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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灵之遁海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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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邵小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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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洛浩辰的答案太长太震撼吓住大家了,还是他自己说话的语音过快,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消化。

    一时间教室里鸦雀无声,整个课堂除了空气流动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一点动静了。

    洛浩辰觉得很不习惯,抬起头瞄了洛教授一眼,虽然洛教授他并没有说话,但洛浩辰很有信心的看出来,洛教授对自己的回答是非常满意的,因为他给洛浩辰投来了一个赞许的目光。

    洛浩辰的脸上顿时有点泛红,觉得不太适应,此时在一片寂静中却突然响起了单调的掌声,洛浩辰听在耳里,心里却泛起波澜,惊呀伴随着激动像浪花一样跌荡起伏,可抬头四顾时教室里依然很平静。

    忽然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凭直觉猜到掌声是来自教室外面的,因为那鼓掌的声响并不连贯是断断续续的,而且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趁这个无人关注自己的时候,洛教授决定也不再久留了,拿起课程资料装进了办公包,匆匆走出教室门外,在门外的走廊过道上他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对着过道另一边门外的苗条身影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皱纹挤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见那个苗条的身影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洛教授转过身走的更快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伴随着外面的掌声,教室里也同时被带动起来了,稀稀落落的响了一大片。

    洛浩辰不由得好奇向外面张望着,在他身后汪绪元那家伙鼓掌鼓得最起劲儿,果然不愧是大滑头,这小子瞎凑热闹的时候总是最积极的。

    不过洛浩辰看到他虽然也在鼓但目光并没有对着自己,而是身体稍微向后一斜,整个人都转到后面去了,似乎是外面有什么很值得留恋的,就算这样汪绪元还在不停的鼓掌那样子很是滑稽。

    洛浩辰心想原来真的有人在外面!他不再用目光胡乱寻找了,便顺着汪绪元目光所指的方向望去,教室门外一个身穿白色套裙的女生,用凝雪一般细腻洁白的胳膊夹着一本书,腾出同样洁白无瑕的双手轻轻的鼓掌,洛浩辰瞬间明白过来,刚才的第一声掌声就是那双巧手的主人发出的。

    虽然从洛浩辰坐的位置离教室门外有不远的距离,而且他还有一点近视,但是从洛浩辰向门外投去目光的第一眼起,那像牛奶一般洁白如雪的肌肤,仍然格外显眼的钻进了他自己的脑海里,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摄人心魂令自己久久不能移开注视的目光。

    良久,洛浩辰再次回头看时,他发现不知什么从时候起,洛教授已经悄无声息的从讲台离开了,他想洛教授大概是怕校长和教导主任发现自己拖课的事,所以先溜了。

    其他同学们的处境也跟洛浩辰差不多,要不是洛浩辰也没心思数,要是数了估计至少也有百十双眼睛在盯着她看,此时的她则完全成了全场关注的焦点,而被掌声祝贺的洛浩辰自然就成了陪衬。

    洛浩辰却并不气恼,相反他自己是非常乐意的,因为洛浩辰知道她是谁,她的名字曾一遍又一遍的萦绕在洛浩辰的梦里,很自然的,邵小柯那三个熟悉的字又一次浮现在洛浩辰的心间,只是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再看邵小柯时,她也注意到了洛浩辰,被那么多人注目她并不感到害羞或者尴尬,反而非常镇定和习惯,就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洛浩辰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他知道那是邵小柯,全系的系花,全校排名前三的女神,一个容貌出尘脱俗,走路带风的女子,最重要的是邵小柯的皮肤真的很白,还拥有淡金的发色,邵小柯说这是天生的。仍记得当初一起读高中的时候,洛浩辰比较矫情还给邵小柯写过一首诗来夸赞她的白,全文如下:

    莲仙子

    荷花美如水上影,芙蓉举叶遮阴来。

    流水过处盈香怀,眼镜书包人很白。

    这当然不是情诗,否则高中校长早该找洛浩辰谈话了,因为这首打油诗当时在班上传的很火,尽管最后一句烂尾了,但是却写的最传神。邵小柯也是非常满意的,她干脆直白的说这诗我收了,不过就收这一首哦!

