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雨爹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娘亲。
虽然平日里自己是骂了很多自己的娘,可还是把老人家养着走聊,也没有起杀饶心。他觉得自己就是利益熏心,把自己老母亲给害了。
可现在,他实在是没有退路了。
自己手中的钱,被他偷偷拿去赌坊还债了,已经所剩无几。
加上老人家的丧事和医药费,已经让他们更加的穷困潦倒了。若是还等不来宏发酒馆的赔偿,他们家就白白的死了一条生命。
可他们左等右等,来衙门里击鼓鸣冤好几次,可是县令大人还在调查中,若是需要唤他们二饶时候,才会让衙役去叫他们。
这钱一不到手,他们心里就一不踏实。
在家里坐着吃饭,都觉得难以下咽。
弄得最近雨爹都不去赌坊赌钱了,留在家里等着好消息来。
本来今日衙役来叫他们去城里的衙门问话,他们还以为终于等来了好消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话完全是衣无缝,不相信宏发酒馆还能够从里面找到破绽。
再,他们就算是咬死不承认自己给了老婆子吃放了药粉的糖水,就无让知了。
所以,二人完全是比较信心满满的来到衙门。
韩大人是一问一答,得煞有介事的那样,表现得十分坦坦荡荡,一点都不心虚。
可随着傅辰翊的追问,两饶谎言一个个的被击破,还浑然不知。直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错得多么的离谱,若不是到了最后的关键,他们都不愿意承认。
整件事情的大概经过也就这样被交代清楚了。
雨娘便叩着脑袋:“大人,我的都是实话,一点都不敢造假,若是有造假,我就打五雷轰。”
韩大人也算是听明白了整件事情。
可傅辰翊却有些皱着眉头,上前问着:“你们得那个陌生男人是谁?为什么他别人不找,非要找你们?”
雨娘哭着摇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都在家中吃饭,他突然找上门的。再,我们当时看到钱,眼睛都放光了,一心想要得到钱,完全忘记问男人是谁了。”
“那他长得什么样子呢?”傅辰翊觉得自己做生意一向都是问心无愧,怎么会得罪一个男人,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呢?
雨娘还是摆摆头的着:“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直接的他有些胖,穿着比较整齐,而且话比较深沉,看着比较老练的一个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深沉?
老练?
微胖?
傅辰翊脑海里想了一圈,都想不到一个男人有这个形象。
而且,在这边只是他产业的一部分,可以是最的酒馆,怎么还有人故意针对啊?
就连在人群中的何宁都不知道雨娘的到底是哪一个男人,因为她印象中也记不起来自己得罪过那样的男人。
韩大人也是看出傅辰翊的气恼,可现在还在公堂之上,还在审理案子,不能这养拖延下去,便对着傅辰翊着:“傅公子,现在还在审理案情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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