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此刻定是百感交集，所以我不会逼迫你做什么，只是问几个小小小小的问题。”凌凊伸出两根手指来形容这几个问题有多么小，但是两手指压根没留一丝缝隙，这不是没问题的意思吗？
“哼，我有的选？”墨霜瞪了凌凊一眼，随后扭过头去嘟囔了几声，很不巧的是，凌凊听到了。
墨霜说的是：人长得不怎么样，心肠也不怎么样。
凌凊能说什么呢？凌凊的长相是那种十分平凡的，放人堆里找不到的，硬要说的话，配上凌凊的气质，也只能是比较清秀，但话说回来，她是凌尊啊，曾经的第一美女哎！那时谁能设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人说长得不怎么样？
“皮相是父母给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那又如何？关我什么事？别人长得丑是别人的事，我欣赏美人是我的事，碍别人什么事了？”
“……”她竟然组织不出反驳的语言！关键是墨霜的行为怎么给她一种熟悉感？
“你不是要问问题吗？管我欣赏美人干什么？”原来墨霜看凌凊有几分顺眼，如今就有几分不顺眼，可是，之前墨霜可是差点把凌凊当知己了的啊。
一遍一遍的解释，一遍一遍的道歉，都及不上还给墨霜自由，但是面对一个结丹境，凌凊不觉得她这个觉脉境能占到什么便宜，所以还是自觉的跳过这个话题比较好。
“墨霜，小雪和圣地都是你的杰作吧？”
“你不是猜出来了？还问，多此一举。”
“……那你之前所说药师的故事，是真是假？”
墨霜不耐烦的敷衍道：“你说是真就是真，你说是假就是假。”
“你……好吧，也就是说是半真半假咯，皎月王说是小雪告诉他弱水被偷的，可他们又从没进过圣地，不可能知道圣地中的弱水，所以这里是假，不过药师来到皎月窟应当是真的。”
墨霜越听越想笑，但在凌凊看向他时又瞬间隐没了笑意，以他的速度，他若不想让凌凊看到，凌凊是绝对看不到的。
“我推理的有问题？”
“怎么会，非常完美的推理。”墨霜微笑着道。
“哦，那就是错了，你都笑了。”凌凊扫了一眼墨霜的微笑，上一刻还苦大仇深的，听完她的推理就笑了，说她推的没问题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墨霜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笑什么笑啊！
“唔……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凌凊一会儿低头想一想，一会儿抬头看看墨霜，其中不乏有希望墨霜开金口的想法，但这个概率几乎为零，还给她招了一尊大佛来。
“小娃娃可别太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我呵呵你一脸！
远处躺着的黑皎月翻过身来，双眼渐渐恢复了神采，才向着凌凊他们走了两步，身体瞬间动弹不得，连眼中的神采也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凌凊实力是倒退了，但感知依旧不是寻常觉脉境可比的，黑皎月走的那两步已经足够引起她的注意了，她也终于明白她忽视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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