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你说过，不过，除了上次你提到过的二人有很多的合作，以及彼此透明，再加上可能是因为仇恨和复仇互相杀害之类的，有没有其他的？譬如他们当初的合作……”张政说着眉头皱了一皱。
原来在上次见到张波的时光，张波便提出来两个案子死者有些联系，更旁敲侧击，说出肖碧荷有些后悔和郭清流之前的合作，意指郭清流死亡案，和肖碧荷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在肖碧荷案件上，张波更是将矛头引向了郭清流方，当然不排除张波在拼命为自己开罪情况下的肆意攀咬，所以再次听到张波的这番话，张政抱着参考的立场再次听了一次，但是张政要的是有价值的线索。
张波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说，我虽然知道肖碧荷的很多秘密，但是并不代表我全部都知道，对于这个合作，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肖碧荷表现的态度，这个合作也一定让肖碧荷很介意！”
“据你所说的来看，郭清流案件始作俑者确实有可能是肖碧荷所为，但是郭清流的情妇林小雪的死亡，又怎么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知道警察办案讲究证据的，我说的也只不过是猜测，肯定上不得台面，但是有一点我相信，这三个人的死肯定有某种联系！”张波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们需要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张政无奈说道。
“对了，有一个情况我不知道是否能够帮的住警方……”
“什么情况？”
“郭清流和肖碧荷都是天主教徒……”
“天主教徒？”张政有些疑惑，对于天主教，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是！有一次见她周末不在，才知道她是天主教徒，后来也听肖碧荷说过，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在当初才培养了更好的合作关系！”
“那你了解天主教吗？”张政问道。
“说实在的，不算了解，不过我偶然认识一个大学教授，他对于天主教倒是很了解！”
“嗯！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在哪个教堂认识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
………
这次对于张波的问询，没有让张政获得更多的信息，而唯一算是有用的便是那个：郭清流和肖碧荷同属于天主教的教徒。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张政深吸一口气，这时候，看到张政的无奈和郁闷，大饼递过来一支烟，“抽么，张队？”
“挺会来事儿啊！”张政接过烟，大饼立刻火机递上，还煞有其事的点头哈腰，张政见了，笑着调侃道，“得了，得了，瞅你那样儿”
“这不看张队心里挺郁闷吗！逗逗你，心情好！话说回来，张队，以前再怎么复杂的案子，咱都遇到过，能力上，张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这次也一样，破案只是时间问题。”大饼笑着说。
“呵呵！”张政撇了撇嘴，没有搭理大饼。
张政抬头望望天空，狠狠地抽了几口，却由于太猛，咳嗽了起来，想起了母亲的话，张政将烟掐灭了，冲着大饼一个招呼，二人上车。
“张队！咱们去哪里？”
“郭清流家！”
张政心里是有矛盾的，他觉得不管郭清流和肖碧荷有没有关系，但是这两个案件确实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凶手作案手法的娴熟，冷静的头脑，太可怕了，作案环节丝丝入扣，留下的证据却是微乎其微，可是两起案件也有一些不同，郭清流和林小雪的案件偏向意外，而肖碧荷的死却是裸的凶杀！
不管张波说了什么，但是张波对于两起案件有联系这样的观点，张政还是很赞同的，那么会不会两起案子的作案凶手是同一个人呢？太像了！想到这里张政的头皮一阵发麻，张政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依照张波所说的郭清流和肖碧荷曾经合作过的这一个线索，尝试着去把两起案件和在一起，他发现，如果两个死者生前沆瀣一气，做了不法的伤人的勾当，那么，曾经的受害人回过头来杀害郭、肖两个人也是可能的，杀人动机假设成立，那么这个之前的受害人，现在的行凶者会是谁呢？第一个假设在张政的脑海中慢慢旋转着，成型着。可是张政继而又想到了第二个假设，虽然有些荒唐，但是也是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是肖碧荷为了掩盖之前的合作真相，使人杀害了郭清流，郭清流同样也想除掉肖碧荷，简单来说，两起凶杀案的幕后真凶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因为可恶的时间差都被对方杀死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郭清流案子的主使是肖碧荷，在郭清流死后，肖碧荷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别人杀了，那么这便是实实在在的两起案子……
张政想着一切存在的可能，不知不觉中，车停了下来，大饼说道，“张队，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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