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守卫恭敬行礼,其中一人领着凌凊他们去了国师卧……啊呸,修炼室。
人带到了,守卫就自行退下。看着巨大的房间,里面就三种物品:巨床、小桌、小凳子。
漆黑的巨床上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不用说,国师搁那做梦呢。
“现在怎么办?叫他起床?我可不干啊。”破空脑海中瞬间涌起了许多叫凌演起床的场面。
“简单,让水鹦叫他,演叔叔特别怕家人以外的女人。”
破空瞬间黑脸,问:“那你为什么总让我叫他起床?”
凌凊上下打量了破空一番,说:“你和女人,差别不大。”
破空:“!!!”
水鹦自空间中一出来就打量破空,比女人还白的皮肤、比女人还长的睫毛、比女人还细的腰、比女人妖孽的面容,除了身高和特殊器官,确实没什么差别。
破空额头出现了一道十字叉,笑眯眯地对水鹦说:“你说什么?”
糟糕!又忘了屏蔽了!
水鹦心虚地朝凌演那边飞去,眼角的余光不时飘向破空。
来到床前,水鹦终于看清了凌演的面容,妖孽不过破空,却让人觉得惊艳到如此刚好,有男子的阳刚之气。
水鹦伸手戳了凌演一下,凌演双眼瞬间弹开,看到水鹦后眼睛越睁越大,一边向后撤一边用惊恐的声音说:“你是谁?”
然而话刚说完他就摔下去了床,四脚朝天。
水鹦眨了两下眼,这反应这么大吗?不就戳了他一下吗,和她做了什么龌龊事一样。
“演叔叔,是我。”凌凊小步走到凌演面前,脸上挂着个十分阳光的笑容,与往常十分不同。
凌演看到凌凊后立马撤去了戒备。
“小尊你可算是醒了!”
凌凊就笑笑,破空却道:“老演,看你在尊帝国民众心目中的形象和在营地上的表现,是真能演,当得起你这个‘演’字。”
凌演看起来微怒地说:“小子你说什么呢?那是我的本色!什么演不演的真难听!”
“哦?那是你的本色?那我面前这是你的什么色?”
“……”
“在你小侄女面前也要演?啧啧啧。”
“我哪有!”就算凌演尽力地为自己辩护,但是装了六年冰块的他,怎敌得过毒舌了一年的破空。
“破空,不准欺负演叔叔。水鹦,回来吧。”凌凊道。
水鹦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终是说了出来:“尊上,水鹦有一事相求。”
“那便说吧,也没有外人。”
“尊上,我和小鹉是遗落的飞羽,飞羽当年遭到了一群灰衣人的剿杀,那个敛梦住持身上,有他们的气息。”
“……”凌凊停顿了一下说,“这就是你们突然躁动的原因?”
“嗯。”
“你希望我如何?”
水鹦带着仇恨的双眸对上凌凊清冷的眼眸,坚定地说:“杀了他们。”
“水鹉也是这么想的?”凌凊不紧不慢地道。
“一定是。”水鹦坚定地说。
“未必,君心难测,你们两位君王,当真知根知底知心?”
“……是!”
“如此,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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