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凊点了点头,随后迈着小步子走到水鹦身边,胖嘟嘟的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鲜红的血玉。
凌凊:“戴上,养着。”
水鹦接过血玉,刚一触及到,一股庞大的血脉之力便涌向她。
水鹦仔细打量了一下血玉,乍一看是通身血红,但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外围有一层薄薄的透明晶体,红色的似乎是流动的精血!能做出这个的只能是植血师!
“尊上,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用!”水鹦赶紧还给凌凊,但是凌凊转身就走。
水鹦双手举着血玉,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破空突然道:“给你就收着,摆这些虚的礼仪。”说完就消失了,只是天空中出现的一抹淡淡的金色告知了破空的去向。
水鹦将血玉系在脖子上,血脉之力似是无止境般涌入她的体内,修复着她冲破压制受到的反噬。
水鹦看向那个打坐的女孩,心中只有一片无奈,尊上啊,你要我如何对待你才好……
凌凊解下手腕上的凌尊,说实话,她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用它,一根线,软趴趴的,除了它自身带着的水、冰两系元素,完全找不到它作为武器的优点。
凌尊似乎感觉到了凌凊的嫌弃,急忙想表现一番,于是它再次拉长,光速冲向了一旁的大树,但是什么事也看不出来,因为只是一根线从树身上穿了过去。
凌凊双眼一亮,这可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好东西!
凌凊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多种用线杀人的办法,既然不是“软”的,可塑性又强,可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吗!
接下来,凌凊就开始了她的摧树之旅。
将凌尊的一端随意地甩出去,随它怎么把树缠起来,等它回来后,双手一拽,两人合抱的大树顷刻间碎成了数块。
然而凌凊并不满意,要割开这棵树竟需要她的二成力,那还不如让她徒手劈呢。
“凌尊,加速。”闻言,凌尊上下晃了晃,然而,一条线再怎么晃也丝毫表现不出同意与否。
接下来的一个月,凌凊都在练同一个招式,可是本身实力却在不停的上涨,与凌尊的默契也在逐渐的培养。
例如凌凊在练招的时候,只需要凌凊伸出手,凌尊就会立马冲向凌凊手指着的地方,将目标物缠个水泄不通,这时凌凊便会将凌尊体内的血脉之力全部收回,凌尊就会变回原样,同时,目标物就会化作斐粉,这样一来,凌凊除了要拽紧凌尊的两端外,血脉之力竟一丝不耗!
这一招对现在的凌凊来说,利弊都很明显,比如这一招虽然不耗力,但同样达不到提升实力的作用,所以她就在这一式上增大难度,跑着缠,或是只让凌尊变为线形,然后她以蛮力割开大树,本着不能大肆破坏环境的想法,凌凊往往会把一棵树割成整齐的数块,要么当木柴用,要么建成实用的家具,到后来,树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便开始割石头,总而言之,凌凊就是当了一个月的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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