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天为宝盖地为池,人好比阳间三世混水鱼。混得了一时少两晌,混得了那个两晌少一时。阎王爷好比打鱼汉,小鬼好比勾鱼食。钩着老的老的去,钩着小的他就不敢误时。气是清风,肉是泥儿。三寸气在千般用,一但无常万事迷。人间历来无尽害,鱼见食儿死不知。那个猛虎不在当道卧,困龙也有升天时。悬崖勒马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龙卧沙滩鱼虾戏,虎出深林被犬欺。配对的狸猫欢如虎,落配的凤凰不如鸡。有朝一日凌云志,凤是凤来,鸡是鸡。。。
那天正巧赶上我们中专某场实训第一天。授课老师带领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做地铁,了解关于几号线的路程及历史,分成三个大组,一起看着都是那么的一帆风顺,可就在实训快要结束,我们乘坐大巴车回去的路途上。天降一道强光,莫须有的怪力,将我们这三车硬生生的給挤进了湖水里。紧接着水龙卷又把我们拖入湖底。
甭管通不通水性,除了已经休克的授课老师,其余人等均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毕竟大桥下,湖水四通八达,有深有浅。救援队仍在继续搜索,报纸,电视,手机网络,各方搜寻,校方也在尽最大的努力,各方可谓焦头烂额,愁白了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惬意的站在本市最高的建筑上,俯视各方,仿佛在欣赏自己所创作的艺术品。
贼哈哈哈,万事具备,如今只欠东风了。在这之前,不必要的恐慌还是不要出现的好,说完只见那人打了个响指,消失在了原地。一同受到影响的还有这个世界。微风不在四方浮动,吵杂的声音也消失了。飞虫静静的趴在树上,鸟儿犹如风筝,双翅张开停在了半空当中。还有路上的行人,一切的一切都被定格在了那一刻。
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而引起各方轰动的这批人,此刻正在一艘木船之上。脖子,四肢都被铁环铐着,四周还有一群衣着华丽,皮肤白嫩的欧美小哥手握洋枪,看守的十分紧密。这里是个什么鬼?我们不是被撞进湖里了吗?为什么将我们都铐起来,这不是非法拘谨吗?伴随着这些疑问?承载我们的船抵达了目的地。
只听得为首的那位欧美小哥叫骂道:该死的黄皮猴子马上就把你们买给伟大的世界贵族,别给脸不要,这一幅幅是什么表情,卑劣的下等民族,区区地的后裔罢了。想死吗?说完枪口朝天开了一枪。他的下属也随之开枪,向我们脚下扫去。听得众人当场有些慌乱。但随着枪声的响起与结束,我们也不好发作,只能将这份恐惧与不安埋在心里。
数百人并成三队下了船,这个所谓目的地颇有几分海南三亚度假村的感觉。只不过比三亚要大,参天大树随处可见,还有许多六七尺的泡沫从青草地皮飘出,直至脱离树了干才会消失,声音十分的清脆。
那些大树之上标有数字,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数字是二号,那是个拍卖场所。这一路行来一号到二十九干的都是这个勾当。在欧美小哥的驱赶下,我们被关进了二号拍卖场所的后台,这里有很多特别的人。当看到这些我们当中有许多人已经有了盘算。都在抱团。
十六岁的黎嘉豪曾经在学校里那也是叱咤风云的主儿,聚众打架,斗殴,宿舍抽烟喝酒,跟别人闹撞了三回玻璃,还不长记性此刻又怎会安分守己的任人宰割。况且他心里盘算着,如今自己属于被害人,宿管与班主任老师又不在,只要不闹大,所做的一切都应该算作正当防守。
想到这儿,他急忙叫几位平时一块闹事的狐朋狗友:这鬼地方,一路颠簸不说,那些老外居然还想着非法拘禁咱们。咱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报警,不能够坐以待毙。我可不想被人当物品卖出去。
左手边那个又矮又瘦,有些发育不良,白脸男孩儿:对,这些个老外还骂咱们是卑劣的下等民族,黄皮猴子,这可是犯法。就算闹大了,咱们也有理。这些个同学都能为咱们作证。
右手边那个秃头大板牙也露胳膊挽袖,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瑪了各巴子的干塔良,咱兄弟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呀。不报复那几个老外,难解我心头之恨。说着还不时咬咬牙。眼神之中多了火辣。诸如此类,在我们这批人里多如牛毛,而我可能因性格比较孤僻,同时又不善于交际,被他们冷落在了一旁,倒这一切的成了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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