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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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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也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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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生意

    李长安原本的打算是,将永路村的农副产品运到各地去售卖。可这当不了主要的营生。

    且算是自家运自家的货出去卖,可也不知道常山河会不会收她的运费。毕竟不是李长安一个人说了算的。

    而且李长安那是小农经济,运量远远无法满足。运到别的地方,还要叫卖,不一定能打开市场,就是不一定能卖得出去。鲜货在保存上,也是很大的麻烦。所以呢,还是主要供给周边,然后在商城上出售比较好。

    虽说基本所有的货物都可以再商城上售卖,但李长安搞船运,主要是为了开发周边市场,建立自己的商业关系网。这一点,是网络经济无法取代的。

    山河帮呢,又没有什么实物的产品,只能走托运的营生。

    沈公子做布匹的生意,在各地都有老主顾,帮他办托运,是最合适的了。可以算是李长安能接到

    的第一笔大单。

    “可我要问你,你以前是托裕康在运的吧。这次把它交给了我,裕康那边说得过去吗?”李长安问他。

    “这就是症结的所在。我说裕康要惩治我,不是随手把我杀了,抄的家那么简单。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他们还是在商业上的打压,不在托运我家的布匹。航运不通,我家的布匹运不出去,订单违约,就会把我的生意拖垮了。河间府几乎所有的大商家,都是这么被裕康压着的,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阵仗。所以呢,我早就想找另外一条通路了。”沈公子说。

    如果真的如沈公子所说,其他的大商都是他的这种遭遇,那李长安看到的商机。选择搞船运是没有错的。光是裕康漏下来的这么一点油水,就已经很足了。假若有一天实力增长,能与裕康分庭抗礼了,更加不可想象!

    沈公子见李长安两眼放光,继续说道:“我是拿你当朋友,才和盘托出的。这话要是让裕康知道

    了,就这一点,足够他们惩治我的理由了。”

    沈公子指的是朱老大,他是裕康的人。

    “我怎么会说,说了不等于把李长安也装进去了嘛。”朱老大说。这沈公子不愧是个商人啊,他有商人的精明。以前真的看错了,他不光是个只会花钱的纨绔子。沈公子有意把李长安裹挟进去,朱老大就算是出于道义,也绝对不会泄露秘密的。

    “你还是没有说,你把这批货给了我,裕康问起来该怎么办嗯。”李长安说。

    “李长安,你这是小看我了。我跟裕康签的运货单,并不是我的全部存量,只有六成而已。剩下的四成都给了你,那将是一年十几万两银子的进项。不过你现在只有一条船,消化不了这么多。先给一成,尝尝鲜。尽快完成原始累积,多买船,我以后会把四成都交给你。还可以给你介绍其他的客户呢。”沈公子说。

    真有这么美的事情吗?这诱惑可就太大了。之前李长安不是问过沈公子到底多有钱吗?现在基本上就有了一个笼统的概念了。一年接近二十万两的运

    输费,那他起码是百万身家,光他的货物就值这个价格,还没有算他的不动产其他营生之类的东西。

    这河间府,真是卧虎藏龙啊!

    运费真的如此高昂的话,那搞船运的确是暴利行业。

    但沈公子给出的这个价格,是裕康的官价。给李长安一年三万,跟裕康一样,这是人请价。

    李长安本的船务本来不值这个价钱,刚开张嘛,各种服务和保障措施都比不上裕康,差远了。原想着,要是有生意,一年上千两的运费报价,那也得接呀。

    人家裕康那是实行三包的,就是三个包赔:损坏包赔、丢失包赔、被抢了也包赔。全程无忧托运,年费二十万两,有三分之一都付了这保险的费用。

    你要是嫌贵,也可以选别家。小字号的不收保险费,但货物的损失就得自己承担的。再稍微好些的,就各家一半。

    这些无名无实的,都称不上是搞什么船运,远没有裕康那样配备齐全。裕康但凡是运货,都按照

    货物的价值收取一定比例的保险。大小都一样,主要是为了避免以后扯皮。裕康赔得起,这多出来的一笔保险费,都投入到人员训练当中了。

    这一点配置别家比不了,要说裕康强收保险费,类似于保护费。说是敲诈,也有些牵强了。

    不过保险这玩意儿吧,只有真出了事的时候才觉得物有所值,若是一路无事,总觉得亏了。

    却不能说他们没有这样的消费意识,古代走镖也是这样的合作模式啊。其实是人的差别,就算在保险业已经很发达的今天,也有许多人是这样的心态的。所以全民保险的第一步必须走强制。可这价格可以循序渐进,让人易于接受。

    裕康按照货物价值比例来算钱,这也算是比较合理的计价方式了。一些小户也可以接受,大户虽然不乐于接受,但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所以他们一般投入托运的货物比例不能占得太高,否则光是保险费就十分昂贵了。

    这便造就了几乎每一个大商手里,都有不少的藏货。

    这对李长安而言,确实是一个挺好的机会。

    沈公子也终于掌握到了,跟李长安聊什么才能打开局面。她不是一个凡俗的女子,她还真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所以这顿饭,是吃得咯?”沈公子问她。

    “吃得吃得,一顿饭又有何吃不得。”李长安说。

    一个商人,若是反感了吃喝应酬和还行?李长安不是定规矩的人,免不了这样的俗套。

    “您瞅准了,定好了不改!今天下午,我在鸿运楼,恭候大驾!”沈公子这一回,却只是来送请的。

    鸿运楼,是本地最好的馆子了吧。名头响亮,说出去就是面子。一般人家,临了婚嫁的大事,说是在鸿运楼请客,这份子钱都能得得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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