合起全班,对大家说:
“队员们,你们能经过这段时间的严酷考核,证明你们还有点毅力,但这对于军营里里面是远远不够的。你们将来是要成为祖国的保卫者,必须具备更优良的身体素质,还有更强大的精神。从今天起我们每天早上要负重越野4公里,这段时间后或许要加到5公里,6公里。看到那边的红旗没有,如果有人想退出,拔掉一面红旗,立马可以走人。废话我不多说,听我口令,跑步,走!”
他的一声令下,全体列兵都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开始长跑。
那个时候,叶罗德的病还没有完全康复,可以说是基本没有康复多少。
他和查理跑在第1排,他们喘着粗气,但谁也不肯喊累。查理时不时问赫罗的病有没有好转,他只是说还行或是还比较正常一类的话,他的眼睛总是目视着前方。
班长在装甲车上看着他们跑步,在其中还阻止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一次谈话。
“真是见了鬼了。跑步的时候谈谈事儿也不让。”查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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