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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末日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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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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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所有人的命运突然间发生变化时,有的人欢心激动,而有的人却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黑暗了。太师府发动政变的第三天,受尽劳役折磨的速光被扒光了衣服光着屁股走上了断头台,而速光的儿子速奇率领的数万的边关军在禁城外与太师府的无禁太师军来回的厮杀着,禁城外守护禁城的无禁禁中军这时已经被张天佑的百万大军团团围住,太师多路老人多次出面让禁中将军上官显赫臣服于自己,并说自己现在已经是无禁之地的新天帝了,无禁禁中军必须臣服于自己,不然无禁禁中军将会变成累累白骨,拒不接受无禁禁中军的投降。

    在百万大军的围剿之下,上官显赫的部队开始东躲西藏,数次被打散又数次的聚拢起来,但是每次聚拢起来之后就会发现,有数以万计的官兵在不停的消失,那些消失的官兵是趁着混乱偷偷的跑到了太师军驻地缴械投降,这场战争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因为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勤王军队,无数的军队在太师军闯入大门将女人怀中抓来的速光送入大牢之后就表明了对太师军的衷心。

    天空飞过三三两两的乌鸦,它们发出凄惨的叫声,随着寒风呼啸而过。在哪个高一米左右的方形断头台上,一把半圆形的大刀高高悬挂在半空,速光面带憔悴着望着台下方围观的人群,目光中有些许的担忧,他担忧自己疼爱了一生的女儿会因为自责而出现在这里,他担忧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断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

    在速朵婚后逃跑之后速光就已经预感到了些许事情的到来,他知道这一切的到来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女儿逃跑了才会发生,它只是需要一个引火点,而女儿的逃跑刚好点燃了这个引火点,当他回过头来想要自保时却发现这禁城之中竟然无多少自己可以控制的军队了。

    他焦急的将两封写着紧急救援的血书通过信鸽送往城外的无禁禁中军和自己远在边关的大儿子,信鸽越过很隐秘向禁城开来的叛乱军队,撕牙咧嘴的叛军望着天上飞过的信鸽,他们纷纷放出冷箭,想要将其打下来炖汤喝,邪恶的想法让他们忘记了这信鸽的脚下绑着速光的求救信。

    经过十几天的准备,多路老人终于看到了时机,一声令下,叛军从城内城外攻入速光所在的宫殿,速光在美酒佳肴和莺歌燕舞中被叛军捕获,速光像一头猪一样被绑着走出了大殿,然后又像是一条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游街,禁城的人民害怕叛军的残暴,他们站在路两旁看着他们曾经的天帝正像一条狗一样屈辱的被关在笼子里,蓬头垢面的速光比街上的乞丐还要肮脏,对速光对这个统治者不满的一些民众对着走过来的囚笼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开心的说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应了。

    接到血书的速奇,带着愤怒与不安率领着数万久经沙场的士兵火速赶回救父,在回禁城的途中速奇在禁城数里外的一个小村庄里遇见了从禁城中逃亡的弟弟和母亲,速奇的母亲纳兰言已经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躺在一个大树下,速秦在附近的村庄找寻了数日依旧没有找到村中的大夫,在叛乱开始之后,村中的人已经携家带口的逃亡而去了。

    哥哥的到来让连日来六神无主的速秦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的欢心,只是纳兰言的病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些许的改善,速奇紧紧的抓着他母亲的手,纳兰言眼含泪水的用它无力脆弱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孩子,在她的一生中除了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养大之外她都是失败的。最大的失败就是她用尽一生都没有真正得到过自己丈夫的心,

    在她心里,她是永远的输给了那个在叛军面前仍然能够为自己的丈夫出谋划策从百万大军中举得神光杖,在遭到迫害时在文武百官的面前毅然的选择撞向大殿的女人。甚至她有时候觉得她连那些整日卖弄风骚将速光迷得神魂颠倒的女子都不如,虚弱让她心绪混乱,两个儿子的呼喊让她感到这人世间还存留着一丝的温暖,她无力的眨着眼睛,她知道她离开的时候到了。