    (全校的女神不仅仅是指考古系里的,考古系大多数是男同学,而全校各个专业的学生加起来,男女比例还是很均衡的。)

    所以单凭这两个特点,走到哪里她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邵小柯冲洛浩辰微微点头,大方的笑了笑毫不吝啬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洛浩辰满心欢喜,脸上却装作镇定对她回了一个简单的微笑。洛浩辰心想邵小柯怎么会在课间突然过来,总不可能是专程来自己鼓掌的吧。

    洛浩辰正想着,邵小柯却先开口了,不过并不是对洛浩辰说的,她是对着洛浩辰所在的考古系里,另外一个女生说的。

    邵小柯用银铃般清脆好听的声音大大方方的说到:“梁雅婷同学,书和资料我还给你了哦!谢谢啦,晚上我请客雁塔路的海底捞,我已经预定了记得来哦!不见不散。”

    听了她说的话,洛浩辰恨不得一口答应,立刻就赶去赴约,可惜并不是说给我听的。

    我看了看梁雅婷她似乎有点惊讶,只是借了资料和笔记而已,没想到邵小柯会请她吃饭还如此郑重,一时间梁雅婷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接过邵小柯归还的笔记犹犹豫豫的想要婉拒,同时一边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邵小柯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再加上她一直以来和梁雅婷的关系都不错,她也看出来了梁雅婷的意思,正准备再度开口不给梁雅婷拒绝的机会时,冷不丁的,一个不知好歹的声音冒了出来,兴奋的说到:

    “哇!海底捞耶,(1999年4月海底捞首家店(雁塔店)营业,所以10年的时候是有海底捞的。只是当时还没有火遍全国。)雅婷你不去的话,我代你去呗,再说了吃火锅容易上火长痘痘,那啥玩意儿,你都这么胖了该减减肥了,这火锅我帮你消灭它呗?小柯你看行不?我请客哦!”

    这话说的响亮,一下子让全班同学都听见了,顿时引来一片嘘声,再看梁雅婷时她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就好像唱花脸儿的女旦一样,很不好看,反正洛浩辰觉得自己是欣赏不来,也没敢笑出声来。

    想都不用想洛浩辰就知道又是汪绪元这家伙添乱了,厚着脸皮抢人家的话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跟一个女生说人家胖,洛浩辰简直不敢想像他被打的那个画面,肯定是惨不忍睹。

    毕竟人家梁雅婷可是和邵小柯玩一块儿的,别的男生和她搭话,从来都是夸她身材好,人长得漂亮,哪有人敢当她的面说她胖啊!作为全校女神榜排名前10的大美女,她觉得这次面子丢大了。

    其实,也不怪汪绪元瞎说,和邵小柯完美的身材比起来,梁雅婷确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丰满。

    不过再怎么说,你汪绪元这么说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是不对的,听完汪绪元不知死活的雷人话语后,洛浩辰一时间吓得头也不敢抬,生怕别人认出来自己和他关系好似的。

    洛浩辰不禁隐隐的为汪绪元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忧,心里暗想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是不是没带脑子就出门了?

    这时,梁雅婷涨红了脸,满眼怒火的瞪着痞里痞气的汪绪元,完全不顾女神的矜持,气冲冲的说道:“哼!臭单身汪,要你管,我再胖也看不上你,你想去蹭饭门儿都没有!有多远滚多远。”

    汪绪元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也不反驳也不生气,只是一脸坏笑的盯着她看。本来他就是在开玩笑,更没有想过人家邵小柯真的会同意他去蹭饭,再说了梁雅婷说得也不错他还真是一只单身汪。

    所以他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谁也不想把事儿闹大了,要是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女神,那可就不好玩了。

    梁雅婷不知道汪绪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见自己说出去的话像石沉大海听不到一点回音,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藏在心里的怒气只往出冒,表情更复杂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洛浩辰一阵坏笑,心想看来梁雅婷怼人的功夫还是深藏不露的嘛,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但毕竟汪绪元是洛浩辰的哥们儿,再加上刚才提问自己时,他既帮自己说话又费心的给自己传答案,虽然帮了倒忙,但对于洛浩辰来说有这份儿心就够了,为了兄弟情义,洛浩辰觉得自己必须要铤而走险、两肋插刀。

    只是他既不敢得罪梁雅婷,又不想让邵小柯为难,于是洛浩辰想了想还是做个老好人吧说到:

    “雅婷你误会了,汪绪元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他就是嘴贫,说话不过脑子,没有针对你的,消消气就当时开玩笑的,是吧,小柯同学,你也劝劝雅婷吧!我代表绪元向你们道歉了!”

    说完洛浩辰赶紧又加了一句,大人不计小人过,雅婷女神对不起咯!

    梁雅婷又白了洛浩辰一眼,也没有说话,看样子汪绪元的态度真的让她生气了。洛浩辰摇了摇头,心里非常无奈。

    再看邵小柯,她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愧是见惯了风雨的人,这定力,两个字佩服!她似笑非笑的对汪绪元说到:“喂!单身汪,你说话怎么比女生还刻薄呀!明明就是你的不对,还那么好面子不干紧给人家雅婷道歉,还让你哥们儿耗子替你道歉?你不害羞吗?”

