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开元的动作很快,答应白玉之后未过三个时辰,便下了一纸帅令,并附到,三百里加急!
圣唐很大,大得很可怕。圣唐的土很养人,周围各国都知道,圣唐粮食多,听说圣唐的狗吃的都是大白米饭。
圣唐有四境,境外都是国,国国都知道圣堂粮食多。所以,从开国以来,这东西南北四境,全部都屯有重兵。当然,这很有效果,这就直接导致了东境以外的南丽国国主文起由抢粮食的想法,改为商量着买粮食。
东境很长,大概有六千多里,有着十五个郡,其中九个都有重兵,迟开元很精明,这九郡跟那南丽国,大规模战役没有,小的摩擦还是有的,这摩擦着摩擦着就起了火花,也就出了些许猛人。
斥候收到帅令后,一看三百里加急!片刻不敢耽搁,每人拉着三五匹马也就上了路。昼夜不停,片刻不歇,连马带人,不吃不喝的三天三夜,据说,斥候到达最远的永安郡时,是跑着进城的,因为马都跑倒下了。
这驻守永安郡的守将吴长久也是迟开元也很喜欢的爱将之一,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位置安排给他不是。
斥候被两个士兵拖着进了屋,没办法,实在是跑不动了,也顾不上行礼,从怀里掏出一个包了一层有一层的信,交给给了吴长久。
“将军,元帅令,三百里加急!”斥候说着嘴里喘着粗气。
顾不得说别的,吴长久赶紧招呼人给斥候弄了杯水,拿着那个信封上写着“爱将吴长久亲启”字样的信。吴长久立马拆开。
认认真真的一口气看完了这封三百几加急的信件。片刻以后吴长久“嘶”的一声。
带着疑惑甚至是不解的眼神看着正在喝第五杯水的斥候。
斥候注意道将军看自己,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用手抹了抹嘴,笑眯眯说道
“将军,实在是太渴了一些。”随即也露出那一口大白牙。
吴长久并未说什么,只是正步来到斥候前,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确定这是元帅的亲笔信?”
斥候一听,这还了得,这斥候的待遇虽说不错,但也是个高风险的职务,所有情报丢失,私换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砰”的一声,斥候刚站起来没多久的身子可又跪了下来。
“将军,千真万确,我等斥候队自收到亲笔信时,就日夜兼程的赶路啊!”
吴长久听到伺候这么说,又低头凝重的有看了看手中的信,一时竟不知道说点啥。
身边副将见此,瞟了一眼斥候,上前问道:
“将军,信中所说为何事,难不成是那南丽来犯?”
吴长久看了副将一眼,转身把信递给了副将,说道
“你自己来看!”
副将双手结果这封加了三百里急的信。
这一看不要紧,副将把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一脸懵的把信又交到自家将军手里。
怪不得自家将军刚才的颜色,又认真变为疑惑,由疑惑变为懵!原来如此!只见上边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躺着几个大字
“来一人,精锐,辅我杀狗!”
一柱香时间过去,这斥候的腿都跪的麻了,吴长久突然的一拍大腿道:
“嘿嘿,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懂了!”
屋内几人精神大震!
副将问道
“将军可是知晓了元帅何意?”
“嗯~本将全然了于心中!”
“将军到底是将军,我辈不如啊!”这副将不重不轻的又拍了个马屁。
正准备再想问些什么。
吴长久又说道
“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调孟百川去帅城!”
这副将顿时懵在原地。
迟开元可是给九郡的人都写了信,这九郡各位将领收到信时刚开始也是跟这吴长久差不到哪去,不过最后都跟这吴长久一样。到底是调了人去。
“调梁兴!”
“调董亮!”
“调尉迟长青!”
…
五日后,帅城,军中校场!
一身银袍银甲的白玉立于八人之前,这军中战旗飒飒作响,白玉看着眼前的八人,这八人也打量着眼前的白玉,这几日,也见了元帅,大致也知道来的任务是干什么。
刚开始听闻领头的是这元帅之子时,这八人心中还称赞了一声,这将门之子到底与那王侯家的贵公子不一样,来之后,看到眼前的白静少年郎,心中不由得三三两两!
白玉暗自苦笑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这还没其中一人胳膊粗的大腿,这八人,到底是前线回来的精锐,到底是铁打的汉子,年轻,很年轻,不过这黝黑粗糙的面孔和自己一比,自己的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白玉倒不在意这八人那轻视之意,白玉心中明了,所想降伏这八人,可不是要靠元帅之子这顶帽子,而是战场之上的能力,军中之人,强者为尊!
白玉并不着急讲话,他还在等,等这九人中的最后一人!这九郡,一郡一人!
未久。
“公子,公子!”众人齐齐皱眉,哪里来的不知名的声音,这声音像是锯子锯木头的声音,又像是一只公鸭子被一群母鸭子撵着的惨烈叫声,实在是不堪入耳!
待到传身之人来到白玉眼前。
众人齐齐道了声
“卧槽!”
这特码是人吗!
绕是熟读各种奇闻杂事,此刻白玉也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眼前之人,身高不够五尺,充其量也就四尺多一些,也不知从那寻来一副铠甲,连脚都给盖了进去!面目黄态,尖嘴猴腮,两鬓不知名毛发分在妖娆。裸露在外的皮肤完全被毛发包裹,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直转,一张比之常人大上几号的嘴巴,正在大幅度上恭!
这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猴子模样!
此人倒也不去看周围人颜色,仍旧一副咧着一张勉强称之为笑的嘴脸。狗腿子一般的说道
“公子,公子,你老人家可别生气!”
众人一听,你还要点脸不,眼前这位才十六岁,可就成了你嘴里的老人家?!
此人瘪了一眼众人,连忙说道
“公子,不是我不守时,今一早我肚子疼,如厕之中,不知道是谁,把那花石投进了茅坑之中,弄得我一身垢物,来时只带了一副铠甲,我想,那般模样也怕侮了公子的慧眼,就去偷了,哦不,借了一副不合身的铠甲,这才来迟!”
说完,还是咧着那张嘴笑着。
众人一听,齐齐的脖子往后仰,心中叹道:
“人才,真是人才!”
这白玉倒也不气,心中不由得说道
“如厕是假,不服是真吧!”
白玉也不做声,饶有兴致的打量这张有有创意的脸,又渐渐把眼神转移到这人的兵器上。
白玉问道:
“你叫什么?”
“小的叫苟且!”
“我去!”身背花弓的孟百川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发出声来,这当爹娘得是多恨这孩子,才取一个这样的名字。
即使如此,这人依旧是咧着一张大嘴。白玉心中暗道,此人,不是寻常人,虽说长的有些奇怪,但是这份定力,就不得不让人高看几分。
“这是你的兵器?”
听闻白玉这么说,众人才把眼睛从苟且身上放到了他的兵器身上!
这是什么兵器!
从外形上看,就是铁匠铺里那寻常的大锤,不过个头却比那铁匠铺的大锤大上好几个,锤柄少说也得有三尺!中间用一个铁链相连,被苟且挂在脖子里,锤头在后边拖着!
苟且咧着大嘴答道
“正是,我未从军时,得到恩师指点,恩师说我骨骼惊奇,传了我一套锤法,并且为我量身打造这一柄大锤!”说罢,苟且单手抡起了大锤,这其中似乎还有一些得意。
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暗暗说道:
“良身定做,这锤都比你的身板宽吧!”
白玉听闻道:
“哦,我看这锤倒也不俗!”
这苟且尚在得意之中。
突然,这白玉抽起身边长枪,双手持枪,竟自跃起,大喝一声,顿时枪上青芒四起,朝这苟且袭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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