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如今,冥悸把这个棺材从给了我,虽然这东西是棺材,但是一想到,冥悸曾经在这里躺过很多年,我心里就感觉非常的开心。
我把棺材放在了地上,然后让它变大,接着我就躺在了棺材之中。也许是因为冥悸曾经在里面待过的缘故,躺在里面我居然觉得特别安心,冰凉的气息涌入我的身体,我感觉我修炼的幽蝶玄阴诀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快速的运转起来。
功法突然加快运转,让我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在发现功法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我也放松下来,看样子,是这棺材有提升功法修炼速度的效果。
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冥悸每一次受伤的时候在棺材
里,他都可以快速的恢复,这个棺材还真的是一个宝贝。
之前我在棺材里的时候,我总是觉得瘆的慌,还有一种很冷的感觉,根本就体会不到舒服的冠绝,可是这一次,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是棺材主人的缘故,我居然觉得十分的舒畅,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把棺材拿出来。
我开始沉浸在修炼的氛围里不能自拔,一直运转着功法,那怕这功法根本就不用我去控制,我也想要去一直感受着这样玄妙的状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吱呀”的声音。
我迅速的真开眼睛,坐了起来,就看到莫白和魔月宁站在门口看着我。
他们两个人迅速的忘我这边走了过来,魔月宁站在我
身边担心的看着我说道:“柒柒,你怎么了?我和小白在外面敲门,你都没声音,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就是修炼忘记了时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两人,没想到我这一次修炼居然达到了忘我的状态,虽然功力没有得到多大的提升,但是我感觉,我对功法的理解却更加的深了。
魔月宁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柒柒,你为什么躺在棺材里?”
“这不是普通的棺材,这是冥悸的法宝,特别好用,冥悸送给柒柒当做是结婚的聘礼了。”莫白先我一步说了出来。
他这一说,魔月宁倒是来了兴趣,对我说道:“柒柒,你能不能起来让我也感受一下,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在棺材里睡过呢。”
看到这样的魔月宁,再想一想之前冥悸说的魔月宁是女孩的事情,我更加觉得冥悸是在扯淡,这么调皮,一定是男孩子,怎么可能是女孩子呢?
没有多想,我直接麻溜的从棺材里出来,站在了一边。
魔月宁一下子跳到了棺材里,然后直接躺了下来,没一会儿,魔月宁就坐了起来,他打着哆嗦问道:“柒柒,你这个棺材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么冷,这也太奇怪了吧?你怎么能在这么冷的地方睡觉。冥悸该不会是骗你的吧,我怎么没有在这个棺材里面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魔月宁劈头盖脸的说着,一点也没有给棺材面子,把这个棺材批评的是一文不值,还觉得是冥悸骗了我,还说要去和冥悸算账,欺负我不动法宝。
我无奈的看着魔月宁,只好给他解释了一下,这棺材只有主人可以用,其他人用都是这种和待在冰箱里的感觉一样。
魔月宁这才点了点头,算是放过了这件事情。我也直接把棺材缩小,然后收了起来。
魔月宁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感叹道:“还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宝贝,算冥悸还有点良心。”
魔月宁的怀里还抱着猫咪大小的雾兽,也不知道雾兽是怎么回事,居然还在沉睡,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月宁哥,雾兽怎么还没有醒过来?”我不由得问魔月宁。
魔月宁撇了撇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用管她,她想睡就睡着便是,反正我会抱她的。”
魔月宁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现在魔月宁居然还在摸着雾兽的毛发,果然,不管是什么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晚上宴会的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我们三个也直接往城主府赶了过去。
到城主府以后,就有人带着我们去了宴会厅,只不过,我刚进去,就看到冥悸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样貌,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身材也不错,头发披着,上半部分盘了起来,还带着一根红色琉璃的孔雀发簪。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和冥悸在一起,冥悸不是留下来给城主讲故事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而没有和城主在一起。
我的心里一下子涌出了一大堆的问题,并且我还没有办法去解释,只能傻呆呆的站在这里。
莫白直接抓住了我的袖子,拉着我就往冥悸那边走了过去。
我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准,所以我是更加的害怕,害怕发生什么我不能控制的事情。
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我和莫白已经走到了冥悸身边,还好,他们两个人只是站在一起,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莫白拍了一下冥悸的肩膀,说道:“冥悸,这位是谁?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冥悸这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来了啊。”
冥悸的这种反应,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皱着眉头看着冥悸,想要生气,可是这里这么多人,冥悸也没有做什么。如果我生气的话,反而会显得我莫名其妙。
“柒柒,莫白,这位是城主的女儿,幽若雅。”冥悸终于是反应过来,给我们介绍。
“你们好,我叫幽若雅,是城主的女儿,你们可以叫我雅雅。”幽若雅主动地给我们做起了自我介绍。
她说完,又转头对冥悸说道:“冥悸哥哥,这些就是你的朋友吧,你也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好不好?”
冥悸哥哥?叫的还真甜,不得不说,我酸了,而且是很酸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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