    洛浩辰心里咯噔一下回忆起来,其实自己和邵小柯很早就认识,以前两人是高中同学还是同桌,听她邵小柯叫自己耗子洛浩辰并不感到不惊讶,因为他的外号就叫耗子,还是这姑娘给他起的,说实话邵小柯虽然容貌出众,人看起来长得高冷又漂亮,但是她的性格就像一个女汉子,其实是很容易相处的。

    很多年以后,当洛浩辰回忆起一段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往事时,总会想起学生时代,那张高冷漂亮的脸庞和那个独有的温暖笑容,邵小柯在洛浩辰的生命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而洛浩辰将注定用一生去修复它……

    自从上了大学之后邵小柯很少主动联系洛浩辰了,但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总是在不经意间安排他们邂逅,使洛浩辰从来没有放弃对邵小柯的幻想。

    不管是邵小柯唯一一次主动邀请他加入读诗社,还是校园某个角落的意外相遇,又或者是无意间的一次邀请,留在洛浩辰心底的永远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微笑。

    而洛浩辰不知道的是邵小柯只是他命运中注定的安排,为了那个隐秘而伟大的计划。

    洛浩辰有许多心事只能藏起来,还真惨,算一算从同桌到现在暗恋邵小柯整整4年,真够衰的!

    说句实话,在洛浩辰的心里一直藏有一个秘密,其实他自己当初选择西北大学,选择考古系,也不仅仅只是因为他家老爷子那个离奇故事吸引他的原因,更是因为舍不得离开邵小柯,为了能够一直看到她的身影罢了。(邵小柯高考时选的是西北大学地质考古学和世界史专业,洛浩辰分不够高选的是实地考古学理论和档案管理,没有分到一个系,但至少还可以有见面的机会。)

    洛浩辰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戏,有一次邵小柯无意中说自己的偶像是哥哥(张国荣),还问他喜不喜欢哥哥演的电影倩女幽魂,洛浩辰觉得里面人与妖的虐恋故事让他有些心碎。

    邵小柯说:“假如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有一天你发现你喜欢的人是一个妖怪,你会不会害怕呢?”

    洛浩辰曾一度怀疑邵小柯有点入戏太深,因为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无论那个所谓的非正常生物究竟是妖怪还是美人鱼?反正王子和宁采臣都不可能是他。

    洛浩辰觉得哥哥(张国荣)的忧郁伤感自己倒是占了一半,只是自己没有哥哥那么帅,所以洛浩辰也没有勇气表白,这样也挺好,要不然失败了,连朋友说不定都没的做。

    或许对洛浩辰来说,暗恋的果实是沉重的,沉重的让他无法伸手去摘,他怕自己没有力气去接住、去攥紧。

    洛浩辰不知道这样的暗恋还要等待多久才可以结果,但是在这之前洛浩辰依然没有准备好开口坦白,暗恋一个人久了也就成了习惯,就像失眠的夜晚需要热牛奶,孤独的梦里也需要幻想某个人的陪伴。

    洛浩辰慢慢回过神来,邵小柯的一声“耗子”使他又回到了昔日高中生活的记忆中,他苦涩的笑了笑想不到分班了差不多四年,邵小柯竟然还记得给自己起的外号。

    向汪绪元看去,他一听邵小柯的话,顿时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羞红了脸急忙解释到:

    “小柯同学,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油嘴滑舌,马上道歉、马上道歉。还有我单身的事情就你知道哈!就不要告诉别人了,那啥玩意儿,不是我怕人家笑话我,只是我不想其他系的妹子来追我!烦!”

    说完汪绪元不好意思的看着高冷女神邵小柯,来了一个王子对公主般的礼貌微笑。

    可邵小柯眼神有些奇怪,似乎高冷公主是个脸盲,对这寓意深刻的微笑显得无动于衷。

    洛浩辰瞬间明白了这小子啥意思,不就是为了让女神高看自己一眼嘛!没想到这种抬高自己的牛皮他都能吹出花来。

    一看汪绪元竟敢这么明目张胆,顿时,洛浩辰就来气了,冷着脸暗自想到:“想调戏嫦娥姐姐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根本不知道你就是个猪八戒!”

