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会张波和刘朝阳的矛盾式问答,审讯却没有进展,张政心里急了,他猜测刘朝阳审讯了这么久,之所以没有进展,肯定是受到了自己急躁情绪的影响,而最重要的是,通过刚刚的观察,张政似乎有了审讯的思路,他想换下刘朝阳,自己去审讯,他要验证自己的猜测。
张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王,小王一看张队要出手,立刻出了门去叫刘朝阳。审讯室里的刘朝阳正自苦恼,门开了,小王走了进来,说道:“刘队!局长电话找!”
刘朝阳心里暗暗称奇,局长他老人家这大半夜的怎么知道自己在审讯犯人,还打来电话,但是毕竟局长来电,马虎不得,只好暂时停下手中工作,说了一句“张波,你好好回忆一下,好好想想!”这才出了审讯室,与小王一道来到了观察室,一看是张政,顿时脸上微微有些寒色,说道,“你就是你呗!还局长?”
张政听了笑道:“这不是看刘队累了半天,闲着让你好好歇歇!再说说是局长找你,不显得刘队你更有面子!”
“滚滚滚,净说风凉话!哪凉快哪里待着去!”刘朝阳笑着说道。
“审的怎么样?”张政明知故问。
“你不都看见了,还问,虚伪!”刘朝阳翻了一下白眼。
“要不我去试试,你也累了半天,坐这儿歇歇!”张政说道。
“行啊!有什么不行的!只要能把案子调查清楚,怎么着都行!”
“那你稍坐,我去试试!”说着张政你扭头冲着小王说道,“小王,愣着干嘛!给刘队倒杯水,审了半天,嘴都冒烟了!”
“好,我这就来!”小王的话刚说完,就见刘朝阳一拳砸过来,“还挖苦人呢?”
“哪有?这是说你劳苦功高,不知好歹!”张政说着朝着观察室的门外走去。
来到审讯室,做记录的同志和看守同志看是张政,敬了一个礼,这才伴着张政坐下,张政看了看张波,下面也看了看张政,张政没说话,张波却说了,“警察同志,你得帮帮我!”
“嗯!好!”张政说,“怎么帮?”
张波愣了一下,“我真的没杀人!”
“我知道!”张政说着把证据重新拿了出来,放在了张波的面前,“那这些怎么解释?”
“我真的没杀人?”张波又是同样的一句。
“我相信!”张政说着用食指点了点照片,再次问道,“我真的相信你,可是这些,也真的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张波很头疼。
“别急,张波,你先别激动,人是不是你杀的,还有待调查,这些呢也只是一些证据,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能否把这些证据推倒,让我们相信,让法律相信,你是无辜的!”张政的话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张波没有吼,只是说了一句,“可我不知道怎么说,怎么推翻这些证据!”
“其实很简单!”张政说道,“你知道今天周几吗?”
“周日?”
“你什么时候知道今天周日?”张政又问道。
“刚刚!”
“为什么这么说?据我所知,你在清水湾大酒店一点左右就报警了,难道这么长的时间你都不知道时间了么?”张政又问。
“我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清水湾的顶楼清扫室,手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还以为我被肖碧荷绑架了,谁知一拉门,门开了,我就发现我还在清水湾大酒店,然后我就下了楼,再然后,酒店的前台看到我就和见了鬼一样,我才知道肖碧荷死了,而且我竟然成了凶手,然后我就用前台的电话报了警,再然后我就是坐在大厅的沙发等着你们警察同志,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一定要相信我!”
“放心,法律是公正的!”张政又问道,“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去找肖碧荷吗?”
“因为她辞退了我,我是去找她……”张波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张政微微起了疑心,“哦!没事张波,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
下面一听,急了,“没有没有!我说我说!”
张政嘴角一抹浅笑应时出现,观察室里的十分钟时间,他已经看出了张波的性格,现在的张波非常害怕,任何能够坐实他罪名的可能,他都不希望存在,因此一听张政不愿意问了,哪能不急!
刘朝阳坐在观察室,也不顾及小王,轻呸一口:妈的,我问就不说,老张不问他还不愿意,见了鬼了!
小王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那是崇拜。
张政听了,只好说道:“那行,你说!”
“其实我和肖碧荷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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