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太爷这段时间虽然修仙没有成功,但是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思考马一群说的定国安邦之法,四点建议每一个都有大智慧和大思考,齐老太爷努力的想使自己找到理由去反驳马一群,但是想了很久始终没有觉得不对的地方,尤其其中关于信仰的说法,虽然跟齐老太爷以前的想法还有冲突,而且明显其中有诋毁皇室或者皇帝的意思,但是如果换个角度来想,马一群说的没有错,齐国能够统治这片土地,并不是因为皇帝是真龙天子,而是因为皇帝能够给人民带来好的生活,而是皇帝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这些内容都给了齐老太爷很大的冲击,他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尤其是对于马一群其中提出的减免赋税以前根本没有想过,从来没有,因为在他的观念里面,在他所知道的历史中从来都是加税,减税都是特殊情况,如果真正的能够实现全国减税,那将引起的浪潮齐老太爷不敢想象,对齐国皇室统治的好处也不敢想象,即使以后在历史上也绝对可以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其实齐老太爷越想越觉得兴奋和期盼。
不过齐老太爷在想到这些好处的同时,也想到了很多的困难,就比如国家开办工厂,绝对会受到一大批人的抵制,甚至朝中大员都会出来抵制,因为这样极有可能造成他们的利益受损,他们家族的利益受到损失,更别说什么改革创新了,更是会被人破坏和阻碍,马一群年纪还小,也没有体会过齐国官场的情况,齐老太爷自己的体会很明显,有些地方的官员已经不能算是官员了,简直可以称之为是土皇帝了,更是贪污腐败成风,阿谀奉承、背后下刀子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想到这些,齐老太爷心中不由的一叹,很是无奈。现在的齐国皇帝可以算的上是明君了,也不是没有想办法改变官场的情况,也做过一些事情,但是都被人破坏了,被下面的官员串通一气,其实情况一点都没有改变,皇帝坐在朝堂之上受着这些人的欺瞒,还不自知,这也是一种悲哀
齐老太爷在确定了自己不能修仙和齐知县也不能修仙之后,把齐知县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跟齐知县谈了一晚上,整整的一晚上,两人把马一群的说的话仔细的再次研究了一遍,又根据齐国的情况讨论了一番。在齐老太爷看来,虽然他们的齐姓是开国皇帝赐予的,但是一直以来齐家上下都是爱国爱民的忠臣,有此良策不上报心中不安,也愧对先祖,尤其是觉得这种利民的好事如果不执行,齐国的百姓不会对齐国有归属感,即使现在有的归属感也只是因为齐国统治的时间够长而产生的,并非是长久之策。
一夜的畅谈,齐老太爷拿出了代表齐家世袭男爵的腰牌,把腰牌交给齐知县后,让齐知县带着腰牌去往京城面圣。齐知县接过腰牌之后,就开始做面圣的准备,把一应事务全部安排好,因为这次是悄悄的出发,所以还做了一些假象,对齐府更是加强了保护,谨防那些江湖败类狗急跳墙,找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就出了齐府,直奔京城而去。
这次进京是向皇帝献出酿酒之法的同时,把马一群提出的那几个安邦定国之策也告知皇帝,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启动效果,但是该说还是要说的,当然了,齐老太爷和齐知县也有了一致的考虑,这件事情告知了皇帝,但是马一群这个人还要暂时的保密,尤其是知道了马一群在修仙之后,更加要保密,以后在找机会向皇帝说明情况。
马一群知道齐知县出发了,马一群知道自己提出的国家开办工厂的事情确实打动了齐知县,其实马一群对于这种情况早就有预料,接受过地球高等教育的马一群非常的清楚,封建社会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工人阶级的出现是必然的,只不过马一群推动了这个过程而已,百姓不可能永远都是磕头虫和愚民,这是历史的必然,马一群甚至想到了即使现在不行,那么等他长大了也一定要为这个方向努力,推动社会的进步,人民的进步。
齐知县一路风雨兼程,那也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京城,齐知县年轻的时候来过京城,那时是以一名学子的身份进的京城,现在是朝廷官员自然是不一样的,受到了很多的盘问和登记,齐国律法明确有规定的,一方官员不得随意进京,因为进京一次来回需要很多的时间,这些时间如果所辖之地出现问题,官员就属于擅离职守,是要被问罪的。
进了京城想要见到皇帝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要是一郡的郡王见皇帝倒是简单,只需要到吏部挂号,没准第二天就能见到,甚至皇帝有时候还会特别召见。但是齐知县只是一个知县,虽然是有些特殊的四品知县但是那也是知县,如果去吏部挂号,没有特别大的事情,吏部上不上报皇帝都是问题,有可能吏部直接驳回了面圣的要求,还要受到斥责,即使吏部上报皇帝了,齐知县要见到皇帝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泉林县不能一直没有知县,更何况齐府现在情况特殊,也不能一直这样拖着。
所以齐知县只能通过另外的方式面圣,也就是世袭男爵的身份起到的作用,在吏部的管辖之下有一个司,名为爵事司,这个爵事司专门处理齐国各类爵位的事宜,包括爵位的登记和爵位一些特权和俸银的发放,也有上奏皇帝事宜的权利,齐知县要来的就是这个爵事司,还有深层次的原因是齐家在爵事司有个远方的亲戚,齐知县之所以能够顺利的接替了齐老太爷原来镇太守的职位,这位远方亲戚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当然了齐老太爷也花了点钱稍稍贿赂了一下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是远方的亲戚,但是在上一辈人就已经断了联系了,所以只能又是攀亲戚又是拿钱开路的情况下才成功的。
等齐知县到了爵事司找这位远方亲戚的时候,又出了幺蛾子,这位远方亲戚被调走了,说是被调到了某个县城去当知县了,想走点后门快点的齐知县没有办法,只能拿出腰牌,表明来意。
齐知县把腰牌拿给爵事司的管事的时候,还出了插曲,因为爵事司的人竟然觉得腰牌是假的,因为在他们爵事司的印象里面齐国早就没有了世袭男爵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本能的不相信,最后还是齐知县把自己知县的身份说了,又要求管事查询档案这才确定了腰牌的真实性。
爵事司的人一般都是伺候那些个京城爵位很高只人,男爵对这些人来说就是最底层的,所以办事效率和办事态度自然也就不怎么好了,虽然是世袭男爵,但是没实力、没势力这帮京城之人还真不想伺候。最终还是在齐知县不情愿的之下,向现实低头了,他不能再京城待太长的时间,为了尽快面圣,齐知县只能拿钱开路,把银票送到爵事司的领头的人手上之后,事情办起来也就快了。
爵事司还好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走了程序,禀报了吏部,吏部听说是要进献酿制杜康酒之法给皇帝,这是好事,就禀告了齐国皇帝,齐国皇帝这段时间喝杜康酒确实不错,对这个酿酒之法也有兴趣就同意了,只不过听说是世袭男爵身份的知县进献,惊讶了不少,这位皇帝自从登基以来没有发出过世袭的爵位,尤其这位世袭的男爵竟然还是开国皇帝所发的,也来了兴趣,就定了面圣的日子,允许齐知县面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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