    这时她不再抚摸自己儿子的脸,她将手微微抬起指着天空,嘴里念念叨叨的着,在一切即将苍白的世界里她看见了从自己头顶上飞过的几只乌鸦,它们发出了欢乐的叫声,她仿佛又看见了黑夜以惊人的速度来临,但是天上却没有一颗闪耀的星光。乌鸦的鸣叫声清澈入耳,在长大数十年的生活中终于在这一刻她听见了那些她长久以来不曾听到过的声音,心中也见到了她一生未曾见到过的东西,阴凉笼罩着天空,她在苍白与无力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军队疾行中,她的尸体被放在了几根木板构成的棺材里埋在了那颗树下,她生为皇家的人却长眠在一片凄凉的树下与杂草睡在了一起。

    正午时分,当断头台围满了人群时,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囵着磨得发亮的大刀在台上挥舞着双手,像是因为一个曾经的天帝陛下就要葬送在自己手上一样的兴奋,这是历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荣耀,台下看热闹的群众对于他的行为表示了不满,当他第一次挥刀没有砍断那根连着悬在半空的大刀时台下的人群发出了一声声的嘲笑声。

    那名刽子手对于人群中发出的嘲笑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欺辱,一瞬间刚才的荣耀化为了灰烬,他咬着牙关,然后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口水,两只手摩拳擦掌的再一次抡起了那把光亮的刀。他知道这一次再砍不断,他这个饭碗就要砸了,有可能还会造成祖宗十几代的耻辱了。

    光亮的刀像那根细绳子砍去,绳子一下子断开,悬在半空中的半圆形的大刀在那一瞬间将速光的身体分成了两半,这时脑袋与身体已经分离的速光,依旧担心着人群中可能出现的身影,而他的身体却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了,就在他意识即将消失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路走来不尽的可惜,他的眼珠子望向天空,她像是看到了那个在大殿中死去的情人在向她招手,那个让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女人,她是那么的温柔,是那样的美。

    随着速光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台下的人群发出了一阵阵的嘘声,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头向那颗人头扔了过去,随后无数的人向他吐了口水,他像一颗小草被淹死在了众人的口水之中。

    寒风吹拂着两个年轻人,当他们走出那个防空洞时,突然后脑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然后就昏睡了过去,当他们再一次醒来时无限的黑暗笼罩着他的眼睛,在漆黑的牢房里,王亮的脖子被套上了一个铁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记得的只是自己走出防空洞时的悲伤。

    王亮微微的睁开眼睛,一阵阴凉的风使他脖子上的铁环异常的发冷,牢房的一侧一扇窗户外投来寒冷的夜光,,牢房中的墙壁上沾满着血迹,一副恐怖的画面展现在王亮的脑海中。在模糊的视线中王亮叫了一声速朵,但是听不到任何的回应,只有他自己微弱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着。

    脖子上的铁环让他的脖子很是不适应的伸长开来,王亮虚弱的坐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在微弱的月光下,他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只是自己的头盔和枪还有军刀都不见了踪影,王亮从靴子下面拿出了一把藏刀,轻轻的往用几根粗壮的树干构成的房门一侧走了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由喊了一声速朵,这一次他仿佛听到了回应,在自己牢房一侧,传来了一个微弱的气喘嘘嘘的声音。

    这时脖子上一样带着铁环的速朵也从黑暗中醒了过来,恐惧与后脑勺一阵阵的疼痛让她只是发出了微弱的回应声,她躺在角落里仿佛一只在黑暗中担惊受怕的孩子一样六神无主,在她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铁环时她首先浮现在她面前的是她可能被多陆那个奸贼给抓住了,她恐惧着自己未来的命运之时,听到了那个在她心里开始变得不寻常的男人的呼叫。

    “王亮,你在哪,我还痛,我也很害怕。”速朵不经意的表达出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她不曾想到自己会这样轻易的将自己的内心的恐惧感告诉旁人,或许她认为经过了前面的那一场与魔的搏斗她与王亮的关系已经不在是旁人了,而应该是共患难的关系,这是很有意义的一种关系了,是可以将自己的内心表露出来的关系了吧。

    “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我在想办法出去。”王亮安慰着说道。就在这时,牢房中响起了一阵阵可怕的笑声,那些笑声从不同方向传来,有女人的笑声也有男人的笑声,甚至还有老人的笑声,王亮与速朵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冲击着,就像一面巨大的黑暗的墙将自己堵在了前面,王亮脸贴着木头望向牢房外,一个巨大的环形的牢房一层叠着一层展现在了王亮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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