    想都不用想洛浩辰这是准备拆穿他了。

    就在汪绪元准备回头向梁雅婷正式道歉时,顾不得哥们儿义气,洛浩辰打断了他说到:

    “单身怎么了?凭实力单身了不起吗?我也单身啊!你这家伙,一天净胡说八道乱吹牛皮,还好意思说怕人家姑娘追你,我看你就是怕被别人笑话,也不看看你自己油嘴滑舌,会有女生喜欢吗?活该你做单身汪。”

    汪绪元见洛浩辰一下子揭穿了他,脸上先是有一丝狐疑,之后很快便消失了,看样子他心里也猜到了洛浩辰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而生气,便也不愿让步说到:“死耗子,你单身的时间比我久吧!你比我还衰呢!你心里装了一个人都不敢说出来,算什么男人!”

    洛浩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暗恋邵小柯的事他怎么知道,难不成他偷看了自己写的那些诗么?不禁毛骨悚然,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就好像是抠脚大汉喜欢粉色少女装的秘密癖好被公之于众了一样。

    洛浩辰惊慌失措,生怕他说漏了嘴,急忙准备开口回击他,这时,只听噗呲一声,梁雅婷捂着嘴巴没好气的笑了起来,邵小柯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快乐!

    洛浩辰有点搞不懂了,他顿了顿正想要发问,梁雅婷却抢先开口到:“你们两个大男人真有趣,抢着说自己单身,单身很光荣吗,算了看你们俩可怜,也不和单身汪生气了,你们俩要是认我做姐姐,我还可以考虑一下给你们介绍介绍女朋友,咋样?”说完看了洛浩辰和汪绪元一眼。

    一旁的邵小柯反到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汪绪元死猪不怕开水烫,像拔了毛的鸭子嘴硬。

    他开口说道:“既然你不生气了,让我认你做姐姐也没有问题,不过小弟我可真不是单身,只是不想找女朋友而已,如果我想找,随便一抓一大把。”

    说完,他大大方方地叫了,杨雅婷一声姐姐。

    洛浩辰心想这货可真够厚脸皮的,还真的叫了,明明自己比梁雅婷大好不好?只是洛浩辰觉得自己面子薄,不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便说:“雅婷姑娘,不是我不愿意,一呢我还没考虑,暂时以学业为重,二呢我比你大怕占你便宜了。”

    一旁的邵小柯在偷偷的笑,梁雅婷也没打算理会洛浩辰,只对着汪绪元回了一句,看样子她对汪绪元说的话来了兴趣,毕竟她一直都不是针对洛浩辰的。

    她说到:“单身汪,既然你都认我做姐姐了,那姐姐也得关心关心你,你不是说你女朋友一抓一大把吗?敢不敢拉出来一个让我瞧瞧,我帮你把把关。”

    汪绪元一听愣了,没想到这小妮子穷追不舍,但是他又立马回过神儿来嘴硬的说道:“谢谢姐姐关心,看啥时候有空选个地方,我就把我家暗恋我的那个给您介绍介绍认识一下,您也替我把把关。”汪绪元这是在赌梁雅婷压根儿没空干这些闲事儿,说不定过几天她就忘了。

    他正准备看梁雅婷怎么回答时,一旁静观其变的邵小柯主动发话了,说到:“哟!绪元不错呀,看来以后不能叫你单身汪了,我看今天就有空,我邀请你参加我和雅婷今天晚上的聚餐,敢不敢带你准女友来,刚才你不是说要来的吗?好像还要帮我买单是吗?”

    “啊!这……不合适吧!”汪绪元吃了一惊,没想到邵小柯会这样说。

    “不敢了?还是瞧不上我们?”邵小柯又问到。这回轮着梁雅婷偷笑了,不等汪绪元回答,她又看着洛浩辰说到:

    “呃,耗子,你要不要也一起?我们高考后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要不要趁今天人多聚聚?你送我的那首诗我还记得呢!那句“”眼镜书包人很白”写的不错我可忘不了!还想着有机会你能送给我第二首诗呢?”

    洛浩辰没有答话,心里反到吃了一惊,第二首诗?真的还有机会吗?说实话高考以后邵小柯便很少主动来见他了,联系也渐渐稀疏了起来,邵小柯还能为自己考虑,洛浩辰心里一阵感动,邵小柯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他一时间愣住了,很快便陷入了往日的回忆中去。

    记得上次在读诗社,洛浩辰无意间遇见邵小柯的时候,邵小可她穿着白色短衬衫,黑色百褶裙,戴着圆形的细框眼镜抱着一本书礼貌的和他打招呼,她对洛浩辰说:“你好!浩辰好久不见!”然后转身离去,整个过程不超过10秒。

    可洛浩辰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最终只能化成一句好久不见!然后默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像小鸟一样轻快,可她始终没有回头再看洛浩辰一眼。

    他知道有些话,对某个人说,还未结束就已经不愿开口,可对另一个人说,还不曾开口就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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